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把胖子给拖出了洞口,四个人都累的躺在地上剩下了半口气。
“哈哈,终于……终于出来了啊”!胖子衣冠不整的趴在地上直喘气。“这鬼地方……以后再去这种鬼地方千万不要再叫上我。哎!命苦的人哪这么容易发财,差点把小命都搭上”。
仰望着天上的流云,黄翠茵悠悠的叹了口气道:
“虽然这一次我们历了点风险,但总体来讲,还是有不小的收获,而且还”……言罢又回头深深的望了楚洋一眼。
应该讲,黄翠茵这种眼神白痴都能晓得其中所蕴含的意思。但无端的,楚洋心中却一阵发毛。
能够得到美女的垂青,楚洋只怕在梦中都会笑醒。而每当午夜梦回,在****与****的催发下,也渴望拥有一份激情与浪漫。但象黄翠茵这种级别与档次的美女……楚洋深知自从那次冰场事件后所发生的事使自己心中打上了一种自卑与自伤的烙印,对许多事物都有了排斥与戒备的心理。不由暗暗摇了摇头,叹了口气。
“收获?还有收获”?胖子瞪大了眼。“除了给那瘟鸡追咬、给毒气熏,就是给火烧,差点被活埋。难道这也算收获?但这一切咱都忍了,忍无可忍的是居然还给那死排骨精骗,一块烂石头楞来充什么神剑。要不是楚少临危发飙,我们早含恨而终、与草木同朽、与天地同寿、共赴黄泉、共闯碧落、寻无常称兄弟、找孟婆吊膀子”……
“好了好了,刚逃出生天就这样没完没了”?楚洋没好气的道。“也让别人说几句啊”。
“收获?那可是因人而异的。有的人我看收获就不小”。眼镜言语间酸溜溜的,偷偷瞅了楚洋与黄翠茵一眼。
“眼镜,有什么话可别藏着掖着。咱可是粗人,听不惯你那副阴阳怪气说话的腔调”。胖子立马剑拔弩张,恶颜相向。
“楚洋,你把怀里的那块布拿出来我瞧瞧”。黄翠茵眉宇间波澜不惊,对眼镜与胖子的话仿佛毫不介怀。
从怀中取出那方布块与包在其中的两段石剑。
“怎么,还看出了点什么问题吗”?
接过楚洋在山风中抖开的布块,黄翠茵淡淡的道:
“我所讲的收获,就是这布上所写的,字里行间所透露的一些信息”。
“这又有什么用”?胖子嘟哝着。“又不能变成钱”。
“刚才我们在地洞中也讨论过,这一切可能与成吉思汗有关,但我们也只是推测。而这布上所表达的意思模模糊糊,仿佛还有什么顾忌不想与人明言”。楚洋道。
“我是这么考虑的”。黄翠茵沉吟道。“虽然这布上我们只有只字片语可以理解,但有一点我们应该是可以明确的”。
“是不是这布上所谓存在的那个惊天大秘密”?
“不错,他们到底获悉了萨蛮教什么大秘密?从这几个全真教弟子悲惨的结局中我们可以轻易联想到,肯定是因为他们看到了他们所不应该看的事所以才遭擒遇害的。有什么秘密会这么了不得?而萨蛮教既然后来被成吉思汗封为国教,我们应该可以清楚他们彼此的关系,所以我推测,这秘密可能就是成吉思汗的秘密,也只有他的秘密,才可以称的上‘惊天’。
“还是比较牵强与想当然”。楚洋摇摇头。“如果一定要讲我们此行有什么收获?那就是当时萨蛮教的事迹史书上留传下来极少,而我们这一次居然找到了他们的基地与地牢”。
“有一点我觉得十分不解”。眼镜接过话头道。“南宋开禧二年,那一年,那一年全真教应该没有与成吉思汗建立什么关系啊!那这几个全真弟子千里迢迢的去大漠干什么?而获悉了这个所谓的大秘密还留书想告知同道与当时实力颇强的萨蛮教为敌,这又为了什么?当然,如果萨蛮教只是在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而全真教以舍己利人为宗,这倒不难理解了”。
“全真教在历史上名声并不见得怎么好”。楚洋冷冷的道。“在国家遭异族入侵时,他们只是明哲保身或当墙头草,而当时丘处机的西域之行,正因为得到成吉思汗的赏识与所赐金牌,这才确立了全真教以后成为各教派领袖的地位”。
“大家还是想想成吉思汗会有什么大秘密吧”!胖子笑道。“我只知道成吉思汗最大的秘密就是他的陵墓所在地,全世界的人都疯狗般想找到它,如果被我们先找到……哈哈……”
“不怎么可能吧”!黄翠茵皱眉道。“如果真是那样,那可是件比‘特洛伊’考古和图坦卡蒙陵墓的发现更加令人兴奋的事”。
“你们快看那把剑”!眼镜一声惊呼。
只见那截有把柄的石剑在落日的余辉中居然发出了一层淡淡的红光。而另外一截却仍旧黑黝黝的不起什么变化。
“怎么回事”?胖子伸手向那剑柄抓去。而几乎在同时,眼镜也伸出手去。
“啊!啊”!两声痛呼。在手指搭上石剑的瞬间,胖子与眼镜仿佛被电击虫噬了一下,挥着手跳了开去。
“想不到这破石头还真有点门道”。胖子痛的龇牙咧嘴。“石头都会发光,不是宝贝是什么?还会电人啊”。
看着那截石剑上发出的红光,楚洋心中突然莫明泛起一种祥和亲切的感觉,右手也不由自主的伸了过去。
又是那种熟悉的神奇凉意,楚洋感觉刚才的力量与异能又回来啦。
“原来是这把石剑,原来是这把石剑拯救了我们”。楚洋在心中呐喊着。“但为什么只有我才能接触到它,而胖子他们却是如此的反应”?
“苍天啊!为什么如此宝贝我却拿不来”。胖子大做痛苦状。“难道楚少的命会比我好多少?他怎么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