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便有些刮目相看,这样携子同欢的宴会宫庆隆竟让她参加,想来必是宫庆隆的新宠了。只是一副病态模样,无大富大贵之相,不知道能不能扳倒阮缃素。
这么想着又忆起了元禧,她与陈皇后安排的对付阮缃素的棋子。照这情景看,宫庆隆难道不宠她?她可比这个病歪歪的柳恩莹美多了吧。
陈太后按下心思不动,微笑着与这个孙孙问问,那个孙孙逗逗,亲和力十足。
酒过若杯,陈太后微薰的问着姚晔:“妹妹,慎儿可有捎信回来?”
“时常有家书捎来。”姚晔说着有些黯淡了面色说,“不过其夫安华侯不知道得了什么怪疾,寻了许多名医诊治,也不见好转。”
“安华侯?”陈太后想一下道,“好像是抚顺王之子吧。”
“是的。”
陈太后又问:“哀家没记错的话,慎儿生了一个女儿,应该有……有十六了吧。”
“是呀,姐姐劳神还记得这些。”姚晔笑一下说。
“怎么讲慎儿也是先皇的女儿,又嫁给了先皇的表弟抚顺王之子为妻,哀家如何不记得。各嫔妃所出的公主之中,只有慎儿算是觅得佳婿。”陈太后说,“如今安华侯有疾在身,妹妹怕是日日念佛祈告了。”
“唯有这样,也别无它法。”
“慎儿的孩子叫什么来着?”
“叫夏娴秋。”
“一听这名字就知道是个好姑娘。娴静如秋。”陈太后意韵一瞬,说,“都是宫家血脉,得空请到宫里来坐坐,哀家也挂个脸在心里。”
“姐姐有心了。不过,这也只有等安华侯病愈之后,她们母子才能离其左右来京城陪伴姐姐。”
“这是当然。”陈太后拍拍姚晔的手说:“不过,儿孙自有儿孙福,咱们再操心也没有什么用。”说是这么说明着,她自己不也急宫庆隆床榻上的事情。
人有权力不用,心里总憋得慌。
那边,宫庆隆说着明日去御林苑避暑的事宜。
一直沉声不语的宫平骜开了口说:“父皇,此次儿臣就不去御林苑避暑了。母后身体有恙,儿臣想陪在她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