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苏这才你察觉到他所谓的苦衷,尴尬的往后挪了挪,说道:“夫妻相处之道,不应该只有这种事,就算我现在未着寸缕,你也应该做到跟我一样心静则欲轻。”
莫誉毅啼笑皆非般扒拉掉头上滴下的水,一本正经道:“可是我是一个正常男人,一个正常男人则是床下真君子,床上伪君子。”
“……”
莫誉毅凑到她身前,轻轻的抬起她的下颔,目光缱绻的注视着她的红唇,如同品尝一道精美的菜品一般温柔的吻上她的唇,却在点火过后适可而止,他抚摸过她的面容,认认真真的摩挲过她的眉眼。
下一刻,他爬着从浴池中跑出去,裹上浴袍头也不回的快步走出,就怕晚一步再也出不去了那般毅然决然。
好不容易出了洗手间,莫誉毅刚喘上一口气,一道身影正形同鬼魅般瞪着他,吓得他的某某再次蔫了,彻底的颓了。
莫夫人目不转睛的走上前,眸光深邃的从他身上一寸一寸的移动,恍若镭射灯将他的血肉剥离,正正的瞪着正心口位置的那颗心脏。
莫誉毅心口一滞,不明道:“您什么时候进来的?”
“在你们鸳鸯戏水的时候。”莫夫人围着他转上两圈,咬了咬唇,冷冷道:“我记得我提醒过你,现在是非常时期,你要与小苏保持至少三米的距离,不是三步距离。”
“我知道我要跟她保持距离。”
“那你现在这么衣衫不整的出来,是保持距离过后该用的形态?”莫夫人有意的撩开他的袍子,果不其然,里面什么都没有。
莫誉毅急忙掩住自己的浴袍退后两步,郑重道:“所以我才惊觉的出来了,您放心,我就算再憋不住,也不会在这种时候做出那种荒唐的糊涂事。”
“这样最好。”莫夫人轻咳一声,“你晚上也没吃东西,我让厨房给你们煮了点粥,多少吃一点。”
莫誉毅点点头,“我知道了,您休息吧。”
“还有,你大哥最近跟你一样奇怪,夜不归宿就算了,现在好像吃完晚饭就要出去了,本来觉得你们两兄弟奇怪倒也罢了,今天看你父亲的样子也是心不在焉,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莫誉毅推着似乎还打算唠家常的母亲大人,不容迟疑的将她推出屋子,随口道:“您还是应该多出去参加参加一些夫人们的聚会了,母亲,您最近担忧的太多,这样会老的太快。”
下一刻,房门紧合。
莫夫人站在门外,一阵阵诡异的冷风拂过她的外衫,她揉了揉自己的眼角,难怪觉得最近鱼尾纹有些严重,果然是忧心过重,积郁成疾了。
房中,秦苏穿好浴袍,拍了拍湿透的长发,刚拿起风筒,男人熟悉的味道萦绕在鼻中,她抬头,微微勾唇。
莫誉毅拿过她手里的风筒,动作轻盈的替她将湿掉的长发一点一点的撩开,“明天我可能需要去一趟军队。”
“嗯。”秦苏点了点头,“虽然有些话你没有对我明说,但我知道不得已下,我不会离开莫家。”
莫誉毅半蹲下身子,指尖温柔的从她眉眼处滑过,秦苏深明大义就像是一杯佳酿,不需要过多的炫耀她的完美,就这般敞开瓶子放置在空气里,自然而然,香气宜人,吸引着所有人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