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家伙!可我不会双修啊?你懂吗?”施源笑过后想到了这个最重要的问题,
“我不是跟你说了嘛,去骗那个白衣少女的双修篇,她修炼的是素女心经,天下没有比她的双修秘法更好的了”
“骗?”施源不怎么乐意,骗女孩的心身什么的他倒不是很在意,但骗女孩别的东西嘛,就有点无趣了,“我怎么有种白眼狼的感觉?”
“你少跟我装纯洁!”蚩尤骂道:“只要你能得到那白衣少女的心,她的一切不都是你的了,何必分得那么清楚呢,再说那功法又不是什么不可复制的东西,你学了对她又不会造成损失”
“唔可行”施源想了想点头同意了,蚩尤那句又不是什么不可复制的话打动了他,反正学她的双修篇对她又不会有损失。
“嘿嘿”施源双眼冒着绿光,那表情像足了:小妹妹,怪叔叔来鸟。
“哎”蚩尤无奈地叹了口气,这小子也能算是个修道之人?
更可恨的是他的修为比任何人都要提升地快,天道不公啊,天啦,降下一道天劫劈死这狗丫的吧!
蚩尤看到施源脑海中那让他这个几千年前的老怪物都忍不住脸红心跳的极其无耻的画面时感叹地想。
“咦!”施源下意识地擦了擦嘴,虽然没流口水,但他还是忍不住擦了擦,“我上哪找那白衣少女去啊?难不成再去次轩辕门?这可不行,太危险了”
“随缘吧,总会遇到的”蚩尤说得蛮牛逼,装神弄鬼的模样还真唬得施源一愣愣地。
施源也不再多话,他知道这个几千年前的老怪物很是有点本事,虽然肉身毁了,如今只剩下一小丝神识,但还是不可小觑,他说会遇到就会遇到吧,既然不愿意明说那就算了。
施源在这方面做得很好,别人不愿意说的东西他从不多问。
比如化神鼎一事,虽然明知那是上古的四大神兵之一,而且这神兵这主目前就在他的脑袋里,但却从来不多问过。
也不奢望蚩尤能把化神鼎给他,他觉得蚩尤给他的好处已经够多了,短短的四年时间让他从一个不足为道的凡人变成了修道中年轻一辈屈指可数的高手。做人不能太贪了不是,知足常乐,知足常乐啊!
接下来二十多天的时间里,施源天天完任务似地上课下课,底下的学生们得到‘无数’的革命同志用血肉之躯换来的宝贵经验之后也把这魔鬼老师的脾气搞得一清二楚,基本上只要不打扰他,不做出让他这个名义上的指导员太难看的事,他根本就不会多管闲事。
传说中的大三历史系四班的特别学生们倒和他们这个魔鬼指导员处出阶级感情来了,不多嘴,不唠叨,更不会动不动就打电话叫家长,随便怎么玩都行,只要不超出他用血淋淋的事实做出的潜规则之外就万事大吉,还有什么比这更好的班主任呢?
苦口婆心让人心烦,放任自流却也惹人伤心这个指导员或者说班主任的做法最好。
如今的历史系四班越来越混乱地有规有矩了,嗯?就是混乱地有规有矩,如果要是某位高人大师来一瞅这旷古奇景,一定会忍不住对天大呼:牛人啊!凌乱但却有层次感,全班无处不显得混乱之美!
如果以前四班只能说是过街小丑,怪异低级的岐型姿态的话,那现在他们无疑走进了美学真正的大门,乱则乱矣,但却不会让人厌恶,反而还让人觉得此班学子生气勃勃,思维活跃,灵气好动。
当然,四班的学生们和施源这个指导员老师可没注意到他们质的变化,一方习惯性地强势压迫,一方屈辱无奈地遵守,强势的一方不古板无趣,无奈的一方也是有很大的弹性活动空间,这真是:此之谓大道也!!
凌仙子天天陪着宝贝徒弟来上课,一是待在家中反正无趣,还不如出来转转,二是月月体内的禁制时不时地发生,没个人在身边舒家人也不安心,再有凌仙子这为‘老’不尊的家伙对宝贝徒弟的老师好奇起来。她每天上学的兴致比舒悦要高得多。
舒悦时常看着这活波好动的师父忍不住想:到底谁照顾谁啊?
她很奇怪像师父这样深的修为的人怎么会像个孩子似的呢?而且,似乎,估计她也过了‘天真活波’的时期了吧,虽然不知道师父具体多大,但有一点可以肯定,绝对不会比她仙逝好几年的奶奶小。
修道对女孩来说有一个致命的诱惑,岁月无法对修道之人造成任何的伤害,二百岁和二十岁从外貌上看来完全没有任何差别,当然,前提是你要有这么高深的修为才行。
舒悦悄悄地看着师父那绝世容颜,青春可人的红润肌肤让人根本就不知道师父和她的关系,大多数人都以为是新来的同学,和她是好姐妹而已。
“我也会像师父这样青春永驻!嘻嘻”舒悦看着师父时而微皱的琼鼻都忍不住心动了,她兴奋地想着一百年后的自己。
“师父!”从幻想中回过神来的舒悦突然发现凌仙子正瞪着美丽的双眼好奇而又玩味地看着自己时忍不住撒娇道。
“宝贝徒弟在想什么呢?脸都红了,嘻嘻”凌仙子娇笑着打趣道。
舒悦连忙伸手摸了一下小脸,突然又发现师父是在打趣自己,怎么可能脸红嘛,又没幻想什么羞人的事,她伸手拉住凌仙子的手轻轻地摇晃,“师父,你今天帮我去跟他说好不好”
施源小看自己的修为,并且还高看舒悦的实力了,原本以为仅仅会小小地罚罪一下这小女孩十天半个月的禁制却没想到二十多天后还留在她的体内折磨着她。
这禁制对人的身体并没有坏处,只不过发作时会让人很难受,体内的灵气不受控制的乱蹿,身体的汗水也会流个不停。
形象地说这只不过是比不停地挠你痒痒重一点的惩罚罢了。舒悦过了最初的那一段不适应期之后这些天倒习惯了,如果这禁制一天不折磨她一下,反而觉得难受,如此可见,每个人多多少少都要份受虐的心理,仅仅是这从心理埋藏得深浅的问题罢了。
凌仙子升手捏了一下舒月的鼻尖,说:“你自己去跟他说啊,通过这些天的观察,你的老师好像是个挺好说话的人”
“不嘛,师父,你帮我去说好不好”舒月不知道为什么,她有点不敢单独面对施源,估计是这些天来施源的威对她有心理威吓吧,就像小学生见‘凶恶’的老师似的。
“我不帮你去说,反正你也习惯了,就这样吧,懒得解这禁制了,对你又没坏处”凌仙子不负责任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