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禹...”
古白衣习以为常的在梦中盘坐着修炼,因为古白衣认为,人家喊的是禹,又不是我,虽然在我梦里,但是我连客串的都不算,也不想去打扰人家。
而梦外的九尾狐化作的少女,眼中浸泪,最后眼泪落在了古白衣的胸膛上,打湿了古白衣的胸膛,最后看古白衣并没有要醒的迹象,便摇了摇头化作一道白烟飘了出去。
而此时古白衣梦境之中的那呼唤声也随着消失不见...
第二天清晨,古白衣醒了,看到自己胸膛上湿了一片的衣服,皱着眉头看了看竹屋的屋顶,只是认为屋顶没有遮蔽好,却也没有再多想。
之后,古白衣便在竹屋旁边开辟了一块土地种植一些粮食和青菜,供应自己的日常需求,也是从那天晚上过后,古白衣再也没有梦到那个白色倩影,也没有在梦中听到呼唤声。
而古白衣也每天的都在努力的修炼着。
就这样,一过便是三年。
此时的古白衣再也不是一届儒生的打扮,如今已经十六岁的古白衣头发凌乱,嘴上也略微的出现了一些小胡茬,带着一股野性,也成熟了许多,一个山村野夫的形象。
此时的古白衣****着上身,下身穿着一个单薄的短裤,盘坐在瀑布之下的一块石头上,瀑布的流水打在古白衣的身上,随后流入水潭中。
就在这时,古白衣猛的睁开眼睛,眼内精光一闪,随后纵身一跳,跳入了水潭之中,等到再露头的时候,手里抓着两条鱼。
上了岸之后架起火把两条鱼一烤,开始狼吞虎咽起来。
“如今三年过去了,还从未试过自己的修为,也不知进展如何了,应该也有一重天的功力了吧。”吃完鱼的古白衣无聊的思索着。
而就在正准备想试试身手的古白衣,这时候却听到一阵动物的哀鸣声。
古白衣停下身,皱着眉头看向哀鸣声响起的地方,不一会儿便跑出来了一只幼鹿。
这幼鹿的体型和獐子差不多大小,头顶两支分叉的鹿角,通身白色的皮毛很是漂亮。
小白鹿惊慌的跑到了古树下面,藏匿在古树的后面,眼神中带着哀求,非常人性化的看着古白衣。
这种眼神让古白衣心中顿时生出一阵怜悯。
古白衣慢慢的走上前去,发现小白鹿的腿部受了伤,看来是跑不动了。
古白衣对着小白鹿笑了笑,并轻轻的把小白鹿抱在怀里。
“小白鹿,你怎么受伤了?”古白衣问道。
而小白鹿好像能听懂人话一样,把头扭到了别处,眼神一直盯着那片树林,眼神中带着恐惧和怨恨。
可能是小白鹿太小,又很可怜,让古白衣格外的喜欢,也可能是因为白鹿院这个名称,里面带有白鹿二字,让古白衣感觉和眼前的这只小白鹿格外的有缘分。
古白衣顺着小白鹿的眼神看去,发现树林中的灌木草丛涌动,看来是有什么东西在追赶着小白鹿。
不一会,便从那片树林里走出一群人,带头的是一位看起来四十来岁的中年人,脸上留着胡须,看起来有几分威严姿态,而身后跟着一男一女,男的看起来也是相貌堂堂,有二十来岁的样子,另外一名是个女子,面相貌美,也有二十岁左右。
后面跟的一群人像是一群护卫,唯一相同的就是他们身上都背着弓箭和箭袋。
“看来是那个富贵之家的人物上山狩猎的了。”古白衣心中暗道。
古白衣知道在世俗中很多有地位的家族都会在每年举行一次或者几次狩猎,后来逐渐发展成了一种娱乐方式以及地位的表现。
来人正是这山脚下的一位大世家,太史家族,中年名叫太史峰,青年女子是太史峰的女儿,名叫太史燕,而另一个青年男性明确的说是太史家的未来上门女婿,名字叫飞笑生,虽然家门地位不高,但却是当今的青年才俊,二十二岁的年纪便跨入了二重天的境界。
古白衣走上前去,对着几人做了一个儒家风格的揖,这倒是让那中年人皱了皱眉头,万万没想到这深山老林之中居然还隐居这一位儒家的人,看样子还十分年轻,应该不是一般人。
太史峰暗运功力,然后去试探观察古白衣,可是总是被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阻拦,完全看不出古白衣的修为如何。
这让太史峰更不敢小瞧,不过太史峰可不知道古白衣体内是有龙气护体的,不过古白衣现在也不清楚龙气到底有什么作用,不过却感受到了太史峰的动作。
不过古白衣知道,对面的中年人很强大,自己在此人面前估计一招都抗不住就得毙命。
“阁下是?”太史峰开口了。
“小子古白衣,这个地方的居民。”古白衣欠了欠身回答道。
太史峰用眼瞥了一眼不远处的小竹屋,然后说道:“看你刚才的作风,应该是儒家之人,为何却隐居在这深山之中?看你的样子应该很年轻。”
“生活。”古白衣简单明了的回答道。
“呵呵,先生高悟,不过我建议先生年纪轻轻的倒是可以出了这深山去闯出些成就。”太史峰话说完,脸色还表现出很满意的表情看了一眼身旁的飞笑生。
那飞笑生恭敬的以笑回之。
然而太史燕却也皱眉了,能被自己父亲称为先生,那可不是一般的人物,但是眼前的人却是如此年轻,看起来年纪比自己还要小上几岁。
“先生不敢当,大人还是直呼我姓名吧,至于不出山,乃是人外有人,山外有山,何苦自寻烦恼。”古白衣口气平淡,却也让太史峰听不出真实的一面。
太史峰听完,点了点头,并没有任何表情,不过内心却是很震撼,“年纪轻轻居然有这样的觉悟和表现,难道我被此人的外表欺骗了?可他刚刚自称小子啊!”
殊不知古白衣向来对外人如此,只是冷漠罢了,哪里有装什么高深。
“呵呵,先生说的也是在理。”随后看了看古白衣怀中抱着的幼鹿,然后又说道:“先生可否给老夫几分薄面,这幼鹿...”
太史峰的话意很明显,这只幼鹿是我们先追赶的,你不能这样就给占有了。
古白衣一听,便微笑着轻轻摇了摇头,然后开口说道:“这幼鹿与我缘分匪浅,具体之处不便多说,所以大人这面子,恕我无法给你。”
“大胆!你知道你在和谁说话吗?岳父大人对你客气,你还真把自己当人物了。”飞笑生看着古白衣的高姿态,实在是有些忍无可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