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黔西最讲义气,能出手时就出手”】
一边吃饭一边听大叔讲南海那边的事,这样最起码能有点心理准备,不至于到时候太狼狈,“我劝你们要是不会功夫没有武器最好不要走南海了,真的会随时丧命的。”大叔好言相劝,“知道了。”“你们睡这一间吧,早点休息。”大叔用手中的油灯把桌上的蜡烛点亮后便离开了。
骞赫过去把门关上,“真的要走南海嘛,我觉得大叔说的有道理,你是会功夫但咱们没有武器,要是出了危险你得保护自己还得保护我,能行吗?”“你想多了,那个时候我一定会毫不犹豫把你抛弃的,能在我身边的,第一是有交情的,第二是对我有利益的,没有交情也没有利益可言的那就毫无用处。”这可能才是真正的那个黔西,也可能是她的自我保护的伪装。
黔西的话不管是表情还是语调都像极了一个人,让骞赫有一霎的失神,“你不会这么狠心的,而且咱俩哪里没有交情,过命的哎,对不对。”骞赫调整的极快只是一瞬间的事儿并且用肩膀撞了一下黔西。
“行了,没有这么巧,放宽心,而且我会保护你的,所以快睡吧。”黔西拍拍骞赫的肩膀,自己躺到土炕上,身子底下只是一层薄薄小褥子,特别硌得慌,骞赫情不自禁的就笑出来,“先别睡,起来我看看你身上的伤有没有大碍。”骞赫走过去站到伤员头顶。
“没事儿,早就不疼了,只是一些皮外伤,无大碍,你快睡吧,明天还要早起的,要不你又要起不来了。”这个赖床是个大事儿,不管怎样威逼利诱这位大爷就是不起,真是不是知道他出生的目的是什么,骞赫也是知道她性的格也并没再提,只是上前去吹灭蜡烛,然后上炕睡觉。
“小西,你对骗你的人会怎么办啊,怎么对待?”窸窣一阵后,骞赫问旁边的人,“那得看什么程度了,我最讨厌别人骗我,无论缘由。”黔西放下一句话便睡了过去,骞赫自嘲一笑,到底在怕什么呢,就算一遍又一遍的问又有什么用呢。
第二天黔西起到将近中午,旁边的人一摸温度应该是早就起来了,真是丢大人了,昨天晚上一直在逼骞赫睡,居然起的比他晚,黔西捂住脸在炕上翻滚了几圈以后听见外面的响声,“昨天晚上肯定又来过,你看这给作的,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给管管。”是那个大叔的声音。
看来昨天晚上有鲛人来过村子,难道京邬不管管嘛,“骞赫。”黔西一嗓子把骞赫给嚎进屋,“你终于起来了,吃点东西赶紧上路吧,今晚又得走夜路了。”黔西很喜欢这种相处方式,怎么说呢,感觉有点微妙却又不尴尬。
两个人都有各自的心思,谁也不说,也都能明白一些,黔西一直对骞赫的身份有所怀疑可是不敢确定,因为他没必要骗自己,一没钱二没背景三什么都不知道,除了有点儿色真的啥都没有,他能骗自己什么啊,既然他说是皇室中人那就是咯,反正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
“想谁呢,叫你那么多声也没个回应。”骞赫用手在黔西面前晃晃,把黔西的思绪拉回来,“没什么,叫我干嘛?”黔西一如既往的没什么好脸色,“我是想问你到了南海有什么打算,要是真的南海被羽刹所占,那我们很难去渡过南海。”骞赫淡定地给黔西分析,“你这么一正经我还真不习惯。到了再说吧,不知道什么情况也很难去测定。”
“这样吧,到了之后如若真的无法,那我们就走陆路吧,反正也不差这一时半会儿的。”黔西这次倒是没再坚持时间,“关键是我不知道在哪儿啊,也就无所谓啦。”自己小声嘟囔一句,“你说什么?”
“没什么没什么。”“真是够了敷衍的,早晚得出点事儿就记住了。”骞赫几乎是贴到了黔西的鼻子上说的这句话,“滚滚滚,少咒本小姐。”黔西推开他,跳上马,“你要是不想走就留在这儿吧。”,骞赫看着上马的人,告别老两口,也翻身上马,两人再无多话,只是安静前行。
“大约几天才能到达。”黔西现在唯一的念头就是躺在床上好好睡一觉,骑马真是个体力活,“我们才刚刚出发好吧,怎么说也得有三四天左右才能到达吧,怎么了,不想走了。”骞赫戳戳黔西,这丫头思想活泼,可要是身体力行起来懒得是谁都比不过的。
“你别跟我说话,特讨厌和你说话来着,就不知道说句中听的。”又是一个白眼儿翻过去,“要是论说中听的我可是比不过你的,要是累了就下来歇歇,一路上不会有村子什么的,将就着吧。”黔西点头,“你说你一个皇子跟着我跑什么呀,放着富贵生活不过,这不是跟自己过不去吗。”“人总是有苦衷的,再说了,关在笼子里哪有自由自在的快活呢。”
晃晃悠悠地走了三天时间,才到南海一边就见一艘巨大的渔船停靠在岸,上面有几个身着京邬服饰的人在来回忙活着,两个人我了害怕打草惊蛇早就已经把马弃在了前面的小树林里,现在慢慢转到渔船的另一面去想探究船上到底有什么。
渔船的顶层好像是有水的,而且有生物在里面扑腾的紧,“哎,你要干嘛去。”拉住就要顺着梯子往上攀的黔西,“上去看看有什么东西啊,你不想知道吗?”疑惑的看着骞赫,骞赫放手,摇摇头“那你小心一点,我在下面给你放风,轻点走路。”黔西甩出一个“我懂”的眼神,顺着梯子慢慢往上爬。
在船尾最高层有个人工的大池子,黔西压着步子靠过去,在走到一半的时候,池子浮出一个长得特別漂亮的女子,长得颇有异域风情,尤其是那一双淡蓝色的眼睛,一不小心能摄人魂怕,不过唯一的缺点是好像没穿上衣啊,难道这是羽刹的习俗吗?
那天底下的男性生物还不上赶着往羽刹去,然后在下一秒,黔西的世界观就被彻底刷新了,世界观这种东西真的存在嘛,我擦,刚才翻上来的那块尾巴是怎么回事,难道还有cosplay的嗜好,好现代化“这应该就是他们刚捕的鲛人,你看那边。”就在黔西默默思考的时候,耳朵边上出了动静,还有一阵阵阴风。
看都没看就一拳挥了上去,“啊”一声小小的痛呼,这声儿听着怎么那么像骞赫那个怂包啊,睁开眼睛,人捂着脸躺在甲板上,“你什么时候上来的,怎么一点儿声也没有呢,不怕吓着我。”“我错了我错了,谁知道刚才你想什么呢,那么入神。”骞赫不满,“我想你呢。”“嘿嘿,不用想了,我来到了你身旁。”黔西无力反驳,“智障。”
“我们过去救她吧。”黔西总是看不得别人受苦,虽说那也不是人,可好歹也是生物啊,“救她,怎么救,你准备以一敌百还是去**他们首领。”貌似说的有道理,递给骞赫一个‘你说怎么办’的眼神。
“容我想想。”骞赫抚摸着下巴,就连黔西碰碰他也不愿意,“哎呀,你别装深沉了,你看那是什么。”骞赫顺着看过去,船尾那里有几个鬼鬼祟祟的人影在往船的方向去,不过太黑而且又远,并看不清是什么人,多少人。
骞赫也没说什么拉起黔西离开大船,“刚才那是什么?”黔西心跳的厉害,“不知道,不过还是小心为是,毕竟是非之地。”两个人靠在船身上,看着在黑夜里亮闪闪的海面和翻滚的波涛,黔西心里不由得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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