宫庆隆看着阮缃素的泣诉,眼中有着深深的怀疑,他松开阮缃素说:“当时只有你们二人在吗?”
“还有在并蒂池附近赏花的王才人她们。”
“哦?”宫庆隆动动眉头,说,“传她们来问问。”
于是,先前在并蒂池附近尖叫的嫔妃们被传到云霞殿。主证王才才跪在宫庆隆面前说:“臣妾虽然听不到玉贵妃与珍贤妃在说什么,但看到珍贤妃一直在说话,然后就推了毫无防备的玉贵妃一下,玉贵妃就掉下了池子。
“可有听到她们在说什么?”宫庆隆问。
“偶有一两句尖利的声音听得隐约,好像是珍贤妃说什么皇后位置。”
宫庆隆听后未有表态,只露出一副了然了的表情。阮缃素内心对宫庆隆不置可否的态度很憋闷,可是她又不敢发怒,只得用不甘心的语气唤了一声“皇上”。
宫庆隆仿佛这才回过神来,偏过头对刘禹轻声说:“去,去请了珍贤妃来吧。”
刘禹点头退下。可是他并没有请来元禧,刘禹有些吞吐的说:“皇上,珍贤妃说她清者自清,不,不想来云霞殿对词。”
“眼见着证人都在,珍贤妃是心虚了吧。”阮缃素冷然的说。
宫庆隆了解元禧的性子,所以刚才他才犹豫不定。迫于阮缃素的催请,他才勉强让刘禹去请了元禧过来问话,但他早猜到元禧是不会来的。
“皇上,纵然珍贤妃此时是您最宠爱的妃子,可是,可是臣妾也想分得皇上一点点关爱,请皇上为臣妾作主。”阮缃素又哭了起来说,“珍贤妃如此蔑视臣妾,不屑对质,臣妾真没有什么好说的了。臣妾只有等着珍贤妃做了皇后之后,让臣妾没有好日子过。”
“好了,缃缃,你这样哭哭啼啼做什么。”宫庆隆稍稍安慰她说道,“谁是谁非朕自会去调查清楚。”宫庆隆说罢对刘禹说,“摆驾紫荆殿。”
出了云霞殿,宫庆隆心叹一句:“真是累。”
刘禹笑道:“皇上若再不立后,心烦的事还会接踵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