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尔曼对赌场感到很好奇,他虽然也来视察过,可他对赌博一窍不通,逢赌必输他还是比较有自知之明的。抬头看了看身边冷静自若的男人,在打量着周围的人们疯狂的神态,亚尔曼虽然不知道好友有什么办法能说服赌场的管理者拿出资金,但还是跟在好友的身边,一副信任的姿态。
加普顿来到大厅直奔贺云卿而来,脸上挂着谄媚的笑容,脸上的褶子被挤压的惨不忍睹,“这不是贺先生吗?怎么会抽空到这里来,我记得您可是一个大忙人呢!”
“我不过是陪亚尔曼来拿点东西罢了,你可以先去忙,不用管我们。”贺云卿瞧了他一眼,冷冷的开口。
加普顿这才注意到贺云卿身边的自家少爷,混血儿得天独厚的面孔怎么会这么容易被忽略,加普顿暗骂自己太过紧张,转身给亚尔曼问好,亚尔曼随意的摆摆手,脸上的笑容邪魅非常,“你和贺以前认识,怎么这么怕他?”
“呃……”加普顿不知该怎么开口,难道要说贺云卿就像债主一样的存在吗?
亚尔曼看着苦着脸的加普顿,示意他走开点,既然不把他这个少主放在眼里,就别在这假正经,虚伪的样子看的他倒胃口,他可是知道这个加普顿对那几个老家伙言听计从,非常的忠心。
加普顿看着亚尔曼眼里的不屑,也不再开口,即使亚尔曼是邦顿家族的少主,但他却不是自己需要效忠的主人。加普顿看着贺云卿干笑了两声,“贺先生,这次来的目的是什么?有什么事情是需要我效劳的吗?”
贺云卿转头看向他,凌厉的眼神看的加普顿心里一颤,“来赌场自然是赌钱,不然你以为我还有什么事情?”
加普顿心中不妙的预感成真,心里咯噔一下,这不就怕您是来赌钱吗?祖宗啊,你一来可就得损失赌场一年的利润,再有一次就是把我杀了,也承担不起这么大的损失啊。
“你看赌钱对年轻人来说可不是什么好的消遣,今天我做东请二位去玩一玩怎么样,拉斯维加斯的美女和美酒同样也是很有名的,包你们二位满意,怎么样?”加普顿抹了一下头上并不存在的冷汗,讨好的对贺云卿和亚尔曼两人说。
“不怎样,来赌场不给赌钱这是什么道理,难道还怕我们没钱不成?”亚尔曼率先讽刺出声,真是老家伙养的一条好狗啊!今天他还就在这里不走了,老东西怕贺怕成这个样子,贺以前肯定在这里赢了不少钱,老东西一脸肉疼的样子,看的他可开心。
加普顿看着拦不住两人,面如死灰,他这次要是再让赌场重演上次的历史,他就只能提着头去见主人了。他辛辛苦苦大半辈子,眼看可以退休颐养天年,怎么发生两次这样的事情都被他赶上了。
“赌场自然是用来赌钱的,不过二位肯定不会是缺钱的人,如果真的有用到钱的地方,不要跟我客气,能帮的事情我尽量帮忙。”加普顿也算弄清了他们的来意,不就是要钱吗,他给,只求他们赶紧走,他心脏都要吓出来了好吗?
贺云卿看了一眼识趣的加普顿,这人也没蠢到无可救药,低沉冷厉的声音响起,“既然如此,那我们就却之不恭了,你也是邦顿家族的一员,不会没有听说过亚尔曼的合作案计划吧,他现在缺少资金,你这么热情的招待我们,这个问题想必你会解决的对吧?”
加普顿的脸色越发的难看起来,他不过是赌场的管理者,这种事情他根本就做不了主,而且主人向来瞧不上少主,他怎么也不能违背主人的意思,去帮少主融资啊,他这条老命还想留着呢。
“贺先生,这件事我真的做不了主,你就别为难我了,而且现在谁不知道修曼,你的资金才是令无数人艳羡不来的,您和少主是朋友,自然不会不出手相助的,这是哪里用得到我这个闲人呢,您说是不是?”加普顿想办法劝说贺云卿,让他不要再打赌场的主意。
“加普顿,你可真是老糊涂了,我的身份是商人,自然是无利不欢,现在修曼和邦顿是合作关系,亚尔曼又是我的朋友,照你的话讲,我自然是要帮他的,所以我今天来不过是给亚尔曼送一份合作的礼物,来这里不过是因为这是无本的礼物,亚尔曼也会很高兴,不是吗?”贺云卿示意声旁的亚尔曼开口。
“当然,反正莫朗斯那个老东西不支持我的计划,那么我就找贺,修曼与邦顿的合作想必家族的人不会再有人反对了吧,我和贺今天来到这里,加普顿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吗?”说着亚尔曼的眼神瞬间凌厉起来,他还以为加普顿有多大的能耐,被莫朗斯派来管理赌场,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
加普顿的老脸差点挂不住,如果贺云卿今晚执意要赌,那么今天的损失可就不止一个合作案的资金,那是十个合作案的资金也比不起的,想来主人知道以后,也不会怪他吧,他已经尽力缩小赌场的损失了。
加普顿摆上一张真诚的脸,“少主的方案主人肯定会支持的,之所以不同意不过是想锻炼一下少主的能力,想来少主定然不会让主人失望的,我这就让人准备好资金,不会让两位久等的,待会还请赏脸,让我做东,请两位喝一杯。”
贺云卿见事情办的差不多了,不想在耽搁,直接开口,“不必了,你的诚意我已经感受到了,代我向莫朗斯问好,也谢谢他的慷慨解囊。”一席话不着痕迹的把一切抹清,一切都变成了莫朗斯的好意,加普顿差点咬碎了一口的牙,不过也只能就这样把憋的一口气咽下去,脸色也显得分外好看。
亚尔曼就这样看着加普顿妥协了,就这么简单,他还等着贺今晚大杀四方,让加普顿大出血,让莫朗斯后悔不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