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还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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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北甄家?”一听到这个名号,我眼前不由得浮现出甄老爷那肥胖****的面孔。
“正是这甄家”洛明点点头,“那日在我寿宴上,想必你也见过那甄家老爷了吧,不知对他有什么感观?”
“感观?没有,就觉得他够肥够胖而已。”我有些厌恶的说道。想到这个死胖子还想和我抢香如,我就一脸的不爽“他是什么来头?”
“不知道。”洛明这回很爽快的回答到。
“不知道?他在你管辖内住了三年,还发展成全城首富,你说你不知道他的来历?你骗鬼啊?”我不满的叫道。
洛明苦笑了一下:“这你可冤枉我了,三年前甄老爷突然在安华出现,手里握着大笔的银两,大肆购买城中商号,哪家生意好就买哪家,迅速控制了大半商铺。奇怪的是他家店里卖的货物总比别家价格低上一成左右,所以生意奇好,很快就超过了钱家,跃居为全城的首富了。而我也悄悄派人探察过,却始终查不出他是何方人士,背景如何。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他背后一定有一股势力在支持着他。“
听到这里我也来了好奇心:“哦?这么说来他是凭空出现的了?而且是有人操控的?“
“不错,而且是来势汹汹。你想那钱家,经过几代人的经营,达到今天的规模,而甄家只用了短短的三年,就超越了钱家,若说是没人在背后支持,怕是说出来没人会信。这生意之道,不是价低店多就可以成功的。人脉,商业网络都是其中很关键的一环,他必须要有货源才能卖出如此之低的价格,可是仅仅三年,他却比全大周都拥有商铺的钱家赚得更多,价格更低,这不叫人奇怪么?而且我观察了一下,我发现他从来都没有出去进货过!“洛明一一向我分析到。
“没有进货?”看来这就是关键了,我虽然不懂生意,可是常识性的东西我还是知道的,有买才有卖,不进货,他拿什么来卖?还卖得这么低价?
“王爷不要误会,这货物可不会凭空变出来的。”洛明一看我满头的雾水,连忙解释到“我的意思是他从来没有去各地商号打货,而是每天就呆在这安华里喝茶听书,再就是逛逛青楼,古怪的是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有一群人主动压着大批各式各样的货物送上门来交给他,而这批货物经常是不固定的,可能这次是布匹,下一次却是水粉,总之送来什么他就卖什么,而且都是低价迅速卖空,使得钱家最近日子很是难过。”
听到这里,我倒是想到前几日钱家少爷和我提起的钱家危机来了。虽然他没有明说是什么事,可是听他语气中透露已经是危急到钱家的根本,连那三万两银子都不放过了,莫不是和这甄家有什么关联?看来得找个机会再和他父亲约见一次,看看有什么可以帮忙的。这钱家虽然是个纯粹的商户,可是生意范围极大,人脉也极广,若是打理好关系,拉到我身后站着,也许哪天就是一个救命的棋。
“那不知这钱家近况如何呢?”我装作不经意的问到。
“那钱家我看也差不多要倒了。”没想到这是那野丫头插的嘴。“我这段时间去买胭脂时,见钱氏店里一天下来也没什么客人,卖不出去几件东西,那钱家少爷还有心情去逛妓院,还花出大价钱与某些人抢个青楼女子,想必也和某人一样,是个只知道败家的废。。。公子哥,有这种儿子,我看钱家也快完了。”
听了这番言论我倒只是笑笑便过,这丫头就是心计简单,见到什么就以为是什么,从来不会去想其中真正的东西是什么,不过阵份纯真,却是难能可贵的。
洛明不满的望了她一下:“云儿,不得胡说,钱家上百年基业岂是这么容易倒掉的?那钱家家主钱鑫虽然不入官场,却多年生意下来,精于算计,往往许多危机之时,在他的一番算计安排之下,总能化险为夷,并不是个简单的人物,小瞧了他,可是要吃大亏的。其子钱明山,从小就被他带着四处奔波磨练,现在钱家对外的打理基本都由其子负责,绝不会是你所说的败家之子。”
他虽然是对着洛云在说,但我知道其实他是慢慢把钱家的事情介绍给我听,只是他哪知道,钱家少爷早就和我达成统一,现在我手上那些青楼更是大方的交给他来打理了,嘿嘿,有些事,既然你不知道,我也就不多说了。
“如此说来,这钱家父子都不是无能之人,难道就想不出点办法来和甄老头抗争吗?”既然他口中的这两人都是精明之人,又怎么想不出办法来对抗甄老头呢?我就想不明白了,这价格战嘛,总不是别人降,我也降,大家都拼一拼,我亏了血本,你也得元气大伤,又怎么容得甄家就这么直线坐大呢?
“这事说来也是奇怪,近几个月来,钱家店铺里似乎一直都是卖得些陈年老货,那些南吴国流行的衣裳胭脂等货物,却是很少再卖了。反而他们不卖什么,甄家就低卖什么,此消彼长之下,自然高低立分了。”洛明露出狐狸般的笑容,替我解答了疑惑。
是了!这必然就是钱家的危机了!我立刻想到了问题的关键,那些最受欢迎的货物,那些他国传来的东西,向来是有钱人家最爱购买的,如果自己没得卖,敌人却有得卖,而且是低价卖,这生意还做得下去吗?店铺还赚得到钱么?如果所有的店铺都没有收入,却每个月还得给伙计们下发工钱,钱家能不困难么?
但是还有个问题,钱家上百年来的沉积,就没有些家底么?会一下穷到连几万两银子都拿不出来的地步?而且他们满大周都开有分号,怎么会突然进不到货物了?难到就如钱明山所说的,有人联合起来在对他们下黑手?可是听他当日语气,却是要借助我这王爷的身份,我又能帮上他们什么忙?难不成叫我这个王爷去给他们买货?这也太说不过去了吧?
洛明见我在这里坐着独自思考,也就停下话来,自顾的端起茶杯喝了起来,并不打断我。
钱家没卖,甄家有卖?钱家到处流动却没华卖,甄家坐在家里就有人送货来卖?突然想到这个问题,恍如眼前金光一闪:“洛大人,这安华治安可好?”
洛明见我问出这么个问题,知道自己的目的就要得逞了,故意惊奇的说道:“王爷,这安华一向治安良好,百姓安居乐业,民风淳朴,连打斗之事都甚少发生,你怎么会有这么一问?”
你就扯淡吧你,治安良好,民风淳朴,那我那天晚上被十几个人砍,那些黑衣人是火星来的啊?瞧你那故意做作的表情,当我傻的么?
“大人,我是说这安华城外围可有什么情况不?”我咬牙切齿的问道
“哦,你是问这个啊,基本良好。”他见我一副要揍人的样子了,连忙话锋一转:“不过最近,好象城外不怎么太平,听说经常有强盗出没。”
“强盗?怕不是一般的强盗吧?”这下我总算想出味道来了,嘿,强盗么?
“二叔,这附近有强盗么?让我带些捕快去剿灭这些强盗吧!”听到这里,洛大小姐有露出了兴奋的神色,一副雀跃的样子,兴冲冲的插嘴叫到。
这傻丫头还以为是普通拦路抢劫的货色吧。
洛明这次干脆就不理会她在一旁的捣乱,眼神依然停留在我的身上:“王爷,怎么听起来你对这些强盗很感兴趣一样?”
“哪里,哪里,我只是听说这城外有盗匪,比较好奇罢了。我一个文弱之人,躲开都来不及,怎么会有兴趣呢?”明知道他是想把这件事往我身上引,我自然不会随便的上他的当。
我不是傻子,也不是笨蛋,这安华重镇,全国第二大商业之都,若是城外有些寻常强盗,他还不早派兵去给剿灭了,还能养到现在,坐在这里和我慢慢讨论?定然是他早探听清楚这强盗背后也是有人安排的,并且那背后之人是他玩不起的,这才想借我的身份去处理问题。
不过,关键不是我能怎么样,我会怎么样,而是没有好处的事我不想做!我本来就是个小人物,是个小混混,就算现在我伟大了,高贵了,并且想通了不再混下去,但我也不想做英雄!看着是简单,若我带些兵,去把城外的强盗给灭了,幕后之人看我身份也不一定敢找我麻烦,可是我获得什么?谁会谢谢我?而且那人明着不敢把我怎么样,又像那天晚上一样暗中给我来一下怎么办?我现在准备工作还没有做好,我可不想去趟这混水。
英雄,哼,英雄光荣又怎么了,有几个英雄活得久了?我承认我怕死,我不当这英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