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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众人都围拢了过来,只有厚土旗的掌旗使墨堃仍然没来,苏翔放眼看去,只见墨堃趴在地上,缓慢的移动,不时用手指敲敲地面。
苏翔微觉讶异,问道:“墨旗使,你在做什么?”墨堃过于专注,对苏翔的话竟然没有听见。苏翔提高了声音又问了一遍,墨堃这才听到,从地上爬起,说道:“启禀教主,属下方才看见一只昆虫钻进了这些箱子下面,就不见了,属下心里有些不明白,这才找找。”
烈火旗掌旗使焦炎听了大笑道:“墨旗使,一只虫子跑不见了有什麽不明白的?莫非那虫子是你养得?”
锐金旗的掌旗使铁中汉是个实诚人,平素与墨堃关系不错,说道:“那虫子很要紧么?要不要我们帮你找找?”
倒是苏翔听了墨堃的话心里一动,摆手止住了诸人的七嘴八舌,说道:“你们莫吵,且听听墨旗使怎么说。”
墨堃正急得涨红了脸,见教主发话了,这才缓了口气说道:“教主,这山腹之中说来不应该有虫子的,既然有虫子出现附近必然就会有可供它们进出的通道。属下在想,既然虫子能出去,那我们能不能也顺着这个通道出去呢?因此属下便抱着一丝希望,在地上找看看有没有空隙之类的。”
墨堃的话让众人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焦炎又道:“墨旗使你莫非是孙悟空的弟子么?会使七十二变?照你这样说,那虫子能走的通道,咱们也能走,岂不是要把咱们变成虫子一样大么?”
墨堃见大伙不明白,还要解释,苏翔却说话了:“焦旗使,你不懂就不要乱说,墨旗使的话大有道理。来,大伙儿一起将这些箱子堆到一边,都在地上仔细找找,若是发现了裂缝、空隙,或是地面敲打起来有空洞的声音,马上告诉我。”
见苏翔发话了,诸人便不再多话,人人都拿着火把,趴在地上仔细的寻找起来。
找了一会,彭庆顺突然说道:“教主,这个地方有些古怪,你来看看。”
苏翔听了便招呼墨堃一起来到了彭庆顺的身边。彭庆顺指着地面的一块地方道:“这块地方石头的纹路和四边的明显不同。”
苏翔顺着彭庆顺的指点看去,果然见到一块二尺见方的地面上石头的纹路和四周的石头不一样,只因石头的颜色、质地都是一般无二,若不是像刚才那样仔细的寻找,还真不易发现。
墨堃突然说道:“谁有水,快拿来。”
一个教众递上了一个水袋。墨堃将水沿着那块地面的四边到了下去,不一会,地面上的水就全部渗漏了下去。
看到这一幕,苏翔也兴奋起来,叫道:“这里有通道。”
“正是。”墨堃喜形于色的说道:“这块石头是从别处采来铺上的。”
当下众人纷纷拿出了刀剑,将这块石头一边的地面敲打出了一个豁口,果然露出了石头匀整的边来。众人一声欢呼,挑了两个力大的,沿着石头边撬起来。
随着摩擦声一次次响起,那块石头被越撬越高,苏翔蹲在边上突然感到了一阵微风扑面,随即轰隆一声,整块石头被撬了起来翻到了一边。石头下面一个黑魆魆的洞口露了出来,阵阵微风不断从洞口吹出,洞口处隐隐有台阶通向下面。
苏翔喜道:“这个洞口有风吹进来,就说明里面的空气在流动,那就证明这个洞口可以通到外面。”明教群雄知道出路就在眼前,都是群情激昂。
当下由释无戒打头,众人沿着洞口的台阶一步步走了下去。
来到下面,却是一个几十见方的石室,里面摆放着两个大箱子。释无戒上去掀开了箱盖,众人顿时都被耀花了眼。箱子里竟然全是珠宝,其中一个箱子里面还有一个小箱子,释无戒继续打开,里面整整齐齐的摆放着十颗鹅卵大小的夜明珠,在火光的照耀下,发出了乳白色的光晕。
明教群雄都是张口结舌,他们万万没有想到,原来在藏宝洞的下面还有宝藏。释无戒见多识广,仔细查看了一下这些珠宝后,哈哈笑道:“嘿,这些才是咱们明教真正的宝藏。别的就不必说了,就是这些夜明珠,每颗也能卖到十万两以上。倘若是十颗一起卖,价钱恐怕还要高。”
苏翔隐约记得在这个石室洞口出,原先也摆放着一个箱子,这只箱子和别的箱子都不同,里面没有其他的金银珠宝,只有一尊金像,而这个金像就是师旷。难道这个师旷有什么特殊的意义么?
苏翔随口问道:“大伙儿谁知道师旷?”
众人都是一愣,不明白教主为何有此一问,过了一会才听巨木旗掌旗使柳临风问道:“教主问得可是乐圣师旷?”
苏翔一见还真有明白的,便道:“还是柳兄书读得多,竟然知道师旷这个人。你且给我说说这个师旷究竟有什麽特殊之处?”
柳临风笑道:“属下也不是书读得多才知道师旷的,只因属下性喜音律,因此才知道这个乐圣。”顿了顿又道:“若说这个师旷有什么特殊之处,那就是他对音律之术实在是痴迷到了极点。师旷最开始学琴的时候老觉得自己在音乐上没什么长进,就一狠心用艾叶把眼睛熏瞎了。说是“技之不精,由于多心;心之不易,由于多视。”后来,果真功夫不负有心人,他的音律之术最后达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
直到此时,苏翔也才明白寻宝诗最后一句的含义,“生死本相依,问道可于盲。”原来这个盲字不仅指出阵需要闭眼盲走,更是说真正的宝藏在盲人乐圣的下面。
苏翔不禁为明教先辈的苦心孤诣而折服,又为自己找到宝藏而得意,心想:“这样的哑谜,也亏得是老子来了,若是我师父做了教主,非被困在这里不可。”转念又想:“明教先辈绝不可能如此为难后人,恐怕是杨教主最后没有来得及交代。当初师父见到杨毅之的时候,他已经重伤在身奄奄一息,能够把寻宝诗和进阵口诀留下就已经不错了,哪里还有精神讲这么多故事?”
释无戒问道:“教主这些宝藏该怎么办?”
“怎么办?”苏翔笑道:“咱们不带走,难道还留给朝廷么?大伙儿使劲拿,把这些宝藏全部带走。然后把箱子劈碎烧了。莫让朝廷知道咱们带走了宝藏,日后跟咱们没完没了的讨要。”
明教群雄对于做这样的事,那是手到擒来,大伙儿将外衣脱下,每个人都包了一大包珠宝背在了身上。随后,将箱子拆了,一把火烧了个干净。
此时,墨堃在一边的墙壁上,也找到了出路,众人便跟着墨堃走出了石室。
沿着一条密道曲曲折折走了许久,终于找到了出口,原来出口竟在半山腰一颗老槐树的树洞里。众人出来时,太阳正从东方冉冉升起,掐指一算,距离众人来到天柱山已经过去了两天。
群雄脱困都是兴高采烈,苏翔突然起了小孩儿心性,放声大叫道:“咱们出来啦。”群雄也咧开大嘴跟着叫道:“咱们出来啦。”回声在山间久久回荡。可惜朱琪等人还在山洞里苦苦守候,听不到他们的声音。
下山时,碰到了守候在山口的黎仁几个人,一问之下才知道,纪纲果然在后面安排了大队人马,并一路留下了记号,可惜都被黎仁把记号换了,引到了天柱山几百里外去了。
完成了一件大事,又给台湾发展弄来了这么多资金,苏翔心情舒爽,一路高高兴兴的回到了台湾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