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写的好累,没什么灵感,只好恶搞下,出口恶气。不过大家放心,我不会经常这样干的。而且这些文字不影响文章的结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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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崇祯恢复河山,重整帝国的雄心相比,侯雨夏的雄心就小了点,而且动机也不是很纯。
…………事情的起因是这样的,侯雨夏回忆到。那是一个美丽的夜晚,皓月当空,皎洁的月光下,我和兰儿漫步在河畔,碧草青青,微风徐徐,伊人玉手纤纤,恰恰盈盈一握。我和妹妹牵着手儿……(呸!呸!侯雨夏你小子发花痴呢。告诉你,那时候还是冬天,小河也结了冰,也没什么微风徐徐的,而是北风萧萧。你就这样跑出去还不给冻死?——偏东雨)好吧,我在回想下。哦,其实那天是在屋里,我和兰妹妹相依坐在窗前,红烛轻摇,暗香浮动,美人臻首微垂,秀目横波,所谓梦中佳人深深拥,半点樱唇浅浅尝(你这只死猴子!那是你前天晚上做的梦!快点说,到底怎么回事儿,不然我就把黎妹妹改成主角,加入女生频道,或者把你加入新开的太监频道也行——偏东雨微笑着举起了剪刀。)你……你……你怎么能这样?就许你丫在这里YY,我发发白日梦也不行。(嚓嚓声,)好吧,我怕了你,事情是这样的…………
一天黄昏,黎小兰到学堂来接几个弟妹,却‘恰好’碰到侯雨夏正在门口闲逛。好不容易得了机会亲近黎妹妹,侯雨夏哪敢怠慢,在一旁施展浑身解术,甜言与蜜语齐飞,山花共幽兰一色。哄的黎小兰是咯咯直笑。看到佳人娇躯乱颤,花容失色,侯雨夏心中欢喜,正待进一步行动,却见黎小兰小手抚着胸口,仍是巧笑不停的说道:
“夏哥儿说话真有意思,难怪我二叔说你是个怪人。”
“是吗?那兰妹妹说说我哪里奇怪啊?”侯雨夏嘴上占着便宜,心中却想:“我奇怪吗?我怎么不觉得。”
“呸!谁是你兰妹妹?不要脸。” 黎小兰笑着啐了一口,双颊飞过一抹淡红,才接着说道:“我二叔说看着你眼神好深,心里面一定藏着好多事。”
“哦?我心里藏了些什么我怎么不知道?兰妹妹知道不?”侯雨夏见着佳人面如桃花,自顾自的在那里卖着口乖。
“那我就不知道了?不过你这人成日嘻嘻哈哈的,不知是些什么东西。天知道你每天都在想些什么?”看着侯雨夏还是一脸轻浮模样,黎小兰芳心不悦,决定给他几分颜色。
“哦!是吗?”侯雨夏一愣,想道:“我平日里都在想些什么?”不想却把埋藏在心底的秘密牵了出来。
“我在想什么呢?我平时虽然有些嘻嘻哈哈的,但与人相处,谈笑间也没有什么不妥啊?而且村子里的事我也会帮手,村民和我在一起也没说什么啊,到底哪里不对?”侯雨夏努力的回想着自己在山村的言行,不由得眉头紧锁,然后脑中突然出现了黎小兰的话语:
“你心里面藏着好多事!”
侯雨夏一下醒悟了过来。“我是一名解放军战士,不知道怎么来到了这个世界,但却始终没有把这个世界当作真实的存在,自己嬉笑怒骂间好像什么都不放在心上,又好像在逃避着什么。”侯雨夏想通了自己心中的疑惑,却惊奇的发现自己更多得时候像个看客,坐在一旁看着人来人往,花开花落,时光匆匆,却似在梦中流过。
“念天地之悠悠,独怆然而涕下。” 一种莫名的悲痛袭来,侯雨夏突然有种想哭的感觉。
“夏哥,你没事吧。”黎小兰看着侯雨夏一下突然变了脸,吓了一跳,赶忙问道。
“嗯。”侯雨夏漫不经心的应着,一缕魂魄依然在九天之外。
“夏哥!夏哥!咦,你哭了?”黎小兰继续叫道,猛地去发现侯雨夏双眼迷蒙,眼角处似有泪光闪动。
“没,没有!可能是风迷了眼。”听到小兰的呼喊,侯雨夏清醒了过来,用手揉了下眼睛,掩饰着。
“夏哥,是我说错话了吗?你别这样,我向你认错还不行吗。”看到侯雨夏伤心,黎小兰有些不忍,柔肠百转,竟向侯雨夏连声道歉。
“小兰,别介,没什么,想起了一些往事罢了。过都过去了。”侯雨夏长出了一口气,心中绕开千结,挥手敞开胸襟,“我还想那过去未来做甚?我既然到了这,就是这世上之人;天地之间,也是我容身之所。”
想罢,侯雨夏抬眼望向远方。远处青山叠翠,碧水依依,一草一木,一树一花仿佛就是梦中的记忆。再回头望着面前二八佳人,侯雨夏不知从哪里鼓起了勇气,张口道:
“小兰,不如你嫁给我好吗?”
“啊!”黎小兰惊呼了一声,一下觉得不对,马上又用手捂住了嘴,粉面通红。
“夏哥你又在说笑话。”黎小兰有些紧张,声音发抖,口气显得有点尴尬。
“兰儿,我说的都是实话,我真的喜欢你!”侯雨夏痴痴的说道,说完眼睛凝望着小兰。
“我……我……”黎小兰没料到侯雨夏突然表态,支吾着,娇喘吁吁,愣了半晌,脑中转过无数念头,最后才倔强的说道:
“不行,爹爹说我将来要嫁就要嫁个好男儿。”不过话音到最后已是若有若无。
“好男儿?”侯雨夏有些糊涂,不过看到美人娇羞模样,马上反应了过来,欣喜地问道:“如果那天我也做个做个好男儿,你会不会嫁与我?”
“我……嗯……会!”黎小兰声音细如蚊呐,几不可闻,说完最后一字,马上转身捂住了脸,飞也似的逃了开去,只留下淡淡的幽香在风中飘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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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雨夏要当好汉,首先倒霉的就是义学里的孩子。
本来村里的后生对侯雨夏也是比较尊重的,不过侯雨夏嫌弃人家年纪与自己相差不大,将来做起事来难免心存芥蒂,思来想去还是决定从这群半大孩子身上落手。“不是都说要从娃娃抓起吗?我也这样干。”侯雨夏想出了一个办法。
有了决定,侯雨夏倒也雷厉风行。马上找到了张老汉,然后叫上王强,里长,黎东山一干人等,就在大学堂里展开了讨论。侯雨夏把自己想让义学的孩子每天下午练练拳,活动活动的想法说了,美其名曰:偃文修武,全面发展。
下面可以不看…………
早春二月,春风送暖,在这个万物复苏的日子里,桑树村第一次领导机构组织会议今天在大学堂内召开。
出席这次会议的有侯雨夏,张老汉,里长;王强,黎东山,何铁等人作为若干村民机构代表和义学的张老夫子共同列席了此次会议。侯雨夏参加并主持了会议,并在会议上发表了题为《关于在桑树村义学中开设武术课程的若干问题讨论意见稿》的重要讲话。在讲话中侯雨夏提到,自从去年七月建校以来,桑树村义学发展形势良好,在广大人民群众的支持下,在领导的关怀中,全校师生共同的努力,齐抓共管,紧密配合,取得了一个又一个得辉煌成绩。但是在取得这些成绩的同时仍然暴露出不少的问题,其中主要就体现在课程设置得不合理上。当今社会环境复杂多变,各种主要矛盾依然突出,而义学在课程设置上没有反映出这些变化,仍然以传统的三字经,百家姓,千家诗等作为主要的学习科目。而作为中华传统的武术却没有得到应有的重视。同志们啊,宋朝的前车之鉴不远。一个没有武力保护的村庄迟早是要被社会淘汰的,今天我们的孩子少拿一次刀,明天就有可能被敌人那刀杀掉。在这个重大课题面前,如果我们领导干部不能及时更新观念,转变作风,提高认识,将来我们必然会得到血的教训。因此我在这里恳求各位领导干部,村民代表,允许我们在义学中开设武术科目,从而使桑树村的进一步的发展得到更加可靠的保证云云。参加这次会议的还有:偏东雨,n.x,可也,经典林。会议最后在庄严的国际歌声闭幕,与会代表指出,通过这次会议,我们加深了认识,提高了自身的理论水平,对桑树村未来的发展充满了希望,可以称得上是一次团结的大会,胜利的大会。
下面插播一条本台刚刚收到的消息,本村王家三伢子昨日在山中打猎时发现了一个自称为从异界跑来的法师,并拿出了一个储物手镯作为证明,此事已经引起了相关领导的高度重视,后续的协调准备工作仍然在紧张的进行当中,最新的消息本台将在稍后的焦点访谈节目中播出。(新闻联播的影响真大,我这段居然一口气写了下来,寒阿。)
…………回到书中。
听完了侯雨夏的建议,众人一片茫然。还是王强反应最快,首先质疑道:
“我说侯小哥啊,这些孩子打小就在山里长大,舞刀弄枪的把式谁没个一两下的,有必要开这个什么‘武术课’吗?”
“王叔,你这话就不对了。我们开设的是武术课,不是拿来打把式卖艺的。讲的是强身健体,报国为民。再说了,孩子们上午读书,下午活动活动下对身体也是有好处的嘛。王叔你也不想那些小孩变成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吧?”侯雨夏解释着,没注意到旁边老夫子的脸上有点挂不住了。
“侯小哥,那也不是。就算那群猴崽子下午不活动,难道他们满山遍野就不跑了?乡下的孩子就算识得几个字,也不可能变成百无一用的书生。”黎东山对侯雨夏的解释不以为意,嚷嚷着,老夫子的脸色却又是一沉,而且连带侯雨夏也不高兴。
“黎叔啊!这身体好和功夫好可是两码事啊。咱也不说远了,就咱村,论力气,黎叔你可算得上数一数二了吧,可说到拳脚功夫,你比得过王叔吗?”侯雨夏口气有些不善,转移着矛盾。本来也是,黎东山以前就是一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夫,那里比得过王强这驱狼博虎的猎户。
看到黎东山和王强两人在那里大眼瞪小眼,侯雨夏心中欢喜,正想乘此机会让大家表态,却没想张老汉先开口说道:
“其实我倒觉得真的想练功夫的话,自己找个师傅就行了。犯不着专门找时间来做这事。还是多认得几个字才好。”老爷子发了话,他倒不是觉得功夫不重要,而是想到对于这些山里的孩子来说,读书认字远比强身健体来的紧要,自己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
“老爷子,我并不是要他们只学武术。主要还是想把他们召集在一起,练练拳,舞舞棍什么的,其实这个……”见到张老汉反对,侯雨夏有点着急,努力的解释着,然后又发现有些话不好说。诸如培养集体荣誉感,加强团结,锻炼意志之类的言语,张老汉他们肯定是不懂的,而自己想在里面找些小弟的实话又不好意思出口,略微顿了下,想了想,顺嘴说道:
“其实就和训练士兵一样。”
侯雨夏话一说完,马上就后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