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胞是人体内生物活动的基础,他分细胞膜,细胞质和细胞核三个部分。对于金属来说,人体细胞极为脆弱。但这只局限于普通人。
人体就像一个磁场,当这个磁场大到一定程度的时候,再锋利的匕首也无法抗拒他的能量。此时张永体内,从上到下,数不清道不尽的细胞,都在发生巨大的改变!
细胞膜是细胞接触外界的通道,也是抵御外界侵袭的门墙。细胞膜的强弱,关系到细胞的强弱生死。细胞膜工作的正常与否,关系到细胞给养的正常与否。所以,细胞膜对于人的生命,极为重要。
此时张永体内的所有细胞膜上,都布满了一层紫色的生物电网。虽然这层网很薄,很淡,很弱,但所有细胞的网结合起来,就是一张铺天盖地的大网。他的存在,给张永体内的所有细胞都上了一层保护罩。而他自身的调节,也会对细胞的新陈代谢带来帮助。
可以说,这张网小的微不足道,也可以说大得惊天动地。要是把人体每一个细胞的细胞膜取下,织成一张地毯,那要铺到什么地方?人体的细胞大约60万亿个,铺成地毯,最起码有一百万公里。地球的周长才四万公里,这张地毯,可以包容几十个地球。
细胞膜并不平整,如果将他拉直,这个数字将更难以想象。
细胞是人体微循环的基础,所有疾病都会导致细胞的损伤和变化。细胞的强弱,关系到人体的强弱。如今张永的细胞得到保护,最起码的好处就是,他给别人看病时,不怕传染,不怕非典。
他的肌肤,弹性增强!
他的肌肉,韧性提高!
他的骨骼,强度增大!
虽然这种增长并不明显,但隐形的好处难以估量!
可以说,张永自身的突破启动了思仙诀真气对他身体的改造,所以改造中带有思仙诀的痕迹。那就是这层网带着淡淡的紫色。
紫色,就是思仙诀最大的标记之一!
而张永练的思仙诀,已不同于老头所传授的思仙诀,这一点是张永和老头都始料不及的。
张永醒来时,没有感到一点疼痛,相反,他很轻松。他穿起衣服从床上爬起。要是有镜子,他一定会发现,他仅有的几颗青春痘不见了踪影,他脸上几个小的几乎看不见的斑点,也不见了。张永早就没有照镜子的习惯,连理发,也没有人给他理。幸好村外有不少皂荚,张永偶尔还可以享受几回超自然、超健康的洗发水。
想着曾经在溪边用皂荚水给小寻洗发,张永就有几分向往。那时小寻还不懂事,第一次让张永给她洗头,心里既惊奇,又欢喜。她一直觉得,张永这个大哥哥是村里最奇特的哥哥。和他在一起,总会有一些意想不到的东西等着她。
张永并不知道小寻已经和他同枕眠过,也没有想到小寻担心他的生死,勇敢抛弃了少女的矜持。他见天色未晚,决定出去再给乡亲们治病。但刚走出卧室房门,就看见小寻坐在门口。
“小寻,乡亲们走了?”
张永连小寻哭红的双眼都没有注意到,更不用说她的脸了。
“永哥哥,你好了吗?乡亲们见你病了不愿离开,强爷爷只好把他们劝走了。老婆婆的脚已经大大好转,她叫我代她感谢你,说改天让儿媳妇做好东西给你吃。”小寻一脸关切的看着张永,见他容光焕发,仍不放心。
张永涩然一笑,他不想吃什么好东西,别人做得再好,也没有小寻做的好,做的干净。
张永见乡亲们走了,开始思考开头的问题。经过老头的指点后,他已经明白骨质增生和风湿的区别。风湿和骨质增生都会导致四肢疼痛,但两者痛法不同。风湿会随着早晚温差,天气变化,季节轮替而发作疼痛。骨质增生则不同,你不动,他就不痛,你一动,增生突起的骨质就会压迫神经,使整条神经控制的区域都感到疼痛。
经此过后,张永明白,同样的病症会有不同的症状。同样的症状也可能是不同的病症。而同样的病症,发病的原理不同,用药也不同。发病的原因相同,形成的病症不同,用药也不能一样。这次是个教训,也是一次学习。他让张永明白,医生不能随便武断,也不能随便许愿治疗。
信心来自于医术,而不是来自于某种神秘的感觉!
今天虽然成功了,张永心中还是后怕。要是自己中途犹豫一点,分心一点,都可能失败。这样的医术,不是真正的医术,而是玩火的医术。医生乱医,和草菅人命没有多大区别。
想到这里,张永把老头告诉他的《骨脉》知识再次温习了一遍,又对照以前所学,才发现《骨脉》作为大陆九大医学典籍,果然名不虚传!他的很多地方都让人难以弄懂,可一旦弄懂,便有一种出神入化的感觉。
那种感觉就像庖丁解牛一样!
而这些,只是《骨脉》里最基本的知识而已!
人间大道,精深无限!医学要旨,永无定论!
张永初次接触深奥医学,才知道世间学问,各有其妙。二十一世纪有二十一世纪的绝学,千幻大陆有千幻大陆的绝学。再此之前张永根本不知道,一根银针也有通天彻地之能,一枚药丸也可起死于鬼关。
骨质增生只是普通的疾病,对老头来说根本不屑一顾。对大陆顶尖高手来说,治疗此病无异于浪费时间。他们所学所治,根本不是现在的张永可比的。
但他们都治什么病呢?
起死回生?造人?造神?还是改天换地?
“永哥哥,你在想什么?”小寻见张永出神,一直不敢打扰他,只是在旁边看着。见他醒转,好奇的问道。
“没,没什么。”张永看向小寻,才发现她眼圈有些红。但黑得清澈的双眼却灵动如水,让漂亮的脸蛋也黯然失色。张永不知怎的,看着小寻的眼睛就不想离开。仿佛那里面是一个湖泊,一个宇宙,他可以在里面游泳,可以开着飞船在里面翱翔一般。
他歪歪嘴,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