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一声婴儿啼哭声响起,象征着一个新生命的诞生。
“太好了!终于生出来了!”一脸疲色的老医生脸上露出开心的笑容。
这次生产整整用了半天,害的老医生以为要难产了,万一要是孩子生不出来,自己这把老骨头还怎么感存活于世!
老医生心中后怕着,一边小心翼翼的把刚出生的婴儿抱起来。
回头对身后的护士说:“你去告诉水先生,孩子生出来了,是男孩。”
护士忙点了点头然后回头跑出手术室。
老医生目送护士出去后,回头看着手中啼哭的婴儿,眼中露出一股怜悯的神色。
“可怜的孩子,希望你未来不要因为家族给予你的使命而变得不幸。”
哭啼的婴儿似乎用光了力气,慢慢停止了哭泣。
满头白发的医生露出慈祥的笑容,然后把孩子交给身后的护士。
产房外。
一名青年正双手交叉静静的站立在门前1米处,眼睛微闭。
青年长相并不十分英俊,中等的身材也不是很出众,但是他挺直的腰板却给人一种精神的感觉。
此时他脸上的表情不见任何变化,就若能如同一座刻画生动地石像一般。
“啪嚓!”
产房厚重的门被推开,一名护士一边摘下口罩一边走出来。
“水先生,恭喜你,生了个大胖小子。”护士面带微笑的向青年祝贺到。
青年慢慢睁开眼。
“我的妻子,没事吧。”声音不见任何起伏,就如同这些事与他无关一样。
“啊。”护士显然被他淡然的态度吓了一跳,不过立即有反应过来“您夫人没事,虽然中间出现难产情况,但是结果比较顺利的。”
“嗯。”青年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然后向产房里走去。
“哎!水先生!你不能进去!”反应过来的护士赶紧一把抓住青年。
青年回头漠然的看着护士“我去看我的夫人,有什么不对吗?”
“不是什么不对,本来你个大男跑进去就不对吧。”护士有些无语的看着青年。
干这一行这么多年,她还是第一次见到不做任何防护措施就往产房跑的家属。
“这些事不用你操心。”青年身子轻轻一抖挣脱了护士的手。
然后推门而入。
“出了事,我来负责就好。”青年头也不回走了进去。
门外的护士愣了许久,然后脸上出现恼火的表情。
“出了什么事我可不管啊!”
============================================================产房内==================================================================
“动作快点,把孩子送到婴儿室去。”
老医生安顿好产妇后,立刻开始催促护士。
“是!”护士立即加快动作,显然老医生的威严使她不由动作更快。
“啊~”正当老医生回头的空档,身后产妇发出一声**。
老医生立刻回头只见产妇已经开始慢慢睁开眼。
“琴爷爷,辛苦你了。”刚醒来的产妇向老医生勉强一笑接着道谢道。
“不,这都是你自己的功劳。”老医生露出慈祥的微笑,接着又有些感慨道:“不过,老头子还真是没想到能活到给怜儿你接生,我这把老骨头竟能给自己孙女辈的孩子接生,可真是我上辈子修来的福气。”
“琴爷爷别这么说,我还等着你为我曾孙子接生呐。”少妇露出宽慰的笑容,然后开了个小玩笑。
“哈哈~那我可就真成了老王八了。”老人摸了摸自己刮得一干二净的巴,他原本有一把雪白的长须,这次为了给自己老友的孙女接生却是刮得一干二净了。
“老头,你很有自知之明。”这时,一个冷淡的声音从老医生身后传来。
青年已经悄无声息的走到了老者身后。
“切。”老者笑着给青年一记白眼“臭小子,没事【潜行】过来干嘛,职业病犯了?”
“我可比某些喜欢解剖人的老怪物强的多。“青年面无表情的反讽过去。
“真是个不懂尊老的臭小鬼啊,哈哈。”老者虽然被青年骂了脸上却没怒色,反而一脸开怀。
“阿凌!”妇人没好气地呵斥了青年一声“不要对琴爷爷无理啊。”
“哈哈哈!没事没事,你们小两口亲热吧,老头子先撤了。”老医生耸了耸肩,转身轻松的走了出去,动作的轻快地与他外表形成鲜明的反比。
青年回头目送老者出去后,回头走到少妇的床边。
低头凝视着少妇。
“怎么了,阿凌。”少妇一脸笑意看着青年。
青年默然良久,冰冷的脸上出现一丝耸动,接着,青年叹了口气。
“辛苦你了,怜。”
少妇一脸幸福的拉起青年的手,将那只宽大手掌贴在在自己脸上。
“不,能够为你诞下子嗣是我一生最幸福的事哦。”
“嗯。”青年感觉得手上传来的温度,心中涌动着暖流。
少妇也感受着那只逐渐升温的冰冷手掌,然后突然顿了一下。
在青年的手上,有一个具有深深沟壑的标志,少妇怜惜的摸了摸上面的疤痕。
“我们的宝宝真的要继承这个职责吗,阿凌。”
青年动作一顿。
沉默许久,脸上表情出现些许凝重。
最后,青年弯下腰身用另一只手将少妇的脸捧起来。
“安心吧,如果他不愿意的话,我不会为难他的。”
说着,嘴角开始颤抖。
“噗~”少妇发出一声嗤笑“阿凌,笑不出来的话不用笑哟~你这样好憋屈的感觉。”
“抱歉。”青年嘴角放下,又恢复原本的雕塑脸。
“嗯。。”少妇拉了拉青年的脸皮“还是这样自然。”
“啰嗦。”青年有些别扭的别了别头。
“哈哈~”少妇被逗乐了,笑了一会儿,眼皮开始变得沉重。
“抱歉,阿凌。我有些累了,让我睡会。”
刚说完,轻微的呼声已经响起。
“嗯,晚安,怜。”青年俯身在少妇头上吻了一下。
然后,把床下的轮子装好,将自己妻子推往病房。
在病房安顿好妻子后,青年走到走廊上。
“再隔些日子吧。”青年面无表情的低着头自言自语着。
“不管,你上辈子是谁,如果敢伤害你的母亲,我一定会亲手葬送你。”
抬起头来。
青年的眼中出现如同星河般的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