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允肆被彻底的激怒了,他说着就来扒她的衣服,碧儿和竹雨不停的拍打他的手:“放开我家小姐,放开我家小姐”。
而木婉柔如同木偶一般,她的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只有不屑和冷笑,而这一切把怒火冲顶的白允肆彻底激怒的疯狂了,把她拉到院子里,一路往前拖着。
引得府中所有的丫鬟和小厮都来围观,他当着众人的面冷笑道:“你这个贱人,你不是喜欢被男人上吗?我就成全你,我就让所有的人看着我上你,我要让所有的人看着你这幅淫-荡的贱样,看看那个唐跃他还要你吗”?
说着就伸手扒她的衣服,木婉柔早日没有了情绪,任他扒自己的衣服,眼神空洞的如同一个死人,碧儿和竹雨上来一把抱住了她:“少爷,少爷,你和小姐今晚就同房了,你想要把她怎样,她都随你,又何必在众人面前,这么侮辱她,她在怎么不堪,她也是你的结发妻子,她没脸了,难道你就有脸了”。
白允肆放开了她,站了起来:“也是,不急于一时,今天晚上你可得好好伺候我”。他冷笑了一声,转身离去。
所有的丫鬟们都同情的看着她们,唧唧咋咋,一时讨论的十分热烈。
“滚,你们都给我滚,你们有什么资格议论,给我滚”。
丫鬟们被惊的都跑了,有些胆子大的立刻说道:“混的还不如一个丫鬟呢!有什么资格指挥我们”。可是看着碧儿那杀人的目光,心里不由的打了个寒颤,一溜烟跑了。
碧儿看着木婉柔被撕烂的衣服,心里难受到了极致;“小姐,小姐”。
木婉柔看着碧儿,眼角的泪水不由自主的流了出来,碧儿看着小姐这样,心都疼了,我要保护你,我一定要保护好你。
“呦,这是谁啊,这不是夫人吗?沫晴给你请安了”。沫晴一边说道,一边故作关心的问道。
她面带不忍:“你看看,这是夫人啊,这个白府的女主人,怎么混到这个地步了”。
碧儿抱着木婉柔想离她远一些。
沫晴看着碧儿眼带恨意的看着自己,她的嘴角浮起一丝冷笑:“我不过是看看她,你那么紧张做什么”?
她的指甲在她的脸上乱划着:“这么漂亮的脸蛋,这么高贵的出身,怎么混到如此田地”。突然她眼神一冷,对着她的脸蛋,她的指甲狠狠的掐进了她的肉里。
碧儿难以置信的看着她,她吼道:“你放手,你放手”。好几次想搬开她的手,可是又怕伤到她家小姐,眼看着她的脸已经有血迹了,她越来越担心,她噗通一声跪了下来:“沫姨娘,我家小姐已经如此了,她没有资格在跟你争什么了,求你,放过她好吗?”说着使劲的磕头。
木婉柔突然神色一变,扑了过去,她一口咬上她的耳朵,狠狠的咬着,几乎要把她的耳朵咬下来,沫晴如同杀猪一样的声音在院子里回荡。
“放开我,放开我”。无论她怎么扑打,无论她怎么动木婉柔,木婉柔就是死死的不放手,她已经感觉她的耳朵要掉下来了,开始的强势变成了哭腔的求饶:“夫人,求你放过我,夫人,求你放过我”。
可是她的嘴就如同沾了黏胶一般,无论怎么样她就是不松口:“啊”,她痛苦的叫了一声,她已经感觉她的耳朵被撕掉了,她继续哭喊道:“求求你,夫人,我在也不敢了,我求求你夫人,绕过我,我在也不会在你面前放肆了”。话音还没落,她就惨叫一声,木婉柔活活的把她的耳朵咬了下来。
木婉柔看着她,笑了起来,她的嘴里还咬着她的耳朵,前所未有的恐惧侵袭着她,她如同见到鬼魅一般,不停的往后缩:“你不是人,你不是人,你是鬼,你是鬼”。
木婉柔面带笑意的看着她,一步一步往她的面前走来,她的耳朵在她惊恐的目光下,她慢慢咀嚼着吞到肚子里。
巨大的恐慌,让沫晴吓得晕了过去。
木婉柔阴冷的笑了一声,也晕了过去。
在次醒来的时候,木婉柔看着身边担忧的唐跃,碧儿和竹雨,看到自己醒了过来,碧儿的眼中就有着浓浓的惊喜:“小姐,小姐,你终于醒了”。她擦掉了眼角的泪水,自从自己跟她说,不喜欢她哭,她就再也没有哭过了。
她挣扎着要起来,碧儿忙过来扶她,给她在背后垫好了垫子,唐跃一直低头配药,看也不看她一眼:“你怎么来了”?
碧儿拉着竹雨悄悄出去了,给他们关上了门,在门外守着。
唐跃依旧没有说话,木婉柔知道他在生气,心里突然觉得越发的委屈,也低着头不说话。
唐跃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我怎么跟你说的,要你照顾好自己,结果呢!这就是你给我的答案吗?我说了你如果呆不下去,我可以帮你杀了他,带你离开这里,你也不愿意,可是你现在又这么对自己,你要我——”。说着他有些哽咽的说不下去了。
木婉柔伸手拉他的手,他赌气的不给她牵,木婉柔又牵了几下他的手指,唐跃才软了下来,让她牵着,她的手柔若无骨,软极了,他反过来把她的手紧紧握在手中。
“你过来坐”。
唐跃才坐在她的床边。
看着他,她的心里有一种暖暖的感觉。
唐跃看着她,什么火气也没有了,只剩下浓浓的怜惜,他怪她,怪她不好好照顾自己,怪她为什么总是让她受伤,怪她为什么总是不让自己放心,可是此刻看着她,什么怪都没有了,只想把她抱在怀里,呵护她,替她遮风挡雨。
他的眼神太过温柔,太过怜惜,是她从未见到过得,她被这样的热度,灼热的不知该怎么面对,反而低着头:“你不要这么看我”。
唐跃伸手的把她拉到自己的怀里,紧紧的抱着她,紧紧的抱着。
木婉柔也紧紧的抱着他,他暖了她的心。
突然碧儿冲了进来:“小姐,少爷来了”。看着两个人抱在一起,她笑着捂着眼:“我什么都没有看到”,快速的跑了出去。
木婉柔的小脸微微一红,唐跃收拾好药包,就打开窗户要飞出去:“等下,你为什么要用飞的”。
唐跃调皮的笑了笑:“你那个夫君,不让我进大门,碧儿去找到我,我想要见你,只能爬窗户了”。
木婉柔也笑了起来:“我们这样算不算偷情”。
唐跃笑着飞走了,砰,门被撞开了,她脸上的笑意瞬间变成了冰冷,白允肆冷笑着看着她,一把把她拖到地上,木婉柔不妨,整个人被狠狠的摔在地上,眼神冰冷一片。
白允肆骑在她的身上,掐着她的脖子:“你竟敢对沫儿动手”。
木婉柔冷笑了起来:“她打了我,掐了我的脸,我难道不应该动手吗”?
白允肆猛地把她的头砸在地上:“你只是有一个正室的名分而已,在这个府里,你不过是最下贱的人,我想玩你就玩你,我想打你就打你,就凭你,也配动我的女人”。
木婉柔讥讽道:“难道你忘了,我也是你的女人,还是你明媒正娶的女人”。
“那是曾经,曾经你是我的女人,曾经我视你如珍宝,曾经我甚至爱上了你,可是你活生生的把一切都毁了,是你把一切都毁了”,看着他猩红的双眼,她的笑容越发的讽刺了起来:“你爱过我,而我,从来没有爱过你”。
木婉柔以为又会遭到暴打,没有想到却换来他的冷笑:“那又怎么样?你爱过没有爱过我又怎么样?你的人在我的这里,你的身子是我的,我想要你的时候,就要你,不想要你的事,可以把她弄去做苦力,我要把你折磨至死”。
说完他把她狠狠的仍在地上,站了起来:“对了,今晚圆房的事情,你好好准备一下,别忘了。可是你跪在地上求我,要你的”。说完他哈哈大笑的离开。
木婉柔深吸了一口气,她都如此了,还斗不过他们吗?想想前世的自己的自己,死的那么惨,也不是没有原因的,她好累,她干脆躺在地板上,好好的静一下。
站在门外的碧儿把这一切都看在眼底,眼中的恨意一览无遗,她转身往外跑去,她要救小姐。
沫阁,这是她成为姨娘后,白允肆专门为她起的名字,这里曾经是兰姨娘住的地方。
她捂着耳朵,眼中是愤怒的恨意,她恨木婉柔,她恨木婉柔,她恨不得吃她的肉,啃她的骨,可是一想到她把自己耳朵吃下去的那一幕,她就浑身打了个寒颤,她的心里抑制不住的恐惧席卷全身。
“大夫,她怎么样了”?
几个大夫都摇了摇头:“她的耳朵若是还在,我们还可以把她的耳朵接上,但是现在她的耳朵没了,我们也没有办法”?
她难道要没了耳朵吗?她难道以后必须要没了耳朵生活吗?她一想到将来要受的屈辱,她就觉得恐慌。
“大夫,无论想尽一切办法,都请你治好我的耳朵”。
看着没有耳朵的沫晴走了出来,所有的人都避开了眼,就连白允肆都不忍在看。
她把他们的目光看入眼底,越发的让她一定要有自己的耳朵:“大夫,无论用任何的办法”?
其中一个大夫站了出来:“其实也不是没有办法”?
“哦”!~她的眼中立刻展现出了希望:“什么办法”?
“这——你的耳朵刚刚没了,现在伤口还没有愈合,必须找到新的耳朵,要马上,若是伤口接上了,以后就算有耳朵,也接不了了”。其他的人都叹道:“可是到那里去找耳朵”?
沫晴把目光移到丫鬟们的身上,看着其中一个丫鬟,她的嘴角勾起嗜血的笑容,她一直觉得她的耳朵很漂亮,她不是一直炫耀自己长了一对好耳朵吗?她拿起桌子上的刀,对着那个丫鬟切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