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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偷香窃玉

蒲亚里因回头朝商队中一个衣着华丽的瘦高个胡人招了招手,大声说道:“管事,快把送给我王越兄弟的礼物带过来。”转头又冲王越笑道:“王越兄弟,这回我不但帮你买来了骏马,还带来了跟骏马一样有意思的……嘿嘿……”话音未落,王越就见从那个瘦高管事一转身,从他背后走出两个身材高挑、妖娆丰盈的胡女,两人手中都各自托一个用红纱盖着的托盘。只见这两个胡女内里身着艳丽的紧身舞衣,显出曼妙动人的隆胸蜂腰与两条浑圆如玉柱的大腿,外披一件素白敞开的轻软长袍,那轻盈的身姿与步伐,惹火的玲珑曲线与欺霜赛雪的肌肤,直让门口众人倒吸口气、大咽口水;特别是她们那两双露在半幅轻质面纱外、湛蓝如晴空的媚眼,更是勾人魂魄,真是胡女中的极品。王越不是君子,也没有装蒜的习惯,心底立即就被这两个妖精勾出了欲火。

蒲亚里因在一旁翻着小眼睛,把王越的表情全看在眼里,心里很高兴、很满意,油胖的脸上绽放出得意的笑容。他挥着短粗的手指,指着来到王越跟前的两个胡女和她们手中的托盘,笑着朗声说道:“王越兄弟,掀开纱巾看看里面的东西吧。”

王越有些不舍地把目光从两个性感胡女身上,转到了盖着红纱巾的两个托盘上。虽然看不出里面的东西,但看这两极品美女的架势,就知道这托盘里的东西肯定价值不菲。

王越心中暗想:“这是怎么回事?这老蒲虽说跟我是朋友,但要说就这么突然、无缘无故的送我贵重礼物,恐怕也有些说不过去。再说一直以来都是我请他帮忙的时候多,说到欠人情的也应该是我呀!如果要送的话,也应该是我送给他呀……俗话说无事献殷情非奸即盗呀!”虽然刚才被两个美艳胡女勾得有些神魂颠倒,但王越脑子里始终还是保持着一丝清醒,他没有去掀纱巾,回头疑惑地看着蒲亚里因,嘴角动了动,要说的话刚到嘴边,看到蒲亚里因一脸的真诚,王越又犹豫了,把话收了回去,心中暗自嘀咕:“难道是我自己心理黑暗吗?不能呀!这家伙可不是盏省油的灯,别看平时做买卖时挺厚道的,可人精着啦!他一定是有什么事情要我帮他。”

蒲亚里因是个老江湖,以他的精明细致和过人阅历,立即就从王越的眼神和表情中看出了他的心思。蒲亚里因笑了笑,没有再掩饰什么,冲王越点点头,很直接地说道:“没错,王越兄弟,我是有事情想请你帮忙,不过你放心,这件事情对于你来讲,并不会有什么困难或是危险。”

果然如此,王越笑了,看来是件麻烦事,而且应该是跟作买卖没有任何关系,因为以蒲亚里因的财力与能力,根本没有可能会需要王越的帮助。按理说自己与他是有些交情,但也还没有深到生死与共的境界,一般的小事自己帮他没问题,但象现在这样的情况恐怕……虽然王越这个人平时对朋友十分讲义气,不过对于胡人的事情,王越一向心怀戒心,而且也从来就不感兴趣,甚至有时还有丝反感,更不愿意参与进去了。况且王越觉得现在自己除了有几个小钱外,好象还没有什么势力去帮别人,于是决定使出太极推手的绝招,微笑道:“哦?居然还有事情是您蒲亚里因大哥解决不了的,这倒是奇事!呵呵,您说给我听听,看看小弟我能否做到,如果行的话,我绝不推辞!”

蒲亚里因苦笑道:“王越兄弟,不要取笑我,老哥哥我又不是天神!这件事情我也是迫不得已呀,你无论如何也要帮我,”说着话,他拉着王越指着自己身后队伍中的那十几匹马,压低嗓门,冲王越急道:“王越兄弟,看见那些骏马了吧?不用你花一个文钱,我全部送给你,还有这两个女人和盘子里的东西全归你。不过你要先答应帮我,我才能跟你说这件事。而且我首先声明,这事对你并没有害处,还是你有能力办到的,”他见王越疑惑的表情,忙笑着又改口道:“嘿嘿……也许有那么一点点风险,但绝对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说完后,蒲亚里因眼睛冒着精光,紧紧地盯着王越。

王越看了看十几匹马,又看了看一脸祈求之色的蒲亚里因,想到他人虽然油猾,但平日里与他作买卖时还是挺厚道的,而且也帮过自己不少小忙,心中一软,暗想道,管他是胡人还是汉人,就只当他是自己的朋友了,就帮他这一把!

王越朝蒲亚里因点点头,将他拉到一旁,避开众人,轻声说道:“蒲亚里因大哥,如果真如你所说的那样,我答应你。你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蒲亚里因低头凑到王越耳边,压低了他那破锣嗓子,小声说道:“我要把一个人藏在你这里,这个人对我非常重要,是我的大恩人,没有他就没有现在的我!”说完他看着王越,用眼神询问王越是否清楚他的意思。

王越没有说话,只是沉默地点点头。

蒲亚里因继续说道:“王越兄弟,我不瞒你,这个人叫沙叱利,是个回纥人。可能你没听说过他,但他是安西路上有名的马匪首领。他抢过很多人、杀过很多人,不过却曾经救过我!还在生意上帮助了我。前段时间他被安息都护府的唐军抄了老窝,逃亡的途中又遭到突骑施人和粟特人的攻击,受了重伤,他的部下死的死、逃的逃。还好在路上遇到了我救了他。他的命算是保住了,不过身体还没有恢复,而且他以前的仇人到处在找他。我这里也不安全,虽然我跟他的关系很秘密,但毕竟还是有不少人是知道的,所以我想到了你,你是个正直、有信誉的好人,我觉得你能帮我。为了不引起别人的注意,我没有进城直接就来到你这里。你是唐人而且从来没有去过西域,不会有人想到你这里的。咱们只要事情做得秘密,等到他伤好了后,他就会走了,到时就什么问题都没有了。”

王越依然沉默着,脸色有些阴沉,尽管开始已经有了些思想准备,但王越还是没有想到会是这么档子事。他又把蒲亚里因前后所说的话,认真地考虑了一会儿,倒也没有觉察出其中有什么不妥的地方。

王越叹了口气,沉声道:“蒲亚里因大哥,按理说他是我们大唐的敌人,是被我们大唐打击的罪犯,我不应该收留这样的人。但是我既然答应了你,我就绝不会食言!你放心,他在我这里,我就会保护他的安全。不过他的伤一好,就得马上离开,因为我不喜欢包藏一个凶残的沙漠强盗!”

蒲亚里因一脸尴尬,苦笑道:“王越兄弟,哎,我明白,这事是真的有些难为你了!”

事情既然谈妥了,蒲亚里因赶忙让人把藏在商队里的沙叱利送进王家安置好,又让王越派家人把两个胡女领了进去,那十几匹马也给送到王越家后院的马棚中,当然王越也没有半点客气,这毕竟是让自己做违心的事情,得到点心灵上的补偿也是应该,何况作为一个生活在大唐盛世的汉人,王越心里对这些无恶不作的异族马匪有种说不出的厌恶。

至于那个沙叱利,王越看过后感觉有些失望,三十来岁的人,长相太一般了,是那种扔在人堆里你就很难再找出来的类型,根本就没有想象中沙漠匪王的那种彪悍、嚣张的霸气,或者说杀气、威风等等吧,总之不象是大漠里的一头狼,倒更象是条蔫不拉搭的土狗!不过看得出,他身材还是有些高大,但仅此而已。当然也许是伤太重了,显不出他的神采来,但不管怎样,王越还是很失望。

一切办完后,蒲亚里因为了不惹人注意,连一口水都没进王家喝,就赶紧领着商队走了,朝长安城里去了。好在王越家附近人比较少,所有这些事情倒也没有被外人看到。

送走蒲亚里因后,王越来到自家大厅里。这个大厅是王越平时招待客人的场所,两侧各放着一排楠木椅子,旁边是花梨木的方桌,四面的墙上悬挂装裱字画,显得极为雅素。

王越一进门就看到正等候在厅里的两个胡女。他心中一动,这么漂亮的胡女,恐怕在整个长安城中都难以再找出几个来!她们显然是蒲亚里因花了很大的代价才弄来的,估计是预备着用来腐败某些重要的人物,办些极重要的事情;可是现在居然为了个半死的强盗恩人,全送给了自己!哦,对了,还有那些马,自己原先还在想这次要大出血了,却想不到蒲亚里因替自己出了!如此说来,这个蒲亚里因还真是个知恩图报、义气了得的真汉子!想到这里,王越心中暗道:“恩,这个蒲亚里因倒也是个值得深交的朋友!”

王越走到两个胡女身旁,这两个女人的衣着打扮、身材的高矮胖瘦,甚至是那双湛蓝的媚眼和望着王越时的神态,都几乎是一模一样的。不会是姐妹花吧?王越强忍住心里的冲动,没有把两人脸上那轻质面纱撩开。两人盈盈而立,薄纱下的俏脸上,漾起有些轻浮的笑容,眼角眉梢带着一丝挑逗,任王越火辣的目光在身上逡巡,甚至还以难以观察到的轻微动作配合王越的目光,将自己美好性感的身体让王越细细品味。

王越出神地看了一会儿两个胡女,最后把魂收了回来,他毕竟是个现代人,在现代发达的媒体上,已经见过无数各种类型的美女,心理上的定力比同时代的普通唐人自然要强得多。

王越定了定神,来了个长长的深呼吸,朝两胡女一笑,转身走到放着两个托盘的桌前,不再看她们,两胡女眼神中露出惊讶,脸上显出受挫的表情,王越的表现显然出乎她们的意料。

王越没有理会她们两人的心思,伸手掀开一个托盘上的红纱巾。这个托盘上放着一把装饰奢华的匕首,在它的柄和外鞘上镶满了各式各样昂贵的宝石,手柄末端的那颗鸽血红圆圆的,比鹌鹑蛋还大上几圈,绚丽无比、光彩夺目。王越没有把匕首拔出来——装饰这么奢侈,就算再锋利恐怕也没有谁会真的拿去跟人搏斗,所以刀刃锋利不锋利的,王越觉得已经没有必要看了。这样的东西就是典型的华而不实,只能当宝贝收藏着。不过王越还真没想到这蒲亚里因会这么富,居然能送出这么贵重的礼物,“他还不如不干脆就送银子给自己,省得我自己拿匕首去换了。”王越有些恶想,接着又无奈地笑了,怎么总是外国人比中国人有钱?

看着剩下的那个托盘,王越有些期待,在后世时他听说过阿拉伯人有三宝:骏马、椰枣与弯刀——不过以王越之见,还是骏马、弯刀与胡女更为有意思。现在骏马跟刀(匕首)已经收到了,那这个盘里该不会是椰枣吧?

出乎王越意料的是,当他掀开红纱巾时,看到的却只是一卷用条红丝带系着的羊皮卷!“不会吧?蒲亚里因该不会是想送张沙漠藏宝图给我吧?这种事情应该发生在武侠小说里呀!”王越有些晕,虽然自己希望这个托盘上的东西不要象那匕首一样华而不实,但也用不着搞这么有内涵的东西吧?也不知道这羊皮卷上写的是什么,上面的文字是阿拉伯文还是汉字。

王越解开红丝带,展开羊皮卷,还真是幅地图!“搞什么?”王越心中又气又好笑,“他不会是真的要送我幅藏宝图吧?蒲亚里因你别耍我呀!开这种老套的玩笑,会死人的!”

王越赶紧仔细观看,看了半天,特别是看到上面标示的一行汉字后,他这颗悬在嗓子眼里的心才放下来——这是幅大唐西域商路的地图,上面注明了从波斯到长安的每条商路,以及沿途的水源、绿洲、城镇、风俗等。

看到这地图,王越心中感慨,要不怎么说人家蒲亚里因这生意做得这么好呢?恐怕除了他厚道、会经营外,在这人际攻关上面花的心思,恐怕也是与众不同、超人一等呀!王越记得去年夏天时,有一次自己和蒲亚里因在家胡人开的酒馆里饮酒聊天,当时王越喝得有点多,有些兴奋,正好两人又从胡女聊到西域的商路与沿途的风情,王越想起以前看过一部关于丝绸之路的电视节目,对其中一个黄沙漫漫、夕阳斜射下西域古城一片苍凉的镜头记忆犹新。加之王越一直是个旅游和户外运动的发烧友,于是两人聊得兴起,王越还当场赌誓哪天一定要去好好游玩一趟。

结果人家蒲亚里因就把这事记在了心里,送礼时瞄着你最脆弱、最有需要、最难以拒绝的地方下手,送出的礼物正好挠在收礼人内心最痒之处,那个舒服劲就别提了!真可谓送礼的最高境界!

王越望着手中的地图唏嘘不已,过了好半天才缓过劲来。

“阿郎,您这是怎么了?午间的饭菜,厨房已经预备好了,都等您开饭了。”一直伺候在旁边的秦安有些饿得受不了了,看着王越傻呆呆的对着幅地图长吁短叹的,让他有些摸不清头脑。王越因为家里人少,而且也更习惯大家一起吃饭时人多势众、你争我抢的感觉,于是他让家里所有的人都在一起吃——尽管王家现在富了,但即使算上所有的丫鬟、仆役也只有十六个人。当然了,每次开饭时下面的这些家人不敢比主人先吃,都要等他来了才会开始。

经过蒲亚里因这么一折腾,已经到中午了,王越把匕首和羊皮卷揣在怀里,转身看着两个美艳的胡女,现在家里加上她们两人正好十八人。王越看着两人惹火的身材,心中有些痒痒的,之前他听蒲亚里因说过,她们是刚刚才从西域带过来的,王越试着问道:“你们能说汉话吗?如果能讲,就说说你们都叫什么名字。”

站在王越左边的这个胡女先依唐人礼节,朝他翩翩然施了一礼,媚眼含笑,娇声说道:“阿郎,奴家叫凌波。”“奴家叫云霞,”另一个胡女也在旁边娇声道,两人糯腻酥麻的声音,勾得王越一阵心旌动摇。

王越满意地点了点头,下意识问道:“谁给你们取的汉名?”话刚说出口,随即又马上明白过来,既然这些胡女都是经人特别训练的,既然她们只是礼物,自然名字也得是当初训练她们的人给取的,想到这里王越心中自嘲道,“看来是见到美女,连脑子都不好使了”,不过嘴上却接着说道:“你们以后就跟着我,做我的贴身侍女,至于家里的规矩嘛,吃完午饭后我让别人再来教你们。”

老实说王越对这种把人当成礼物培养,然后送来送去的事情,从心理上还没有完全接受。而凌波和云霞两个人显然是对这种被当成礼物送人的情况,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倒也没有感觉什么异样。

一切安排妥当后,王越暂时没有再去理会两胡女。作为一个男人,他当然很高兴身边有漂亮女人,而且也从不掩饰自己对美女的yu望,但有时其中更多的成分是一种对女人的欣赏——既包括欣赏女人身体的美艳与性感,也包括女人的性格、气质与内涵。

随后的日子倒也真如蒲亚里因所说,尽管沙叱利在这里,却并没有什么可疑的人出现在附近。王越开始时还真是有些担心,但随着日子一天天的过去,尽管王越依然时时叮嘱家里人不准跟任何人提起这事,但实际上却已经不怎么把这事放在心上了。

以前王越还天天料理一下生意上的事情,而现在他把所有的这些事情全部交给了秦老管家父子,自己只是十天半个月的查看一下帐本和仓库,剩下的时间就是和秦安带着四个贴身侍女(多了两胡女)饮酒聊天、游戏逗乐,又或是到操场上骑马射箭,日子过得更加清逸舒服了;有意思的是这两个胡女还真是一对姐妹,而且令王越吃惊的是,看上去这么成熟的姐妹两人居然还都是雏儿,当然王越也乐得大享艳福;尽管有时候王越也偶尔在想,这蒲亚里因跟沙叱利的关系,真是如他所说的那么简单吗?但转过头来又一想,这些事情跟自己一个平头老百姓又有什么关系呢?自己除了有几个小钱——而且估计也入不了他们这些大佬、巨富们的法眼,另外就实在想不出自己能有什么资格,能让这些人处心积虑地费心思来谋害了,所以王越后来也感觉实在没有必要想得太多。况且人家送了这么厚的一份礼物给自己,自己怎么说也得替人家把这事办好了。

当然,王越的活动不止这些,他偶尔也和一些臭味相投的酒肉朋友到长安城里寻欢作乐一翻,不过王越的诗词文才实在太烂——虽然也记得不少“后人”的诗词佳句,但实在不敢欺世盗名,所以并没有留下任何有辱唐诗千古美名的大作。

好在和王越一起鬼混的这群朋友,基本上都是性情中人,喜欢实干主义,要么一通胡吹痛饮,要么提枪上马、动作干脆利索。他们中很少会有人在面对美酒或是美人时,还要先舞文弄墨一翻,把件本来原始、冲动、充满yu望的事情,非得说成是高尚而纯洁的情感交流,而且还动不动就株连上风花雪月等不相干的自然现象。这种立牌坊的事情在王越和他的朋友眼里是件应该遭到鄙视,或者说是件十恶不赦的恶心事。当然王越的朋友主要是群商人以及军中的将校和军士,也许这就是王越人生的生活圈吧。种了梧桐树都不一定能引来凤凰,而仅仅认识几个大字当然就更成不了诗仙。

经历过两世为人,经历过人生突变的打击后,王越内心有了一丝对世事无常的莫名恐惧与愤怒,逐渐感觉只能珍惜眼前所拥有的事物,对于以后的事情,谁又知道会发生什么呢?他对现在这样的生活很满意——有够用的钱、有漂亮的女人,还有一群臭味相投的朋友;生活若此,已经没有更多的追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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