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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福无双至

第七十七章福无双至

正想把苦味酸的秘密让曾国藩分享,再找个地方试验一下,看看曾国藩吃惊的表情,没有想到曾国藩的亲兵萧孚泗来请我了。

“塔大人,京师来人了,曾大人请你过去见一见。”

“来人了?来的什么人?”我好奇的问。

“小的没有听清楚,好像还是个大官,曾大人对他客客气气的。”

“叫什么知道吗?”我一边齐声一边问。

“叫什么德什么杭州……什么的。”萧孚泗一脸痛苦的回忆着。

“算了,我自己去问吧!”我实在是想不起来有叫这么绕口的家伙,估计也就是哪个囊场(方言,意思:地方)的龙套吧。

不用萧孚泗带路,这地方我都跑了好几遍了,我直接走进厅堂,只见曾国藩和一个三十五六岁年纪,丰腴白净,是个极会保养的人正聊着了。

见到我进来,曾国藩连忙向我介绍:“智亭,这位就是德音杭布,也是满洲镶黄旗,字振邦,号泉石。奉朝命由盛京兵部郎中任上调来我大营效力的。”

听到这话,我就想起来了,原来是这个家伙啊。我脑子里一时间出现了间谍、卧底、监军、密探、无间道等字样。这家伙还真不是什么好东西,按照书上曾国藩的评价就是一个标准的八旗子弟:心眼多,摆阔,贪财,好享受,无真才实学。

而且还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曾国藩把他养着,只是让他混吃等死,顺便帮忙宣传一下自己是多么的廉洁自律,再上几道折子打击一下政敌。可是这家伙不知道怎么想的,湘勇这么粗的大腿不好好抱着,后来曾国藩在江西受困的时候,与江西官场的江西巡抚文俊等众多贪官污吏相勾结,网罗罪名,企图至曾国藩与死地。一是纵容部属奸虐掳抢,举了鲍超一军攻下靖安为例;二是网罗一批痞子流氓无赖办厘局,公开卖官鬻爵,举了夏镇、吕伦为例。这两个例子还只是挨得上边,真的让咸丰知道了,撤职查办是完全可能的。可最致命的是说曾国藩诞生那天,曾国藩的老太公梦见一条龙从天上飞进曾府。曾大人是真龙下凡,日后有天子福分。或许今后真正篡皇位的,不是长毛,而是曾国藩。把这条也写上去,曾国藩可就真的没有命了。做皇帝的,对于这种流言,就算是天纵神圣的明君,遇到这种江山社稷的大事,从来都是一面打击流言,一面“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把自己认为是流言中的主角处理掉,可惜历史证明,都没有处理对。秦始皇得到的是“********”,结果派蒙恬北击匈奴,可没有想到是他儿子胡亥;隋炀帝听到的是“李氏当为天下”,为此灭了右骁卫大将军、邸国公李浑的族,蒲山公李密也跑的哦瓦岗寨造反,最后落到了李渊身上;唐太宗也知道了“唐三世之后,则女主武王代有天下”,,于是太宗皇帝就吩咐李淳风用法术去搜寻,然后杀掉以绝后患,结果有一个武将李君羡,小名“五娘子”,官拜左武卫将军,任职玄武门,而且封邑为武连郡公,封爵武安县公,籍贯魏州武安人,于是很快就有御史奏李君羡与妖人员道信潜相勾结,将为不轨,遂下诏诛之,李君羡和他的全家都丢了性命……可以想象,本来就肚量狭小的咸丰知道后回把曾国藩怎么样。

见我正在发楞,德音杭布难堪的拱手说:“塔提督,下官德音杭布奉朝命来大人湘勇大营效力,还望塔提督多多关照!”

“哦。”我反应过来,现在可不是收拾他的时候,以后想收拾他有的是时间,我满脸堆笑地招呼:“客气了,请坐,请坐。贵部郎光临,不胜荣幸。”

不过,听着介绍,我到是听出点东西来了,奉朝命,也就不是奉圣旨了,也就是说咸丰他可能还不知道这件事,是朝廷里面的某些人私下的举动。这样,他也就不是正儿八经的监军,身上也没有什么可以先斩后奏的密旨或者尚方宝剑,想干扰军务,没门。他充其量也就配当个曾国藩给朝廷的传声筒。另外,“陪都”是我国历史上在政治制度上的重大创举,又叫“两京制度”,它始于西周,到了明清时候,到了登峰造极的程度,以前的朝代也就是一套行政班子,而明清是两套,京师一套,陪都还有备用的一套,只不过明朝是南京,清朝是盛京沈阳。。

一边坐下,曾国藩一边笑着补充,“部郎怀振兴邦国之抱负,又有优游林泉之胸襟,实为难得。”

“大人过于推许了。”德音杭布得意地笑起来。

“部郎怀振兴邦国之抱负,只不过湘勇营中池小塘浅,难容黄河龙鲤。要不然来我绿营吧?”

曾国藩先见我贬低湘勇有点吃惊,旋即明白了我这是在给他减少麻烦。

“多谢塔大人美意,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我打断他的话,说:“湘勇大营有什么好的,我呆过才知道,每天天不亮就得起床操练,日不落山不得归营,陆勇唱《陆军得胜歌》,水勇唱《水师得胜歌》,唱错一句就得挨板子,做错了就得灌耳游营,那个苦啊!”

我说完,看看其他人,德音杭布已经成了苦瓜脸,而曾国藩还有其他亲兵强忍着笑意,不让自己表现出来。我这是在贬低湘勇吗?当然不是,只不过是在说湘勇训练严格,军纪严肃,可是对于德音杭布来说,这可是天大的苦啊。

我假装亲热的说:“你来绿营就好了,规矩没有那么多,就是以前的十七条禁律五十四斩,还有我新增的三大纪律八项注意,打板子没有,灌耳游营更不可能,犯事了就只有一条——斩!当然了,不犯事就没有事了。”

看着德音杭布想说话,我抢先说:“对了,要不然我把你安排到楚雄协去,楚雄协就是总兵邓绍良的部队,他原来是由屯弁累擢守备的,从剿崇阳土匪李沅发的时候,率五百人攻破了贼人的金峰岭,擒住了李沅发,升为都司,赐花翎、扬勇巴图鲁名号。后来跟随向荣赴广西进剿长毛,屡立战功。咸丰元年,就授与楚雄协副将。咸丰二年,援桂林、援长沙,军中称其勇。现在已经升为总兵了。

看着德音杭布快苦了,我接着说:“跟着他前途不可限量啊,不过,这家伙也就是脾气有点不好,平时脾气火爆点,可对自家兄弟没话说,能为兄弟两肋插刀。要不是他兄弟,那可就要小心了,管你多大的官,他都能插你两刀!所有么,脾气所限,他也就是武勇有余,谋略不足,你去了正好相互补充,互补不足。你说了?”

“大人过于推许了。”德音杭布好不容易逮到开口的机会,急忙说:“湘勇大军一举收复武昌、汉阳两大名城,为国家建此不世功勋,下官十分钦敬。朝廷派下官来,虽说是襄助军务,但下官认为,这不啻一个学习的好机会,故欣然前来,望在湘勇大营中得到曾大人的朝夕教诲。只是下官身体羸弱,恐怕上不得前线,塔提督美意,下官只好心领了,还往塔大人见谅!”

“部郎为朝廷镇守留都,功莫大焉。湘勇得部郎指教,军事技艺将会与日俱进。国藩今后亦有良师,匡误纠谬,少出差错,无论于国于已,部郎此来,赐福多矣。”曾国藩笑着说。

“大人客气。请问武昌城内局面如何?”德音杭布转过脸去,不再看我了,生怕我把他给盯上了。

“近日已渐趋安静,各项善后事宜正在顺利进行。只是常有小股长毛隐藏在街头巷尾,不时向我军偷袭。部郎若不在意,过两天,我陪部郎调到城内各处走走。”

德音杭布听说城内尚不安定,心中有几分害怕,便说:“好,过几天再去吧!这两天我想与各位同寅随便晤谈,借此熟悉情况。”

曾国藩摸摸胡子,估计心想:看来这角色不安好心,得多提防才是。略停片刻,曾国藩换了一个话题:“部郎过去到过武昌吗?”

“下官过去一直在京中供职,前几年调到盛京,除开京城到留都这段路外,其他各处都没去过。久闻武昌名胜甚多,只是无缘一览。”

“这下好了,待战事平息后,学生亲陪部郎去登龟蛇二山,凭吊陈友谅墓、孔明灯,看看古琴台、归元寺。”

德音杭布大喜:“是啊,晴川历历汉阳树,芳草萋萋鹦鹉洲。武昌自古便是九省通衢之地,好看的地方多啦。只是不敢劳动大人陪同,待下官一人慢慢寻访。”

“部郎高雅,学问优长,实为难得。”

“惭愧,要说读书作诗文,下官只可谓平平而已。只是平生有一大爱好,便是收藏字画碑版,可惜战火纷乱,旅途不靖,不曾带来,异日到了京师,再请大人观赏。”

曾国藩笑着说:“国藩亦好此类东西,只是没有力量广为收集。现身旁只有一幅山谷真迹,不知部郎有兴趣一看否?”

德音杭布立即兴奋起来,说:“下官能在此地看到山谷真迹,真是幸事。”

曾国藩便说:“部郎若不嫌国藩卧室龌龊,便一同进去如何?”这可是有典故的,当年郭子仪当年洞开居室,让朝廷使者自由进出,成为美谈,

“大人起居间,下官怎好随便进去。”

“部郎乃天潢贵胄,若肯光临,真使陋室生辉。”

德音杭布虽是满人,但与我一样只是镶黄旗的旗人,和爱新觉罗氏并无血缘关系,听此出格之颂,他乐得心花怒放,连忙说:“难得大人如此破格款待,下官真受宠若惊了。”

曾国藩站起来,对我看了一眼,我会意的一拱手说:“我还有事,就不奉陪了,两位请自便!”

送走了我,曾国藩领着德音杭布进了卧室。门一打开,简直令德音杭布不敢相信,这便是前礼部侍郎、现二万湘勇统帅的居室!

只见屋内除一张床、一张书案、两条木凳、三只大竹箱外,再无别物。床上蚊帐陈旧黑黄,低矮窄小,仅可容身。床上只铺着一张半旧草席,草席上垒着一床蓝底印花棉被,被上放着一件打了三四个补钉的天青哈拉呢马甲。屋里唯一饰物,便是墙上挂的当年唐鉴所赠“不做圣贤,便为禽兽”的条幅。德音杭布自幼出入官绅王侯之门,所见的哪一家不是纸醉金迷,满堂光辉!虽是战争之中,但原巡抚衙门里一应器具都在,尽可搬来,也不须如此寒伧。早在京城,就听说过曾国藩生性节俭的话,果然名不虚传。德音杭布感慨地说:“大人自奉也太俭朴了。”

曾国藩不以为然地说:“学生出身寒素,多年节俭成习,况军旅之中,更不能铺张。”说着自己打开竹箱。德音杭布见竹箱里黑黄黑黄的,又笑着说:“大人这几只竹箱真是地道的湖南物品,在北方可是见不到。”

“在我们湖南,家家都用这种竹箱盛东西,既便宜又耐用。不怕部郎见笑,这几只竹箱,还是先祖星冈公手上制的,距今有四十余年了。”

德音杭布心中又是一叹。竹箱里半边摆着一叠旧衣服,半边放着些书纸杂物,并无一件珍奇可玩的东西。曾国藩慢慢搬开书,从箱底拿出一个油纸包好的卷筒来。打开油纸,是一幅装裱好的字画。德音杭布看上面写的是一首七绝:“满川风雨独凭栏,绾结湘娥十二鬟。可惜不当湖水面,银山堆里看青山。”诗后面有一行小字:“崇宁元年春山谷雨中登岳阳楼望君山”。德音杭布眼睛一亮,说:“这的确是山谷老人的真迹,这两个‘山’字写得有多传神,正是山谷晚年妙笔。实在是难得的珍品。这幅字,大人从何处得来?”

“那年我偶游琉璃厂,从一个流落京师的外省人手里购得。那人自称是山谷后裔,因贫病不得已出卖祖上遗物。”

“花了多少银子?”

“他开口一百两。我哪里拿得出这多,但我那时正迷恋山谷书法,便和他讨价还价,最后忍痛以六十两买来了。”

“便宜,便宜!要是现在,二百两也买不到。”

德音杭布拿起字画,对着窗棂细看,心中捉摸着如何要过来才好。过了一会,德音杭布说:“大人,我在京师听朋友们说,大人写得一手好柳体字。”

曾国藩微笑着说:“哪里算得好,不过我早年的确有心摹过柳诚悬的字,后来转向黄山谷,近来又颇喜李北海了。结果是一种字也没写好。学生生性浮躁,成不了事。”

德音杭布恭维说:“这正是大人的高明处。老杜说转益多师是吾师,集各家之长,乃能自成一体。改日有暇,下官还想请大人赐字一幅,好使蓬荜增辉。”

“部郎过奖,部郎看得起,学生自当向部郎请教。”

“下官最好赵文敏的书法。听人说,赵字集古今南北之大成。下官愚陋,不识两派之分究竟在何处,敢请大人指拨。”

曾国藩弄不清德音杭布究竟是真的不懂,还是有意考问自己,稍为思索一下,说:“所谓南派北派者,大抵指其神而言。赵文敏的确集古今之大成,于初唐四家内,师虞永兴而参以钟绍京,以此上窥二王,下法山谷,此一径也;于中唐师李北海,面参以颜鲁公、徐季海之沉着,此一径也;于晚唐师苏灵芝,此又一径。由虞永兴以溯二王錱及晋六朝诸贤,此即世所谓南派。由李北海以溯欧、褚及魏、北齐诸贤,世所谓北派。以余之愚见,南派以神韵胜,北派以魄力胜。宋四家,苏、黄近于南派;米、蔡近于北派。赵孟?欲合二派为一。部郎喜赵文敏,看来部郎书法,既有南派之神韵,又有北派之魄力了。”

德音杭布心里甚是高兴,说:“大人过奖了。下官不过初学字,哪里就谈得上兼南北派之长。不过,今日听大人之言,以神韵和魄力来为南北书派作分野,真是大启茅塞。大人学问,下官万不及一也。常听人说,张得天、何义门、刘石庵为国朝书法大家,不知大人如何看待?”

曾国藩说:“凡大家名家之作,必有一种面貌一种神态,与他人迥不相同。譬如羲、献、欧、虞、颜、柳,一点一画,其面貌既截然不同,其神气亦全无似处。本朝张得天、何义门虽号称书家,而未能尽变古人之貌。至于刘石庵,则貌异神亦异,窃以为本朝书法之大家,只刘石庵配得上。”

德音杭布见曾国藩说得兴致很浓,知火候已到,遂又拿起桌上的山谷字迹,看来看去,以一种爱不释手的神态说:“下官家中藏着几幅苏轼、米芾、蔡京的真迹,只有山谷的字,一幅也没觅到。”

曾国藩明白他的用意,不就是看上眼了想要吗?立即接话:“这幅字就送给部郎吧!”

“大人珍藏多年的东西,下官怎能守爱。”

曾国藩心里冷笑,嘴里却很诚恳地说:“苏、黄、米、蔡,在部郎处是三缺一,在学生处是一缺三,自来少的归多的,这有什么话说!何况古玩字画,究竟比不得金银珠宝。在识者眼中有连城之价,在不识者眼中无异废物。部郎热心收藏字画,真乃高雅之士。山谷这幅字存于部郎家,也甚相宜。再说兵火无情,万一我这竹箱被烧被丢,连累了这幅字,岂不可惜。”

说罢,亲手将这幅字卷好送给德音杭布。德音杭布颇为感动地说:“大人厚赐,下官却之不恭,来日方便,下官便托人送到京师,定为山谷老人妥藏这一珍品。”

这天深夜,三乐书屋里,曾国藩、我还有刘蓉几人在悄悄说话。曾国藩说:“一个堂堂满郎中,不在盛京享福,却要跑到我这儿受苦,岂不怪哉。”

我说:“这还不简单,朝廷中的人不信任涤帅,就派此人监视湘勇,顺便赞襄军务的,如果顺利的话,还能为他镀镀金!”

刘蓉笑了笑:“镀镀金,这话到是说得贴切!”

曾国藩点点头,说:“我也有这种怀疑,所以今天给他灌了不少米汤。”

“那怎么办?”刘蓉急了。

“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啊,还能怎么办啊?”

“智亭你还有心思来绕口令?”

“没有啊,我只是说就平时该做什么就做什么,我们清者自清,也让朝廷的人见识见识我们湘勇!”

“此人德性如何?”刘蓉当时没有在场,想了想,又问。

“是个标准的八旗子弟:心眼多,摆阔,贪财,好享受,无真才实学。”

曾国藩又把送黄庭坚字的事说了一遍。刘蓉说:“可惜。一件稀世之物落入俗人手里,山谷有知,九泉当为之下泪。”

曾国藩笑道:“那是一件赝品。”我也知道,书上说,这时曾国藩的一个学生造的,他以后还会出场的!

“此话怎讲?”刘蓉惊问。

曾国藩说:“这幅字是我的一个学生送我的,他说是他的朋友临摹的,其人有乱真之技。这幅山谷字临摹之妙,令我叹为观止,便一直带在身边,想不到今日做了一份厚礼。”

刘蓉乐道:“你的学生有这样的朋友,以后也给我临摹一幅。”

曾国藩笑了笑,未作答复。

过一会,曾国藩又说:“我原本想过几天自己陪他到各处去看看,后来又觉得不妥。这种人,自以为出身高贵,长期厕身于显赫之中,本来就目空一切,倘若真的奉有密令,更加不可一世。我如陪他,他会以为我巴结他,尾巴更会翘到天上去。我有意压压他的气焰,暂凉几天。你去陪陪他,也借此观察一下,套套他的话,以便心中有数。”

刘蓉说:“这话不错,但这种人也得罪不得。他不是鲍起豹、清德那样的人。”

“要不然,过几天还得给他派个仆人,好好服侍他。”

说完,我向曾国藩笑笑。曾国藩明白我的意思,拍拍我他的肩膀,说:“还是智亭想得周到,明天就给他派一个可靠的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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