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理伍德带着女孩在计程车司机推荐的一家宾馆下车,然后从服务生暧mei的眼光中接过钥匙,在所有人的猜测中度过了一个想想很香艳实则很痛苦的夜晚。
这个夜晚大体流程如下,前半夜倾听女孩,也就是梅丽莎讲那过去的事情,查理伍德无聊的要死,后半夜要蜷缩在客房沙发上想着某个大数字的女郎入梦。
早上起来,查理伍德拒绝了梅丽莎回家的要求,在他看来,送梅丽莎回家还不如把梅丽莎卖到中东,一个欠下了无数债务而且吸毒兼酗酒的男人简直比自己还要危险,既然比自己危险,那么留在自己身边就比留在那个人身边安全。
抱着这个想法,查理伍德带着梅丽莎到达了波士顿,在主教大人的办公室见到了这个让自己激动不已的老人,看起来奥尔巴赫精神不错,不过脸色有些差,查理伍德见到他的时候,老头子正偷偷摸摸的吸着雪茄。
“您好,雷德先生,我是查理伍德。”查理伍德毕恭毕敬的问候道。
“你好,查理,请坐,哦,你身后的女孩是怎么回事?”雷德把雪茄熄灭问道。
“哦,这是我捡来的包袱,没错,捡来的,在华盛顿街头。”查理伍德坐在雷德奥尔巴赫的对面说道。
“看起来每个教练都有自己的癖好,比如我,我和琳娜整整差了六岁,我是说我喜欢她像姐姐一样照顾我,看起来你很喜欢扮演父亲的角色。”奥尔巴赫笑了起来。
“不,不是您想象的那样,这只是个意外,雷德先生。”查理伍德也笑了起来。
“是个老朋友打电话给我说,你去看看印第安纳高中的比赛,有一个查理伍德教练和你年轻的时候一样,就像我当年执教国会队一样,然后我看了你那些比赛录像,真是见鬼,我以为你会是一个糟糕的脾气暴躁的老家伙!”奥尔巴赫向查理伍德说道。
查理伍德没注意奥尔巴赫的话,他的眼睛被老人身后墙壁的照片吸引住了,每一次总冠军之后的合影,那些球员送给老人的签名和话语,这简直可以看做是NBA的小型历史博物馆。
“您在说我?太夸张了,您的朋友,我怎么可能和您一样呢,我只是个小角色,当然,只是现在,也许将来我会是个大人物。”查理伍德回过神来说道。
“不,我也赞同我那个朋友的话,你很不错,年纪轻轻的就成了一个主教练,而且马上做出了成绩,听说你还狠狠的殴打过对方的主教练?嘿!我想我有很多年没这么干过了,想想就激动。”奥尔巴赫把雪茄拿出来又点燃说道。“要不要试试,查理,上好的古巴雪茄,该死的医生一天只允许我抽两支,但是我总能骗过他们多来两支过瘾!”
“不,不,谢谢您,雷德先生,我是说我有香烟。”查理伍德掏出骆驼烟自己点上。“您能和我说说那些过去的事吗?”
“哪些?”奥尔巴赫得意的笑起来。
“那些关于冠军和胜利的往事。”查理伍德看起来倒是很严肃。
“冠军和胜利?那可是老话题了,你不希望我把对记者的那些话再重复一遍给你听吧?”奥尔巴赫咳蔌了几声。
还没等查理伍德说下去,奥尔巴赫已经站了起来,握着手杖说道:
“和我出去散散步,我这个年纪的老人需要出去散散步,看看阳光!”
当下楼之后,查理伍德才发现和奥尔巴赫去散步是多么恐怖的一件事,老人邀请查理伍德和梅丽莎坐上自己的汽车,然后自己发动了汽车。
“主教大人!我听那些记者说你可是个彻头彻尾的飙车族!现在我相信他们的话了!”查理伍德心惊肉跳的看着老人躲开一辆对面开来的小型卡车。反而梅丽莎看起来比查理坚强的多,安静的坐在后座上。
“没错,那些混蛋总是说我的车技不好,看看,我已经八十九岁了,还能开着车周游波士顿!我应该是个优秀的车手!”奥尔巴赫对自己的车技看起来很自信。
“见鬼!您是最优秀的篮球教练,是最蹩脚的车手!上帝,你要干什么?”查理伍德还没说完就惊呼。
雪福来轿车猛的一个刹车在一家咖啡厅门前停下,奥尔巴赫握着手杖下车说道:
“我每天上午都会来这个地方喝点什么,很多年的习惯了!你可以试试这家的柠檬茶,味道很好,查理!”
“只要不坐你的车,即使是毒药我觉得都很可口,没有人坐完你的车后控告你谋杀吗?雷德先生?我是说,你开车的时候让我恐惧。太可怕了!你说呢,梅丽莎?”查理伍德心有余悸的说道。
“我还好,查理。”梅丽莎很安静的跟在查理伍德身后。
三人走进咖啡厅,里面的人很少,没有人能有老人家这样的习惯,毕竟上午大多数人还在办公室忙着自己的工作。
“今天喝点什么?雷德先生?”一个服务生走过来询问。
“柠檬茶,谢谢,梅尔森。”
“你们二位呢?需要点什么?”叫做梅尔森的服务生问道。
“给我一杯柠檬茶,给这个女孩一杯鲜奶。谢谢”查理伍德说道。
服务生朝两人稍微一鞠躬后就走了回去,奥尔巴赫掏出支雪茄,点上,然后狠狠的吸了一口:“这个时候是我一天中最让我感到幸福的时刻。”
查理伍德也从口袋里掏出骆驼烟点上,还没等他说些什么,梅尔森已经走了过来:
“先生,请熄掉香烟,这里是公共场合,不好意思。”
查理伍德把香烟熄灭,梅尔森转身要离开,查理伍德叫住了他:
“我说伙计,看看这个老家伙,他在你面前吞云吐雾,而你只是制止了我,我是说为什么不提醒他?”
梅尔森转过身微微一笑:“先生,您一定是第一次和雷德先生出来喝咖啡。”
“没错,不过这和吸烟有什么关系?”查理伍德不理解。
不等梅尔森说什么,奥尔巴赫朝着梅尔森摆摆手,梅尔森转身走了,奥尔巴赫把桌上的一张点餐表递给查理伍德:“看看上面。最下面的字。”
查理伍德结果那张点餐表,那张纸的最下面用小字写着:“禁止吸食香烟或者雪茄,雷德奥尔巴赫除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