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众人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只听到一声惨叫。
所有的看着她的目光都充满了惊恐。
她把刀一扔:“这不是有了吗”?
大夫手颤抖的拿着那只血淋淋的耳朵:“是,我们现在就给姨娘治”,其他的大夫都走了进去,给她治,只有一个大夫看不过去了,给丫鬟止着血,她的眼中充满了恨意。
自这天后,这个丫鬟就不见了,这是后话。
当天晚上木婉柔穿了一件丝绸红色单衣,肌肤半露,屋子里点了几根蜡烛,浪漫而忧伤,碧儿看了她一眼:“小姐”。
木婉柔拿着她手中的酒,一饮而尽,碧儿睫毛微闪。
白允肆走了进来,看着她,就想把她抱在床上:“你今晚真美”,他轻轻抚摸她的脸蛋,绝世风华,用来形容她一点都不为过,刚喝过酒的木婉柔,就算在厌恶他,也依旧是粉面含春,掩不住的绝美。
他突然苦笑了起来,接过她喝的酒也跟着喝了起来:“你下去”。
碧儿微微一顿:“是”。
白允肆看着她,心里是无法抑制的酸涩,一口接着一口酒,而那烛光却越发的亮了起来,酒过半巡,他迷迷糊糊的走到她的身边轻柔的抚摸着她的脸蛋:“你知道吗?曾经我多爱你,我真的把心都给你了,我真的好爱你”。说着他的手已经在脱她的衣服,他的头埋在她的脖子里,闻着她的发丝,慢慢的轻吻着她,木婉柔的眼泪流了下来,头微微有些晕,瞬间倒在了床上,白允肆还以为她接受了自己,心里竟忍不住的激动,开始脱她的衣服。
碧儿从后面走了出来,她找唐跃要了药,下在她的酒里面,她走了过去,把小姐放在一边,白允肆看不到人,就开始乱肆,碧儿忍着眼泪,任由白允肆欺凌自己,她看着自家小姐,笑的那么凄然,她知道小姐不喜欢他,小姐喜欢的是唐跃,既然如此自己何不尽最后一点力,替小姐和唐御医留一条路,疼痛让她忍不住叫出了声,而这对迷迷糊糊的白允肆来说犹如催情剂,他更加兴奋。
红灯春宵暖,对于碧儿来说,却是红灯春宵冷,可是她可以帮助小姐一点,她心里就是很开心了,她把小姐又重新扶上了床,身上的疼痛让她只有扶着椅子,慢慢的移了出去。
当白允肆睁开眼睛的时候看着木婉柔睡在自己的身边,安详又安静,十分的美丽,想着昨天晚上的春宵一刻,他就觉得非常的幸福,他忍不住吻了吻她的额头。
木婉柔睁开眼睛就看到他贴着自己,心底的厌恶又升了起来,立刻下了床,他们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吗?可是为什么自己的身上一点异样都没有,正疑惑着,白允肆正灿烂的看着自己:“婉柔,我不逼你了,等你想我的时候,我在过来”。
看的出来他非常的幸福,可是为什么她一点感觉也没有?正疑惑着,白允肆已经穿好衣服走出去了,碧儿端着水走了进来,木婉柔看着她的腿一瘸一拐的,担心的问道:“你怎么了”?
碧儿摇了摇头:“我没事,我昨天扭到脚了”?
木婉柔蹲下来给她揉着脚:“你呀,要小心点”。碧儿看着她眼泪又忍不住要掉下来,她硬是仰着头,把眼泪吞到肚子里:“我没事”。她把脚缩了回来:“你是小姐,被人看到了,还指不定怎么说三道四呢”?
木婉柔也忍不住的笑了起来:“你这丫头今天可真奇怪,揉个脚而已,竟然能感动哭”。说的碧儿也笑了起来,她又说道:“这外人说的闲言闲语还少了吗?我若是天天担心,只怕这心都操不过来”。
碧儿笑着走了出去,自己却一个人坐在那里发呆,木婉柔只当她太累了,告诉竹雨,让她注意点碧儿的身体,让她多多休息。
当天晚上白允肆又过来了,可是在看到木婉柔那么排斥的目光下竟然没有生气,反而拉着她的手笑道:“没关系的,我会等你心甘情愿和我同房的”,木婉柔只觉非常的奇怪,只是面上却应付着。
更加奇怪的是他还招了整个府里的人,让他们都听自己的话,若是在缺了她的,就要把他们赶出府,这狐疑的就不止她一个,还有整个府的人都觉得狐疑。
木婉柔对最近一段发生的事情,都非常的想不通,她怀疑她真的和白允肆同房了吗?可是为什么她一点不适的反应都没有?难道是自己麻木了,没有感觉了,正在想着的时候,远处一个人看着她目光含着无尽的恨意,最近白允肆总是在提她,他已经好多天都没有到自己哪里去了,每次看到他的时候,他总是含笑看着远处,那么宠溺的目光是她从未见过的,她又想到了自己,女人最好的时光,白允肆也是喊着她的名字,她的耳朵也被她咬掉了,现在虽然好了,可是她的心里还是觉得不平衡,想着这一切,她慢慢的走了过去,趁着她还在沉思,她突然把她推到水中。
木婉柔被惊了一跳刚看清楚来人,她的头就被紧紧的按在水中,她大力的想挣脱她,可是她在水中根本使不上劲:“你去死吧,你去死吧”!
木婉柔心里一急,难道自己要死在这儿了,绝不,她突然灵光一闪,抓紧了她的手,借着她往下按自己的力气,用力一拉,她也掉在了水中。
沫晴是不会游泳的,一下到水中她就大口大口的喝了几口水,木婉柔看着她的目光一冷,她不是想害死自己吗?她不是想让这个池塘里死人吗?那她就成全她,她眸子一转,爬了上去,沫晴拉着她的腿也想爬上去,却被她一脚踢开了,她拽着她的头发:“你不是想让我死在这里吗?我就成全你,顺便让你尝尝,刚刚被淹在水里的滋味”。“不,救我”。沫晴的话音还没落,木婉柔就把她按在水里,沫晴仰着头,扑腾着,可是她根本四枝腾空,用不上力,被喝了又一口的水,眼看着她已经放弃了挣扎,木婉柔的目光突然变得阴冷了起来。“婉柔”,听着声音,她转过头去看到了白允肆,她的心里一惊,若是这个时候,她死在水里肯定会浮上来的,到时候自己怎么都脱不了关系,转眼间她就已经想好了对策,她突然松开了手,着急的哭着。
“怎么了——”。白允肆一走过来,她就扑到他的怀里哭了起来:“刚刚沫晴把我推到河里,想要害死我,我会游泳就从河里爬上来了,可是她不甘心,她又想把我推下河,我一侧身子,她倒自己掉下去了,可是无论我怎么叫她,她都不肯伸手让我救她,我真的好怕,她不会出事吧”!
白允肆心里先是一惊,安慰她着:“你不要太担心了,来人,救人”。
木婉柔的嘴角浮起一丝冷笑,等人来了,你只怕也就浮上来了。
很快就有人下去把她救了上来,看着已经没有气息的沫晴,众人皆是叹息,看着木婉柔的目光都奇怪了起来,木婉柔眼睛一眯,若是她死在这里,只怕所有的人都以为是她杀的,这以后做事就不方便了,不如把她救了,然后在慢慢折磨死,想到这里她突然害怕的说道:“我试试”。
刚刚所有疑惑的目光都变成了惊讶。
木婉柔心里冷笑,却楚楚动人的看着白允肆:“虽然她想害我,可是不管怎么样,那也是一条命啊,我不能见死不救”。
“婉柔”,看着他越来越温柔的目光,她对着她的嘴开始吐气,没过一会儿,她就吐了水,看着木婉柔的目光充满了恐惧,她看着白允肆哭道:“就是她推我下水的,刚刚她还想掩死我”。
众人看着她就鄙夷了起来,白允肆看着她的目光也不善了起来:“刚刚还说婉柔救了你,真是想不到你竟然说这种话,你推婉柔下水的事,我已经知道了,你就呆在院子里好好闭门思过一个月吧”!
沫晴难以置信的看着他,又看看木婉柔,看着众人都是鄙夷的目光,她活生生的打了个寒颤,为什么现在是七月天,她却觉得身在冰窖。
七月初七乞巧节,老夫人带着木婉柔和沫晴去上香,虽然这是少女的节日,可是老夫人却是另有用意,听说在普陀山有一个活佛,会算前世今生,目前已经一百五十多岁了,白府至今都无子嗣,老夫人带着一妻一妾让她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进了普陀寺,老夫人和沫晴都恭敬的拜了,木婉柔只是低着头表示恭敬,便走开了,她不信这些:“你就是白府的老夫人吧”!
“是”。
“请跟我进去见师祖”。
木婉柔和沫晴扶着她进去了,而今天白允肆则在离这里不远的地方狩猎。
一个女子带着面纱,看着白允肆她的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她说过,她会回来的,兰姨娘把面纱盖住,消失在人群中。
小和尚推开门,看着坐在那里的活佛,她的心里微微一顿,她是不信佛的,可是不知为何看到这个所谓的活佛,她的心里竟会感到震撼。
活佛也只是笑眯眯的看着他们:“请坐”。
老夫人十分的恭敬:“今日来叨扰大师,乃是为了府里的一件大事”。
“但说无妨”。
“我白家世代积善之家,可是我儿已年过二十五,至今依旧无子嗣,还请大师请教”。
活佛看了一眼她身边的两个女子,微微一笑:“可否和你单独谈谈”。
“当然,当然”。
在她们两个离开后才说道:“刚刚在你左边的可是正夫人”。
“是,大师猜的真准”。
“她乃天生贵格之命,只是无奈煞气太多,就算是璞玉也会变得充满血气”。
大夫人一惊,忙问道:“大师,可有解救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