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呢。”淮樱立刻捂了宫平骜的嘴,“我不许你瞎说。”
宫平骜笑着说:“我对禧儿一心一意,不怕发毒誓。”
淮樱笑着说:“若禧儿真成了我的嫂子,哥哥你怎么报答我啊。”
宫平骜装模作样的想了一下,神秘的说:“给你寻一个好夫君吧。”
“哎呀。”淮樱娇嗔的踢了宫平骜一脚。
没有宫庆隆与阮缃素坐阵的皇宫,似乎顿时散慢了下来,随处可见嬉戏的宫女。太监们寻荫打盹。
陈皇后破着脚不出凤栖殿,就算瞧见也无重话。厉害一些的陈太后自是不会在如此毒辣的阳光暴晒自己的皮肤训斥宫人。所以,人人耍得其所。
每日清晨,宫平骜早早来到御书房,等着陈久棠呈上奏折细细阅读。许多琐碎事宜,不用陈久棠佐辅,宫平骜也能自拿主意处理到位。陈久棠颇感兴慰。
处理完政事,宫平骜的那颗心便飞到元禧那里去了。有了淮樱的穿针引线,他出入兰德殿的次数也多了起来。
月跹有些大惑:“这太子怎么老往兰德殿跑,让别人瞧见了可不好。”
“我们为什么要去管别人说什么?”元禧不介怀的说,“只要我们没做错事,便不怕别人拿眼光瞧。”
“说是这说,但宫中多是人言可畏。”月跹隐隐担忧的说,“还是小心一些好。流言不是毒剑,却一样可以让人致命。”
淮樱进得殿来,听得此话,笑着说:“谁敢在本公主面前说三道四,立刻割了她的舌头。”
“越来越厉害了。”元禧笑着回答。
“有些奴才是不给教训不知道规矩的。”淮樱说,“一路过来,就瞧见三个小公公在花荫里打盹。”
“你处罚他们了。”
“只是叫醒了他们。”淮樱说,“父皇不在,难得他们轻松一下,只要不过份就好。”
月跹向淮樱身后张望了一下说:“怎么今日就公主你一人来呀。”
淮樱瞧着没什么表情的元禧说:“还想谁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