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们年少时总有那么一些是自己放不下的,他们不是亲人,不是同学,但是在你心情不好时他们会陪你你疯闹,当你失落时,他们也担当着重要的调味剂,因为他们才会有今天的自己。他们叫做——————死党。
---------------------题记
我回到家将成绩单甩给了爸妈,也没吃午饭也没顾他们看到我的成绩会如何大发雷霆,我就回了房间,关上门,将门外的唠叨声隔绝掉,我呼了一口气觉得异常轻松。
然后我脱掉了笨重的棉衣,打着寒战回了早已冰冷的被窝。从枕头下掏出手机,准备看昨晚挑灯夜读后余下的小说。
一打开屏幕就看到一条陈沈发来的信息。
’阿薇丫头亲启:
丫头,老子去海南旅游去了,要什么礼物赶紧给哥报备,老规矩,过时不候。‘
我一个没忍住笑了,“你姥姥的,在哪拽些文绉绉的开头,纯属欠扁。’
虽然嘴上是这么说,但是被窝里的温暖好像注入到了我的心里,暖暖的。然后我拨了陈沈的电话,过了一会儿机械的女声在耳边回响,我想他已经登机了。失落挂了电话给他发来一条短信,回了一个我想要的东西,随即关了屏,便再也没有心思去看小说了,然后抱着手机心满意足地闭上眼,开始睡觉。
我清楚地记得那天下午是我有史以来睡过最舒坦的觉了,我还做了一个关于我、陈沈和方玫的梦。
那年我十岁上五年级,方玫十二,陈沈十三都上初一。陈沈和方玫是青梅竹马,从小关系就特别好。我也是通过陈沈才认识了方玫。
我和陈沈认识那会儿,他剪着从韩国流行过来的那种头型,当时韩国的东西流行过来的东西还没有开始大规模流行起来,搁在陈沈剪的头型无疑是新颖,显得他很帅气,带着一种叛逆气息很受女孩子的欢捧,无论走到哪儿都是焦点。
他显然也相当享受这种瞩目,所以常穿着当时认为的奇装异服往人堆里扎,唯恐别人不知道他是神经病。
而当时我就直言不讳的将他这点非常诚实地指了出来,害得他被同伴奚落了好久。倒常常到小学来堵我,我当时以为他会揍我,所以好长一段时间一看见他就绕道走。
后来他和我冰释前嫌后,我和他的关系也是突飞猛进,也认识了他的青梅,是一个潮流的初中生,叫方玫,同陈沈一样就读一个学校,在他们学校里也算是小有名气。从她那里得知,他在他的哥们面前曾放出豪言一个星期之内让我拜倒在他脚下,所以常常到小学门口的樱花树下摆了他认为最能俘获小女孩芳心的姿势等我对他芳心暗许。而我却甩都不甩他,直接绕道走。一个星期下来,谁知道非但没有俘获我的芳心,还让校门口的保安误以为他是社会的流氓混混,报警让警察将他带走,他在拘管所里半真半假的搪塞了一个下午才被放出来。
当时我直接笑得肚子痛,鞠了一把泪,忍不住给方玫讲我当时的想法,弄得方玫哭笑不得。不过方玫也没告诉陈沈,但是若是让他知晓估计有撞豆腐的冲动!
我大约也知道陈沈待我这么好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