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谨遵姐姐教诲。”柳恩莹说着又微微欠身行礼,谦卑之极。
阮缃素傲然了脸色,站起了身子说:“与明白人不用废话,本宫就先走了。”
“恭送姐姐。”
阮缃素走到柳恩莹面前伫立一下,威严了声音说:“妹妹的歌声虽动听,但也不要没日没夜的唱。不然唱破了喉咙,就再做不成夜莺了。”
柳恩莹脸上一点惊讶也没有,仿佛就料到阮缃素会警告她似的,微笑着说:“谢谢姐姐的关怀,妹妹一定记心上。”
阮缃素蔑一眼谦卑的柳恩莹,微哼一声出了金鎏殿。
银华说:“没想到她态度这样低下。”
阮缃素沉闷着,直视着前方只管走路。
走上一段,银华又提醒说:“不可小瞧她。”
阮缃素顺手摘过一枝挡在她面前的花枝上的小花朵,捏碎在手心说:“她玩什么把戏,本宫会看不穿?装着谦恭一些,以为本宫就没办法抓她错处了?想障本宫的明目,嫩得很。”
“娘娘自是慧眼。”
“看她拘谨乖巧,本宫今日就给她一个面子不责罚她。若还是那般不懂事,就别怪本宫不念情面了。”阮缃素狠狠的说。
迎面走来了淮樱,阮缃素稍稍缓和了脸色,但仍是冰冷。
“淮樱给玉母妃请安。”淮樱也只是平淡的脸色,稍稍欠了身子算是行了一个礼。
“平身吧。”阮缃素公事化的说。
淮樱稍稍退开身子,让昂着脸的阮缃素走过去。俩人再无过多的语言,像两头势均力敌的猛兽,不正面碰撞。
稍远,银华回头瞧见淮樱进了兰德殿,便回过头警惕的对阮缃素说:“淮樱公主与兰德殿那位走得近了。奴婢怕淮樱公主从中牵针引线。”
阮缃素怔了一下说:“时刻关注着。”
“是。”银华点头。
阮缃素想了一下说:“淮樱若要从中搓和皇上与元美人早该有行动,不至于等到现在?难道她不愿意她父皇宠幸元美人?”
银华说:“时刻注意着总是好的,有什么行动也好应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