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缃玫看到元禧分外得宠的份上,也不敢明着太苛待月跹,但也不见友好。慕容汐一大半时间都往月跹的房间里跑,她怎么会好过?可是也不敢发作。她托人捎口信给阮缃素,希望她这个贵妃姐姐借着权利惩罚惩罚这个小丫头,以解她心头之恨。谁知阮缃素性情大变,反倒劝说阮缃玫要冷静大度。
阮缃玫惊讶之余,想着阮缃素定有她的理由,便暂时按捺心中嫉火。
元禧不舒服阮缃素的讽刺,便说:“不知玉贵妃今日来紫荆殿意欲何为?”
“哟,妹妹说得严重了。”阮缃素笑道,“以妹妹现在如此娇宠的身份,姐姐还敢做什么呀?姐姐讨好妹妹都还来不及呢。”
阮缃素暗暗打量紫荆殿的陈设,嫉火如油翻滚。看来,宫庆隆把什么好东西都往紫荆殿里塞了。往昔,这可是她才能享受的待遇。如今,这女人加倍的讨要过去了。
想着,阮缃素的脸色不自觉的沉了沉。银华轻轻的咳嗽了一声。阮相素才又展开一丝笑容。
元禧便轻轻的笑了一下,不知再说什么。
阮缃素故意往元禧身旁挪了挪说:“妹妹身上怎么有一股特别的香味呢?”
元禧未动,只说:“是吗?”
“好像是……”阮缃素微微皱了皱眉,离得稍远一些说,“好像是麝香的味道吧。”
元禧不知道阮缃素又要演什么戏,便淡淡的说:“妹妹身上一个香囊也没有,何来什么麝香的味道?”
“哎,妹妹……”阮缃素露出左右为难的神色说,“姐姐本有一件事情要告诉你的,可是事情所牵扯的人物太过位高权贵,姐姐不敢说呀。”
阮缃素以为她撒饵般的语言能够引起元禧的好奇,谁知道元禧并不上套,只是轻淡的说:“既然玉贵妃难以启齿,那就不要说吧。”
阮缃素怔了一下,心上真想骂元禧一通,面上不得不略显惊讶的说:“妹妹难道不关心自己的身子吗?难道不想知道自己这几年来为何都不孕的秘密吗?”
元禧这才凛了一下精神,阮缃素无疑是说中她最担忧的事情。阮缃素见元禧有所动容,反倒慢悠悠的喝茶,不再说话了。
“我身子弱,有劳玉贵妃关心了。”元禧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