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然亭,四面环水,湖中栽满了金线莲花。时值夏日,烈日炎炎,微风中夹杂着灼热的气息。荷叶田田,金色的花朵在微风中翩跹舞动,那优美婀娜的身姿,仿若柳飞燕踏盘而舞,一舞倾城,天下无双。
亭中,两抹身影慵懒的靠在亭柱上。遥遥而望,依稀可辨是一男一女。女子袭一身大红罗裳,胸口,裙摆处皆用金线绣着国色天香的牡丹,花朵千重,层层可辨,栩栩如生。
男子一袭青衫,如果你仔细观察的话,不难发现,那不经意抬腿间露出的一截裤管有一个巴掌大的补丁。这两个不是别人,正是之前还在吵架的花情与白梨。
“死人脸,你约我来干嘛?莫非看上我了?”花情勾着白梨刮花如玉的下巴,妩媚一笑。
“怎不一口一句人家了?”白梨打掉那勾着自己下巴的爪子,白他一眼,轻啜一口清茶“现出原形了吧?”
“切,死鬼。你又不是人家的冷冷亲,人家干嘛搭理你呀”花情转身一屁股坐进白梨的怀里,把玩着他如绸缎般顺滑的黑发,指尖丝滑柔顺的感觉,令花情不爽的撇撇小嘴,心里不悦:丫的,一个大男人,把头发搞的这么滑干什么?
“停!您老还是原形毕露吧。我鸡皮疙瘩都没地方可长了”白梨搓搓胳膊,笑眯眯的说道。
“呦,公子,您真是幽默啊”花情此时变化了位置,两只胳膊搂着白梨的脖子,双腿也圈在了他的腰际。一张如莲花般清雅,如芍药般妖娆的脸庞逼近白梨,朱红的薄唇有意无意的滑过白梨白皙水嫩的脸颊。
“美女,那是你家冷冷亲吗?”白梨强忍住一把拍死他的冲动,伸手指着前方,幸灾乐祸的说道。
“什么?”听到冷冷亲来了,花情修长的手指啪甩了出去,直直打在了某罪魁祸首的脸上。那嫩的仿佛能滴出水来的白皙脸颊,顿时浮出一把殷红的手指印“呜呜……流M”
“你……”聪明反被聪明误的某男,气的唰的站了起来,一把揪住花情的胸口,恶狠狠“你有种在说一遍!”
“人家没种啦”花情捂唇娇笑,冲白梨抛了一记媚眼。乖乖,这话要是让一心想报孙子的花家老妈听见,不知作何感想啊。
“你……”白梨黑着一张脸,那高高举起的大手迟迟没有落下。心里一遍遍告诫自己:打女人的男人猪狗不如,猪狗不如。深吸一口气,白梨一把将花情丢了出去。倒在地上的花情嚣张的冲白梨挑了挑下巴,一副神气十足的样子。气的某男咬牙切齿。
“你……”白梨见他张牙舞爪的样子,恨不得上前撕了他。但是本着自家爷爷的爷爷的爷爷留下的祖训:不许随便打女人。也只能干抓狂。
向后退了一步,感觉脚下一软,白梨低头一瞅,又抬眸瞟了瞟坐在地上搔首弄姿的花情,视线落在了他的胸部。
花情见他直直的盯着自己胸部看,气恼的瞪他一眼,猛的伸手一捂,可这一捂,坏事了。手下明显的一高一低,双眸急忙四下一扫,只见一团白白的东西,赫然被笑的一脸奸诈的白梨抓在手中,更加可气的是,他还悠闲的抛来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