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淮樱走到他身边说,“不要玩火啊。你可是太子。”
“不要说了。”宫平骜恼心的转身靠在窗框上,无精打采。
淮樱转身与宫平骜并排靠着,看到宫平骜的脸色,知道他心里难过。
平治扭头问:“淮樱公主,奴才可以动动了吗?”
淮樱看了他一眼说:“你呀,没看好主子,还帮着主子走上邪道,罪不可恕,再罚站一个时辰。”
“啊。”平治傻了眼,可怜兮兮的说,“奴才早说过看了是白看,太子爷不听呀。”
“阿治,你出去。”宫平骜沉声说。
“是。”平治答得非快,大赦一般逃走,唯恐淮樱又叫住他。
“源诺,你也下去吧。”淮樱说。
殿内,便只剩下俩兄妹坦诚相对。
“茉妺,你要帮帮哥哥。”宫平骜说。
“怎么帮?”淮樱坐到椅上去,一摇一晃的说,“跑到你心里去把元禧的名字擦掉吗?”
“不是。”宫平骜顿一下,尔后正了脸色,笃定的说,“帮我……让禧儿成为太子妃。”
“你说什么?”淮樱惊得从摇椅上站了起来,她简直怀疑自己听错了。
宫平骜走到淮樱面前急切的说:“不行了,茉妺,我是真的喜欢上禧儿。我一天见不到她,我就心慌得厉害。像有一座大山压着,堵着。从来没有这样过。我知道我的想法很荒唐,甚至会给自己带来厄运也说不定。可是我控制不住不去想她。她太美好了,她浑身散发着吸引我的香气。”
“哥哥,你疯了。”淮樱抓住宫平骜的胳膊使劲摇晃着,试图把他摇醒,“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你在打父皇妃子的主意。”
“我知道,我当然知道,不然我不会这么苦恼。”宫平骜吁一口气说,“我知道自己无药可救了。只有得到禧儿,只有得到她才能救活我这只濒临情海浅滩的鱼。”
淮樱跌坐回摇椅里,随它晃动着。
宫平骜蹲在淮樱身边,握了她的手在掌心里,拉着它至自己额头抵着,痛苦的说:“茉妺,我不去御林苑避暑,全是为了禧儿。几个月不见她,我忍不了那么长的相思煎熬。妹妹,你是我唯一的支柱,你一定要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