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言默一直想找个算命的给他看看,流年不利啊,只可惜这里是军营,算命先生这种东西不存在,只有汤之鸣似模似样的看了看他的手纹,然后摇头晃脑的说他最近命犯桃花,切,这是哪儿的话,要真是命犯桃花就好了,不理汤之鸣这个没长辈样的无良师傅,言默提着枪走出营地,少想那些有的没的,还是练功要紧,自上次偷了酒贿赂了北皇后,言默便得到了他的炎冰心法,当然言默知道这里面大部份是汤大哥的功劳,没有汤大哥帮他说话,一坛酒又怎么换得来大陆排名第二的炎冰心法。
只是这炎冰心法练起来十分的辛苦,必须在每日的子时和午时练功,这云谷,早晚温差很大,子时很冷,便他必须练冰心法,冷上加冷,午时很热,他却又要练炎心法,热上加热,照这么下去,言默常,弄不好,他小命就在报销在这上面,不过现在要言默不练那也是不可能的,好不容易到嘴的鸭子又岂能让它飞喽,死也得练,言默咬牙坚持着。
正午的阳光如同火炉,言默练了一会儿,便感到体由里到外,都受着一种灸热在焦烤,不行,言默收了功,每次练到这里他都无法继续下去,因为他的心绪会变的十分焦燥,如果这样练下去,只有一途,走火入魔。
“喂,那边的,过来。”言默正收,却听到不远传来一声叫唤,看了看,四周没人,看来是叫自己了,便走了过去。
这人叫他的人言默认得,是樊少将手下的一他队长叫钱三儿,拱了拱手,言默道:“钱队长,有事吗?”
“去,把这饭送南边第三间牢房里去。”说完,那钱三儿就将一盒饭丢在言默手中,转身回帐,言默还听他啼咕着:“老子我还没吃饭呢,叫我送。。。”
看着手里的饭,言默才感觉肚子也在咕咕叫,午时都快过了,算了,谁让他是战奴,先送去了再说,相信战奴猎一一定已经帮他留了饭,想到这战奴猎一,言默又不禁摇摇头,不懂啊,真是不懂,你说这猎一在战场上杀敌的时候,那下手可是一点也不含糊,还有那时时发出的狼嚎,那股子狠劲可一点也不比那草原上的恶狠含糊,可为什么在平时就那么软弱,似乎任谁都可以欺负。
本来,言默认为这种受人欺的事情,只能靠自己,毕竟这三年多,他也是这么走过来的,别人帮不了,帮了一次还有下一次,不过呢,这阵子,言默跟着汤之鸣和北皇练功有不少时间了,一时手痒,更重要的是想看看到底有什么成效,因此在一次战奴猎一受牛二等欺负的时候出手了,当然言默是有私心的,谁让牛二等人惹过他,自然得以眼还眼,以牙还牙,这一阵仗,言默打的是痛快淋漓,过后,言默也没放在心上,毕竟他即练了手又解了恨,够了。可没想那战奴猎一却记在了心上,看到他误了几次午餐后,便主动为他留着,倒是让言默好一阵子感动。
想着回去还有饭吃,言默便加快了脚步,手中的饭时不时传来一阵异味,言默皱着眉头,这是人吃的吗?不过,言默又想,这要是放在旱灾那会儿,不是比金子还珍贵吗?想他那会儿,还吃过人肉呢,唉,不管这些,赶快送去,他好完成任务。
拿着饭走到南边第三间牢房,昨晚听说抓到这奸细,不知是不是关在这里面。
“我是来送饭。”言默对着看守道,那看守看了言默一眼,便挥手让他进去。
言默进去,里面的光线很暗,好一会儿那眼神才适应,便看清牢房的一角卷缩着一个身影,全身上下血迹斑斑,看来是吃了不少苦头。
“喂,吃饭了。”言默对着那人道。
那人听到言默的声音,尽然全身一阵颤抖,然后猛的回过头,一脸的血污和青紫,还真没了人形,那人一个劲的盯着言默看,然后便冲了过来,碰掉了言默手中的饭,隔着栏栅激动的一把抓住言默的手:“言默,是我,我啊,松头啊。”
松头?言默有些反应不及了,便很快便反应过来,反过来一把抓住刘松的手:“天哪,松头,怎么会是你?你怎么会被人抓了?清和呢?”
一边窜的问题自言默嘴里问出。
“唉,一言难尽,你还是先找人把我放出去吧,这里面真不时人呆的,我不是什么奸细啊。”刘松带着哭腔道。
“好,你先等着,我去找人,哦对了。”言默正要冲出去,却又想起了什么似的回过头来,从怀里拿出一包药粉,递给松头:“这个你拿着,能够着的地方先上一下药,我很快回来的。”
然后言默便一溜烟的出了牢房,他现在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找汤之鸣,汤大哥一定有办法的。
“汤大哥,你一定要救救他,我告诉你,刘松绝对不可能是间隙的。”
“你别急,走,我带你去找习将军。”
言默跟随着汤之鸣进入习娇的将军帐。
“哦,真的是这样?”听完汤之鸣的话,习娇转向言默问道。
“是的,我可以保证,刘松绝对不是奸细,我的来历你们都清楚,那么刘松的来历你们只要略微查一下也就明白了。”言默急切的道。
“好,我会叫人查的,来人,把昨天晚上抓到的那个奸细带过来交给汤之鸣。”然后又转过头对着汤之鸣道:“我可是把人交给你了,在事情查明白之前,他只能留在你们营里,哪也不能去。”
“我明白。”汤之鸣道
“多谢习将军。”言默也连声道。
很快刘松便被带过来了,言默小心的扶着他离开了习娇的军帐,回到他住的屋子。
为刘松轻洗了伤口,然后缚上了药,看到刘松精神稍微好一点,言默便迫不急待的问道:“我说松头,你不是同清和在一起吧,为什么你一个人出现在这云雾山里,清和呢?出事了吗?”
刘松吃饱后,摸了摸肚子,然后叹了口气道:“唉,别提出了,那日自我们分别后,我同清和姐才走不远,清和姐说要方便一下,你也知道,这种事,我总不能也跟着吧,便让她一个人去,我在路边等她,可谁知,等到了好久也不见她出来,我感觉着不对,便不顾什么去找她,这下好了,怎么找也找不到,不过,我还是发现了一些痕迹,发现清和应该是往藏龙山的附近去,便一路找了过来,没想到又被那些天杀的家伙发现了,只有逃命,你也知道藏龙山里密林处处,我这一进去,就找不到路出来了,于是越走越远,不过,这一路上也让我发现了清和姐的踪迹,只是密林太深,找不到她,在后来,我一直想找路出来,便只好到处转悠,这不,昨天晚上被那些军爷发现,当奸细抓了起来,我才知道,我已经由藏龙山走到云雾山了。”
“那清和姐呢?”言默问道,象是问刘松,也是问自己,清和倒底去哪儿了,为什么要离开松头一个人走,想着清和最后的那句话,宁死也不让人找到尸体,言默就一阵子心惊肉跳。
“我想,清和姐怕是凶多吉少了。”刘松低声道:“一路上,我捡到了清和姐手里拿的画轴和一只鞋子。”
是啊,密林里到处都是野兽。。。
言默和刘松都不说话了,同清和姐在一起近三年,清和姐一直处处照顾着他们,就象真正的姐姐一样,他们是亲人。。。
“那东西呢?”言默问道。
“被那些当兵的收走了。”刘松无奈的道。
切,言默不由的咒骂出声。他得想办法把东西弄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