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冷觞看着自己一手造成的假象竟然会这样折磨落茶靡,不禁心里更加痛彻心扉,抱着落茶靡,只想让落茶靡不再那么疼痛,喃喃自语,“靡儿,对不起,是我骗了你,没有月心,月心这个人是我编出来的,我想让你安全,对不起,对不起。”
可是现在的落茶靡哪里还听得下去夜冷觞的话,还是魂不守舍的落下了泪水,可却是什么都说不出来。
“靡儿,靡儿,没事了,都过去了。”夜冷觞紧紧的抱住了落茶靡,只想以此能减轻一些落茶靡的疼痛,奈何,没有一点用处。
夜冷觞看着这次发作的这么剧烈的落茶靡,没有办法,只能暂时封住了落茶靡的穴位,让落茶靡睡了过去。
夜冷觞抱起落茶靡,轻轻将落茶靡放到了榻上,末了,叮嘱了国主,“国主,还麻烦你照顾靡儿一个晚上,我逗留时间太长会引起别人的怀疑。”
“等等!”国主却看了落茶靡一眼之后叫住了夜冷觞。
夜冷觞转过身去,对着国主跪了下来,“国主,如果是刚才冷觞冲撞了您,请您见谅,刚才是冷觞太心急了,才会那么说。”
国主却把夜冷觞扶了起来,“朕不是生气于你对朕的态度,朕只是想告诉你,你如果因为什么原因瞒住了茶靡,还请你及时告诉她,时间不等人。”
看着夜冷觞难以启齿的样子,国主继续开口,“这中间到底是有什么,朕也不便于开口询问,只是你要知道,每个人的耐心都是有限度的,从你刚才的话语里,你应该是塑造了一个根本不存在的人告诉了茶靡,实际上,你想让茶靡离开,知难而退,对吗?”
夜冷觞听着国主这么问,只得点了点头,“是。”
“朕原来以为你这个王爷什么都拎得清楚,原来,是朕看错了!”国主笑了笑,“王爷,就算你不知道全天下女人的心思,你也该知道落茶靡的心思,你以为你让落茶靡离开是对她的保护,可恰恰相反,你这样,茶靡不仅不会感谢于你,而且会把事情弄的越来越糟,王爷,你可要想好了!”国主说着。
夜冷觞点了点头,还是对国主说出了实话,“这些道理我又何尝不懂?国主,你是个明白人,我夜冷觞也就不兜圈子了,轩晟的皇帝处处想除了靖王府,并且以王妃善妒的名义,让本王娶了别的人,并且,还要把靡儿送到大理寺去以证清白,本王不可能这么做,所以,靡儿再伤心也好,再难过也罢,这些东西都不是靡儿应该去承受的,本王会在前面给靡儿铺平一切的道路,就算先是坎坷一点又能怎么样?至少,靡儿不会有危险,不是吗?”
国主听着夜冷觞这么说,也是惊诧不已,“轩晟的皇帝真的这么狠心?你也是他的儿子啊?”
“呵呵,也许吧,”夜冷觞对小时候的事情还是耿耿于怀,怎么都忘不掉,“我不可能忘记,父皇是怎么赐死母妃的,我不可能忘记那么多人对我的指指点点,说是母妃玷污了皇家血脉。”
“这么些日子,只有靡儿在身边的时候,我才会睡得安稳,只要靡儿不在,每次的夜晚,我都会惊醒,想起来母妃的死,想起来那么多人的非议,纵使战场上运筹帷幄又能怎么样?背地里,不还是有自己的心头恨吗?”
夜冷觞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和西蜀国主说这么多,也许自己是太害怕失去,也许自己是希望如果自己凶多吉少,还能有人把这些话带给落茶靡。
夜冷觞说完对着国主跪了下来,“本王在这里想求国主一件事。”
“你说吧。”国主应了下来,“不管什么,朕答应你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