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央殿里的箫乾把夜冷觞和佟怜兮的对话听得清清楚楚,问着夜冷觞,“王爷,你真的打算把王妃之位给佟怜兮吗?”
夜冷觞微微一笑,“呵呵,连你也这么觉得?在我的心里,没有人可以比得过靡儿的地位,佟怜兮背后的势力究竟是谁,我早晚都要弄清楚,而现在,不就是最好的时机吗?不管佟怜兮是谁,一旦她惹上了逍遥派,你觉得,她还会全身而退吗?”
箫乾点了点头,“王爷果然好计策。”
“那今天朝堂的事,怎么样?王爷怎么回来的这么晚?”箫乾继续问着夜冷觞。
夜冷觞又想起了白日里的事,“今天朝堂上,那帮老顽固,当真不好对付!”
白日朝堂之上,夜裕果然问起夜冷觞苏州知府的事情,“靖王,听说你这次去苏州,查办了苏州知府是吗?”
夜冷觞站了出来,躬身一礼,“回父皇的话,儿臣这次去苏州,确实查办了苏州知府案,苏州一带买官卖官现象很是严重,现在已经移交了吏部管理。”
夜裕点了点头,“靖王你这次的事办得很好,可是俗话讲,修身,齐家,治国,才能平天下,靖王你修身和齐家都还没有做好,怎么能谈平天下呢?朕可是听说,你的王妃还是从苏州回来的?这是怎么回事呢?”
原来夜冷觞抱着落茶靡回王府的时候,门口的黑衣人就是欣妃派去的,又原封不动的告诉了夜裕。
夜冷觞知道夜裕会问,便早早准备好了一番说辞,正好,可以洗脱落茶靡嫉妒的罪名,免得朝臣们再虚张声势,“回父皇的话,其实之前儿臣就听说朝臣似乎是对王妃颇有不满,还说王妃善妒,王妃这才伤心远走,可本王不能让王妃伤心,这才把王妃接了回来。”
果然,朝堂中出现了不同的声音,站了出来,“王爷,您这么说可就是有些偏袒自己的王妃了,上次我们达成了一致,王爷您也同意另娶了他人,可是最近百花残的名声又是怎么回事呢?”
夜冷觞笑了一笑,“呵呵,百花残吗?本王倒听说过,不过,估计你是还忘记听了一点,王妃这么做也是为了保护天下的女子啊?本王最近脾气不是很好,前不久不是侧妃还失踪了吗?而且,还有的,被做成了人彘,您这么说,可也是想让自己的女儿嫁入王府不成?”
“这,老臣不敢。”刚刚说话的朝臣退了回去。
夜裕这才开口,“靖王这么说,可是朕和大臣们错怪王妃了?那靖王可要小心了,免得哪日自己的王妃做错了事,就要去大理寺走一趟了。”
夜冷觞环视了满满的朝堂,哪一个,不是看着夜裕的颜色行事,现在,还不宜太过张扬,便躬身一礼,“儿臣谨记父皇教诲。”
“好了,都没什么事的话,便散了吧。”夜裕挥了挥手,示意大臣们退下。
出得乾清宫,落恒路过夜冷觞的身侧,轻笑一声,“本官没有想到王爷的几句话,竟然把这么大的事情给说没了,本官真是佩服,就是不知道王爷对茶靡的感情,到底是真是假呢?”
夜冷觞看了一眼落恒,同样冷笑着,“尚书是不是管的太宽了?本王还没有问公主怎么样了呢,尚书倒是先管起本王的家务事来了。”
落恒现在听到“夜卿浅”的名字,是可想而知的厌恶,开口,“本官的事,用不着王爷操心。”
夜冷觞同样“回敬”,“那么本王的事情,同样用不着尚书操心!”
落恒看着夜冷觞离开,自拾了个无趣儿,还没有地方可以发泄。而夜冷觞离开落恒,之后就去找了之前的旧部,言谈了多方,一直到现在才肯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