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情望着面前嚣张的某男,脸色顿时惨白。要是让冷冷亲发现自己是男人,就完蛋了。绝对不可以。花情拍了拍衣服,慢条斯理的站了起来,转身优雅的坐着,挑着二郎腿,一手一撑着下巴,支在桌面“说吧,你要多少?”
“爽快”白梨扭头,有意在某处停留了一下。成功的看到花情难看的表情,脸上勾出一抹愉悦的笑容:小样,跟我斗。号不出你的脉,我就不当兽医。
“看你这么喜欢我家寂冷的份上,我给你打个九九折。”白梨摸着自己的下巴,慢悠悠的说道。
“什么你家寂冷?他是白白家的好不?”
“云云是我的,云云家的东西就是我的东西,同理,寂冷也是我家的”白梨挑衅的瞅着他。
“多少”花情此刻俨然没有跟他斗嘴的兴趣,皱着眉头,一脸不耐烦。本来是抱着跟那男人玩玩的心态,没想到……玩掉了里啦啦啦!
“九千九百两”
“成交,我明天会给你”花情说完就准备转身离开,突然又回头“你最好记清楚,有些话可以说,有些话不可以说”
“额,是吗?拿人钱财与人消灾,这是白某一贯的服务准则”白梨拂了拂衣袖,将手中的馒头的抛给了他,脚尖一点,踏着轻波,拂袖而去。
“丫的,有你哭的时候”花情冲着那消失的背影恶狠狠的吼道。抓着手中的东西,使劲的扔了出去“尼玛,都是因为你,害的本护法处处受制于人”
“果然是风庆馒头啊”站在湖畔的白玉流云,瓷白的小手中,赫然抓着一个还尚有余温的馒头,放在鼻尖闻了闻。
“阁主”一身黑衣,面无表情的寂冷,抱着长剑,站在白玉流云面前。见自家阁主,手里掂着一个馒头,自言自语,古井无波的双眸划过一抹疑惑。
“别阁主,阁主的叫,我很亚历山大的”白玉流云拍拍的他的肩膀,乐呵呵的说道。
“阁主,有什么事?”寂冷直接无视某男的自恋,依旧喊着阁主。
“算了,你随意。不过,寂小冷同志,你能不能不要省字缺字?要不是本阁主英明神武,睿智聪颖,真不知道你说的什么意思”白玉流云随手将馒头杵到了他的手里。转身找了个地方,一屁股坐了下去。
看着自家坐没坐相,站没站相的阁主,寂冷刚毅的薄唇,隐隐间微微抽动。
“什么事?”这下连阁主也省了。
白玉流云似乎并不气恼,依旧乐呵呵的把玩自己的秀发,抬头,冲寂冷摆了摆手“蹲过来,蹲过来”
“……”寂冷面无表情的挪了过去,居高临下的望着白玉流云。
白玉流云无语的撇撇嘴,一把将秀发撩到了背后“我说让你蹲下来,寂小冷童鞋。你不知道仰着脖子容易变长颈鹿啊?”
“长颈鹿?”
“长颈鹿”白玉流云伸伸脖子,再次回答。
“什么东西?”寂冷疑惑的询问。
“它不是东西,是一种动物”
“动物?”
“动物”白玉流云两手一摊,解释。
等了半晌,不见寂冷蹲下来,白玉流云额上滑下三道。乖乖,你是智障啊,还是智障啊,还是智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