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源这些日子过得实在无趣,他的那些学生无心于读书,他也懒得跟他们扯淡,虽然他是历史课老师,但却从没站在讲来上上过一节课,每每都是挨过九十分钟而后走人,比谁都心急。
班上四十多人倒也不全都是混日子长身体的主,还有不少一部分进学时是充满希望,抱着很大的理想来的,只不过尔后在大环境的熏陶这下同流合污,忘了本来目的。
施源早就知道这回事,但他却没有主动找那些学生谈话的兴趣,人得对自己的行为负责,谁会时不时地提醒你?劝导你呢?别人欠你的啊,还得哄着你读书?
不得不说施源这个老师很不负责任,但这也怪不了他,自从修道之后,人生观和价值观就有了天大的转变,他对这些俗事实在是提不起兴趣。
上次那个奇怪的小包静静地躺在施源的储物戒指里,原本以为会有有趣的事情发生的施源却没等到。是他猜错了吗?他自认为没有。那又是为什么呢?难道背后的主谋人觉得时机还不成熟?或许吧,对于完全没有一丝线索的施源感觉到很恼火,过于被动实在是太无劲了,根本就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日子安静而枯燥地过着,在这平静的表面施源的直觉告诉他暗底下肯定是激流涌动,只不过他不是圈内之人,无法感觉到罢了。
蚩尤对施源的直觉不屑一顾,“你实在是太敏感了,不就是一小包东西吗?还主谋?谋你什么啊?你有什么值得让别人好谋的”
蚩尤的话说得很有道理,现在的他虽是修道之人,而且更是年轻一代的顶级高手,但也仅仅是年轻一代,和那些动不动几百岁的老怪物比起来,他的实力就显得有些微薄了。
修道中豪门大派多得是,他这个‘穷小子’又有什么值得别人好谋的呢?但对于他的直觉他却又不能完全不相信,与生俱来的感觉在以往的‘历史事件’中从未出过错。所以施源也不得不无奈地时时留心着周围的变化。
那个叫舒悦的女学生身边的那女孩的出现引起了施源的注意,呃,女孩?难说,暂且先这么称呼吧。
施源从她身上明显感觉到了强大的修为,比起目前的自己,那女孩的实力可用深不可测来形容。她绝对不是班上的学生,对于这点,他这个不负责任,至今还不能说出几个名字的班主任还是知道的。
她来干什么?她有什么目的?这是施源不知道的。
修道之人有个固定的圈子,施源虽然也是此道中人,但他却是孤魂野鬼,没人带领他进入到那个圈子中去,其实他很想溶入进去瞧瞧。
当然,施源的这种心态并不是爆发户千方百计溶入上层圈子的那种虚荣心做怪,对于修道之人来说,溶入那个圈子没什么好虚荣的。施源只是过于孤单,急切于溶入有同类人的社会罢了,有点寻找家园的味道。
可惜四年来,他一直只能一个人孤孤单单地游荡中,在俗世间打发着无聊的光阴。
今天他终于看到了机会,修道女生们和她身边那深不可测的女孩的出现让他看到了同类的兴奋。
“或许可以通过她们真正地进入本该属于我的生命圈里去”施源想。
就在施源想着自己的心事时,背后一个急喘嘘嘘的声音响声:“施老师”
施源反过头去一看,只见大口喘着粗气的那人惊讶还有丝兴奋地道:“施老师,终于找到你了!快,快跟我走”那人上来就要拉着施源。
施源微微地动了一下身子,巧妙地躲开了他的手,疑惑地问:“你是谁?”
那人微微一愣,他不明白明明就拉住了的施源却躲过了,而且似乎他没动啊。这念头在他的脑袋里面只是一闪就过了,或许心急没拉准吧,那人想。
“施老师,我叫刘禅,是一班的班长,你们班上的李旋等人和我们班的一个同学因为一件小事,产生了点小争论,我们于老师劝不住你们班的李旋等人,她叫我过来找你”这叫刘禅的学生说话很有条理,虽然他的表情很是着急,但却没有言语不清。
于老师?那个每次见到我都是脸红红的很害羞的小女孩老师?呵呵争论?施源轻笑了笑,这人说得很客气,没有直接着我班上的李旋他们正在欺负他班的人,施源可是很清楚他班上都是些什么学生。
刘禅不大不小也算是给他留了个面子吧,虽然施源并不在乎这种面子,但他还是善意地给了他一个笑容,“我想我知道是怎么回事了,走吧”
那人原本还担心要给这位施老师把事情说清楚要发费一段不短的时间,他怕于老师那边顶不住了,真担心地要命,但却没想到这施老师这么爽快,微微一听就说知道怎么回事了。
刘禅带着施源很快就来到了一班正在上课的教室门口,一大般学生泾渭分明地分成两边。
施源他班上的李旋几人带着四班的一群流氓‘流氓学生’嚣张地对着一班的学生叫骂着。
从人数上看去,四班的人明显要少于一班,但气势却是强硬得多,硬是把一班一大班学生欺压地不敢声张,偶尔几声声音也是细若蚊声,要不是施源的听力异于常人他还真听不到呢。
在拐道口施源拉了急切地刘禅一把道:“别急,我们先看看,等下再过去”
刘禅急了,这可是学校里面唯一一个能镇压住四班那群流氓的人啊,要是他不管的话叫校长来都没用,于老师她们显然是顶不住了,李旋他们可是远近闻名的校园一霸,什么事他们不敢干?刘禅担心于老师会被这些流氓动手打伤正欲开口求救,施源却像明白他的意思一样,轻瞥了四班的那些气势汹汹的学生一眼,淡淡地说:“放心吧,只要我在,那群兔崽子不敢动你们班上的学生和于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