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柳无双走在路上,想着刚才一番也算是为之前的柳无双所受出了一口气。但是柳无双的这副身体似乎太柔弱了一些,刚刚感觉都不怎么能使得上力。想到这里,柳无双又撸起了袖子,看着那两条那葱白的手臂,果然是纤细不可方物,不由得感叹一番。
不过这是古代,想来是以柔弱为美的。不过好在自己有法子可以后天进行训练一番。摸了摸空空的手臂,突然心念一动。想着自己可以在做一把飞刀,若是没有一点厉害的东西傍身,总觉得不安全。
柳无双自顾自的想着,半响才觉察出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一个不知名的院落旁边。这个院落似乎长久没有人涉足,不过倒也没有荒芜。就是没有人气显得有点凄凉。柳无双抬头看了看院落的大门,上面写着落云居三个字,柳无双回过头来问一直跟在后面的春花:“这是哪里?”
春花看了看柳无双。又有点凌乱了,但有之前的经验倒也不是多感意外。只是恭敬的答到:“这是连姨娘生前住的地方。”回答完又看到柳无双略带疑问的眼神又赶紧添了一句:“连姨娘是小姐的生母,在小姐十二岁得时候因感风寒去世了。”心里却是感叹小姐落了一场水连自己的生母都记不得了。而柳无双这才心下了然,原来是柳无双生母住的地方,说不清楚是什么在诱引。心下一动推开了门走了进去,大门发出吱的一声,沉闷又低怆。
走进去里面的布局一眼就让人欢喜,满满一院子的蔷薇,虽然主人不在也没有人打理,但是一院子的蔷薇却开的争奇斗艳十分漂亮。红花掩印在绿叶之中,相得益彰。印的满院旖旎。 柳无双眼睛被诧了诧,心里忍不住想柳无双的生母肯定是个不同的女子。走进里面,简单的摆设,几副字画。倒是侧边搁置了许多的书,想来屋子的主人是有着几许才情的。
柳无双穿过花厅,进到卧室,也是温馨的摆设,柳无双坐到梳妆镜前面,又一次观察自己现在的这张脸,不知道这张脸同这间屋子的主人有几分相像。随意拉开下面一个抽屉,却在抽屉里发现了一个精致的锦盒,她有点好奇的打开盒子,盒子弹开的一瞬间打出了些许的灰尘。灰尘迎面扑过来,一下子有些堵住了柳无双的视线,她用袖子拂了拂,这才看清了盒子中的东西。
似乎是个惊人的巧合,自己才想到要做飞刀,盒子里面现在就里面安静的躺着一把五寸长的一把匕首,藏青色的刀柄上嵌着一颗晶莹剔透的珠子,刀柄上纵横着各式的花纹,一条条的来回交错。看起来有些神秘。
柳无双不由自主的用手抚摸起这把刀 ,冰凉的触感一下子从血液中游走又直击到心里。拔开刀子,只见眼前白光一闪,锋利的刀刃就呈现在了眼前。她看着这把刀,心里有了主意。把刀重新合上,在合上刀的时候突然发现刀的底部刻着一个小小的潇字。柳无双看着这个潇,却又搞不明白,索性不去管,把刀合好偷偷藏在袖子里走了出去。正在外间侯着的春花看见柳无双走出来,赶紧侧过身,跟在后面走了出去。
回去的路上,柳无双想着有些情况自己也该问个清楚在心里留个底。于是就细细的问了春花一番,通过春花的回话她知道自己身边一共有两个二等丫四个个三等丫鬟。两个二等丫鬟就是春花和春兰。四个三等丫鬟分别是春芳,春月,春雪,春梨。听到这六春,不由得有些搞笑。
又细细的问了些府中众人的情况。春花一一的应了。回到院子后,柳无双就吩咐春花去找一条差不多一米长的的链子。要结实的。春花办事倒也利索,半个时辰就寻到了,不知道是从哪里找来的兴许是长命锁上面的链子,金光闪闪,上面的锁环环环相扣。细细密密。柳无双用手扯了扯试了试强度。发现纫度很不错。心里很满意。
柳无双让春花守在外面,自己坐在床上开始鼓捣起那把刀和这条链子。这把小刀似乎是顺着柳无双的心意来的,刀柄的正中央有个很小的小孔。柳无双拿起金灿灿的链子试了试,链子正好从小孔中穿过。柳无双将一端固定好,另一端缠到自己手腕,细细的金色链子搭在柳无双白皙的手臂上,另外一端连着一把泛着银光的刀,柳无双下意识的甩了甩,小刀带着链子往前跑去,感受到了压力。柳无双的心里十分满意,就想试试这把飞刀的威力。
扫视了整个房间,看到了自己床上面挂的流苏帘子上面的海棠花香囊心里有了主意。只见金色的链子一闪,一道金光唰的从柳无双的手中飞出去,刀锋直逼向那抹海棠,募的一声闷响,那抹金光又直接没入香囊之中,可能是用力过大,刀身还在勿自颤抖不已。过了几秒钟 ,大床上面的紫色流苏帘子整个从床上直接掉了下来。各类珠子接触到地面发出呲啦的声音。
柳无双收回飞刀,站在那里。欣喜不已,心里思量着自己制成的这把飞刀同过去用的还是难分伯仲的。而在外面侯着的春花听到声音立马就要掀帘而进,大声问到:小姐你怎么了。但是她的话只说了一半,当她看见站在面前得柳无双和满地狼藉时剩下的半句话就咽进了肚子里。
柳无双冷冷的转身走出去,经过春花身边的时候说了句:“把地收拾一下。”就出去了。走出去,准备在院子里四处走走,却看见一个丫鬟正在院子东南角的花圃在忙活,不过似乎不是在栽花似乎是栽些别的什么东西。
柳无双有些好奇,于是就慢慢的踱过去了。没有惊动她,柳无双看见这个丫鬟好生的奇怪,栽的尽是些其貌不扬的草。
柳无双觉得颇有些好奇,忍不住开口问道:“你这栽植的是什么?”那丫鬟不及防柳无双在后面,听到这般询问的话,心中一急,抖了一下,手中的铲子就歪了,挑起的尘土溅到了衣服上。但却丝毫顾不得,忙转身行礼回道:“这些都是些有药用功能的植物。像这薄荷含羞之类的可治心慌等。夏天也可以熏来驱蚊子”。她虽有慌乱,但回起话来却是沉静有加,不卑不亢。 柳无双看在心里,但脸上却丝毫没有表露半分。仍是冷冷的问道:“你一介丫鬟,如何懂得这些?”丫鬟仍旧低着头回道:“奴婢入宫之前加中做的是卖药治病的营生,耳濡目染倒也沾染了些许。后来家中遭了变故。”
后面却是没有在往下说。但柳无双却也猜得到因为家中变故,故而她才会进府做了奴婢。却也未追问是何事让她家遭了变故。想来这也是别人心中之痛,不愿提及的。
又问到:“你叫什么名字?”
丫鬟回到:“奴婢槿儿。”
柳无双又问道:“你可懂些医理,制药之类的?”
槿儿回道:“在家时看过不少,也读了些书。略微懂得些,”
柳无双听完,思虑了片刻似乎是下定了某种决心,说道:从今天起。你就在我身边贴身伺候吧。柳无双思量着,自己对现代的制毒虽然是颇通,到时候可以写下配方让这个丫头做出来用。
这天深夜,柳无双换了身比较紧身的衣服。乘春花她们都睡着了,轻手轻脚的走到院子里,抬头看着七尺高的院墙,她捏了捏腿,擦了擦手,按照心里想了无数次的那样,心一横,一个纵身一道身影立即就翻上了墙头。
站在墙头的柳无双的心里有着淡淡的欣喜。随意的飞跃了几圈,感觉到那些之前属于她的东西都还在的时侯,心里升起安心的感觉。她从床上跳下来,闪进屋子的时候,突然察觉到了一丝异样,外间值夜的是春芳和春兰。两人都在沉睡着,但是柳无双觉出了有些不对,却又没有说不出哪里不对。
她在走进迈进内室的时候,突然又回头看了正在熟睡的两人一眼,春芳睡在内侧,春兰睡在外侧,两人都似乎睡得很熟,胸膛随着呼吸都在一致的起伏。柳无双摇了摇头,想着可能是自己多虑了,就进了房间。
她脱掉了外面的衣服,只剩下中衣。掀开被子钻了进去,刚钻进去却觉得脚下一凉。然后就是剧烈的疼痛。她“啊”的叫了一声,忙从床上跳下来。月光从窗户里打进来。泛着惨淡的白色。柳无双清楚的看到一条五彩斑斓的蛇从被窝里迅速的钻从窗户那里钻了出去。速度之快,以至于柳无双只能捕捉到那截尾巴,却不能动它分毫。
而脚上的疼痛让柳无双收回视线,往脚下看去。那里咬出了两个洞,正开始流出了暗红色的血液,显而易见这条蛇有毒。外间沉睡的两个丫鬟早就被柳无双那声叫声给惊醒了,这会子都慌张的披了外衣进来了,春芳挑亮了灯,一眼看见了柳无双腿上的血。
她慌忙惊呼:“小姐,你这是怎么了?”声音大到夸张。而柳无双此刻只觉得头晕目炫。但也深知这样深夜大叫不妥,恐怕会引出更多的事。于是忍着痛狠狠说:“闭嘴。”
一句话生生的打断了春芳更多的呼喊。而春芳也似乎发觉自己这样不妥。也听出了柳无双声音中的生生克制,于是忙扶着柳无双坐下。但是坐下后柳无双却觉得头晕的感觉,慢慢的褪去,那抹疼痛也在慢慢的消失。她有些惊讶。坐在床边,抬起那条腿架在另外一条腿上,发现刚才被咬的地方已经不再流血,而且更加奇怪的是被咬的那个洞已经结疤了,只有两个浅浅的痕迹,柳无双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正捧着纱布等东西的春兰也目瞪口呆,不知道怎么刚还流着黑血这会就成了这样。只是春兰的不可置信中还带了些别的。
柳无双自是将她的神色变化放在了心里,但面上并不做声,但对今天突发的事情自己心里多少有了个大概,敢背叛她还敢伤害她, 这样的人怎么能留下 。努力克制住自己身上不断想冒出来的杀气,柳无双语气平静的说:“没事了,你们下去吧。”春芳有些揣揣不安,很是不放心柳无双,而春兰则没说什么。默默地跟在春芳后面出去了。柳无双看着她的背影,面上柠起一丝冷笑。
春兰还有那还有背后指使之人,自己绝对不让她好看,但现在是半夜。实在不是处理的好时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