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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斯达克指数由2000年突破5000点大关,在不到一年的时间里迅速跌至2000点以下,被认为是全球互联网泡沫破裂的缩影。多支中国互联网概念股股价也在2001年下探至最低1美元以下。然而另所有人意想不到的是,仅仅依靠国内互联网与手机移动平台的结合,借助短信收入这一新兴的收益增长点,中国互联网概念股在纳斯达克就上演了一出峰回路转的悲喜剧,在不到两年的时间里打了一场翻身仗,由挣扎在退市的边缘起死回生,个别股价在2003年里再次稳稳的站上三十美元关口。互联网经济也再次成为全球瞩目的焦点。
收购朝日置业和易家房屋并非郑赟一时心血来潮之作。在香港会晤黄杰克以及黄父之后,郑赟心目中为朝日置业、易家房屋、艾美代理描绘出的未来之路也更加清晰。
朝日置业以互联网服务、房地产信息数据库服务、房地产评估服务为主营业务,易家房屋以二手房交易为主营产业,艾美代理以一手房销售代理、广告策划代理服务为主营业务,三大公司看似风马牛不相及,但却涵盖了房地产服务商的上下游各级产业链,如果能将三大产业链做到无缝整合,那时诞生的将是房地产综合服务领域的又一个绝对强者。
随着艾嘉地产的全国布局,艾美代理的全国化扩张已经走在前面,除了艾嘉自己的项目,艾美代理以凌源、黄浦、南都为中心也已经渗入到周边多个城市。
易家房屋虽然起步较晚,但有赵光远这个天才在,凭借艾嘉中国分两次投入的2500万资金,易家房屋的二手房直营门店也迅速的由最初的六家扩张为60家,仅凌源市内四区的易家房屋门店便多达40余家,现在易家房屋的门店已经遍布凌源各个县区的主要热点区域,下一步的目标就是向次级区域发放加盟牌照,占领更大的市场份额。
郑赟为易家房屋设计的扩张方式中唯一与赵光远相左的就是关于直营门店的选址方式,如果依赵光远的思路,凭借这2500万的资金,采用租赁门店的方式,只要人员跟得上,易家房屋的直营门店很可能已经突破200个,但郑赟不打算这么做。前期扩张的步伐加快虽然可以迅速占领市场份额,但在规模极度扩张的情况下,管理团队的能力将成为足以致命的软肋。
郑赟给赵光远的要求是初期采用麦当劳扩张的方式稳扎稳打,不仅要做不动产的中介服务商,还要做不动产的直接投资者。虽然这一思路与赵光远偷师的那个国际知名中介代理企业的经营理念相悖,但郑赟是占股70%的绝对控股大股东,赵光远也不得不慎重考虑郑赟的意见。
在凌源扎稳根基后,易家房屋的下一步就是要跟紧艾嘉地产和艾美代理扩张的步伐,同样做到走出凌源走向全国。
与安家网的全国化扩张不同,易家房屋的扩张之路制约因素要少很多,只要解决了人和钱,易家房屋就能迅速的把门店开遍全国各个角落。而安家网则不同,安家网的扩张之路更多的限制性因素是与当地政府的关系,如果全国都能像江北省这样通过省建设厅来自上而下的推进,效果则会比一个城市一个城市的攻关好很多。
从杜晓月积极的态度里,郑赟也发现了一条加快安家网扩张步伐的新思路。
包厢的大门被从外推开,舒雅洁身着亮丽的晚礼服款款走来,身后该跟着一位餐厅服务员,将一个硕大的水果拼盘摆在餐桌上。
“杜家妹妹有些日子没到我这里来了。是不是跟姐姐我见外呀。”舒雅洁一进门,先是跟郑赟和许立打了个招呼,然后直接就坐在了杜晓月旁边。
杜晓月脸上露出尴尬的深色,舒雅洁眼光锐利,知道杜晓月愁什么。
杜晓月的爸爸杜守志是京都大学经济学权威李一的得意弟子之一。李一是当今国内最权威的经济学学者,是国务院总理们的座上宾,享受国务院特别津贴,算得上是国宝级的经济学大师。
如果论关系,李一还兼着京都大学华光管理学院的荣誉院长,也算的上郑赟的半个恩师。
李一是江北省人,洪晁是江北省省委书记,此前又曾任京都大学校团委副书记,也是江北人,与李一的家乡相隔只有几十里,算得上是不折不扣的老乡,虽然有着将近20岁的年龄差距,可也算得上是关系深厚的忘年交。
杜守志、洪晁、李一都是国内不同领域响当当的人物,就算没任何关系相互间也会想办法拉上些关系增进交往,何况又有如此深厚的渊源?
所以杜守志就把自己这个宝贝女儿安排在关系莫逆的洪晁手下,当然这个关系除了几个至交不会有人知道。
从年龄上来说,杜守志与洪晁年龄相仿,从辈分上来说洪晁与李一曾是同事关系,平辈论交,那杜晓月见到洪晁就至少应该称呼一声叔叔。
虽然外人了解的比较少,可杜晓月还是知道舒雅洁跟洪晁的关系的,如果硬要论资排辈的话杜晓月怎么也要称呼舒雅洁一声阿姨或婶婶才行,问题是舒雅洁也不过比杜晓月年长个一两岁,所以这声阿姨杜晓月很难叫出口。
舒雅洁知道杜晓月的心结所在,所以上来就自称是杜晓月的姐姐,也不算占杜晓月的便宜。
“洪书记在楼上正陪着李先生吃饭呢,刚刚说到你也在这儿,李先生一定要见见你,所以让我下来跟你说一声。”跟杜晓月耳边解释完,舒雅洁又转对郑赟道,“郑总,借晓月妹妹用一会儿,等一下再把她还回来行吗?”
郑赟隐约听到舒雅洁提起洪书记,知道洪晁也在这里吃饭,不过没听清是跟谁,但一定不是一般人,因为能被洪晁领到这里来的一定不是普通的官场上朋友。
因为是初次与杜晓月见面,郑赟不想把关系处得太正式,所以就没带杨锐,只有许立一人作陪,送走了杜晓月,房间里剩下许立和郑赟两人就自在了许多。
安家网走出凌源的第一步能落脚南都,许立可以说居功至伟。
整个晚上许立看向杜晓月的眼神都是那么的扑朔迷离,目光频频装作不经意似的扫过杜晓月的脸颊,然后又顾盼左右欲盖弥彰。
郑赟知道杜晓月这样的熟女对许立这样的男人来说是很具杀伤力的,就像温雅探囊取物般的杀伤自己一样,许立对杜晓月的免疫力也几乎为零。不过虽然许立年岁虚长杜晓月几岁,可级别上却是跟杜晓月一样,都是副厅。许立有个军区大佬的老爹,人家杜晓月也有个副部级的老爸,要论影响力,似乎杜父还要强上许父几分,许立在杜晓月面前还真没什么可值得夸耀的。
郑赟知道许立对杜晓月的心思虽然算不上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可要真较起真来,也强不到哪儿去,待杜晓月一离开,立刻对许立调侃道,“杜厅长还是单身么?许哥要是能有个杜厅长这样的红粉知己,这辈子也值了。”
吃饭时郑赟就注意到杜晓月无名指空空,没带婚戒。实际上体制内很多女性结了婚也不戴任何首饰,不过杜晓月并非不带戒指,只是无名指上没戴,却在右手中指上带了一颗小巧的钻戒,这就值得琢磨了。
被郑赟看穿心思,许立突然感觉嗓子发紧,尴尬的磕了一声才叹息道,“唉,原本以为凭哥哥我的资本拿下个被边缘化的副厅是手到擒来呢,至少做个情人知己是没问题的,没成想人家的来头这么大。据厅里的小道消息这个杜晓月是结过婚的,不过结婚没几年丈夫就死了。原先杜晓月是在京里的银行系统工作,之所以到南都来就是跟她死了的丈夫有关,大概是怕留在京都睹物思人吧?
刚来南都的时候只是厅里一个闲职的正科,也就七八年的功夫就做到实职副厅了,只是每一级管的都不是什么重要的口子。
这些年背后传她的小道消息不少,这么个年轻貌美的小寡妇两年一个脚印的升上来,传闻她傍上省里大佬的说法很多,不过谁也说不准,也没抓到人家任何把柄,去年省里换了一届大佬,人家却能在今年又升一步,一下子就把所有嘴都堵住了,所以才有说法说她是女干部政治平衡的产物。不过今天算是露出真身了呀,还真挺吓人的,竟然跟洪书记还有关系。”
两人正八卦着,舒雅洁一个人返了回来,“郑总,许老板,洪书记有请二位楼上一叙。”
许立乍听洪晁召唤心里一惊,连忙问道,“洪晁书记喊我们干啥?”
舒雅洁冲许立抛了个媚笑转向郑赟道,“其实不是洪书记有请,是李一李老请郑总这位年轻的大人物上楼一叙,许老板上去作陪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