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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姬暮年微微一笑,“周小姐的嘴越发伶俐了。”她求爱不成不痛快,就顺手把别人也给拉下水,不过,拉得好,继而朝宇文极道:“东羌大皇子殿下,听说前些日子你中了毒,隐隐有些流言,说是和姬某有一点瓜葛。今儿姬某和公主殿下一起过来,就是想跟大皇子解释一下,姬某断然没有做过投毒之事,还望不要误会。”

一起,一起!又是一起!宇文极冷冷地看着他,再想起当年,因为见了他,小公主就把自己的手甩开一事,越看姬暮年越是烦人!

姬暮年又道:“大皇子马上就要回到东羌,千山万水的,带着疙瘩回去可不好,还是把误会解释清楚了,清清爽爽地回去,姬某也能放心一些。”转头看向慕容沅,“公主殿下不是也相信,下官是无辜的吗?还请为下官解释几句,想必东羌大皇子听了,也就不再疑心了。”

“阿沅!”宇文极喊了一声,恼怒道:“不许替他说好话!”

姬暮年不等慕容沅开口,抢先退让道:“看来东羌大皇子对在下误会颇深,既如此……”十分谦让大度的样子,“公主殿下,那下官就先行告辞了。还请公主殿下多多解释几句,莫要让大皇子带着不痛快离开燕国。”

不管小公主等下说什么,宇文极都听不进去了。

慕容沅见气氛十分不好,又想着宇文极马上要走了,不想跟他怄气,于是朝姬暮年点了点头,应允道:“行,你先回吧。”

正如姬暮年所料,这样平常的话落在宇文极的眼里,也成了小公主的维护,越发不痛快,“还不快滚?往后不许再到敬思殿来!”

“阿兰若!”慕容沅也生气了,“怎么说话呢?”

姬暮年见效果已经达成,欠身告退,再最后补了一句,“一切有劳公主殿下了。”神态优雅,从容不迫地转身走了。

宇文极一声冷笑,“小人得志!”

“你跟我进来。”慕容沅扯着他进了屋,关门斥道:“你看看自己的爆脾气,一点就炸!你这个样子,回到东羌以后怎么办?!”这么些年,已经不知不觉把他当做最亲近的人了,懊恼叹气,“早知道,就该把你身上的刺儿都拔光。”

宇文极抿着嘴不言语。

自己心里清楚,刚才的确是太过冲动,可是……一看到姬暮年跟她在一起,还一副得意的嘴脸,就是控制不住!再想到自己马上就离开她了,就要走了,甚至有可能一辈子都见不到,心情愈发不能自控。

那种失控的感觉并不好受,有心无力。

“对不起,阿沅。”宇文极气头过去,只剩下深深的无可奈何,艰难开口,“我只是很着急,不知道该要怎么办才好。只恨自己没有实力说话,任人摆弄,就连自身都难保,所以情绪有些不能控制。”他忍了忍离别的伤感,退让道:“我……不会再这样冲动了。”

“你呀。”慕容沅白了他一眼,“知道收敛性子就好,我就怕你呀,到时候回了东羌还是这副脾气,吃了亏都不知道。”一想就发愁,“你那么多兄弟,这些年又没有长在你父皇跟前,感情淡薄,回去以后只怕……”

只怕日子不好过。

一个舍不得让对方走,一个担心走了以后再也见不到,再想起前路艰难,以及离别的淡淡愁绪,竟然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一时间,两个人都静默没有说话。

东羌大皇子回国的那一日,天气晴朗、万里无云,是一个风和日丽的好日子。

慕容沅当然是要去亲自送行的,还带了四个蒙面侍卫,指与宇文极,“让他们跟着你一起去东羌。”然后下令道:“子晨、子午、子暮、子夜,以后你们就是东羌大皇子的贴身暗卫,须得忠心于他,听命于他,不惜一切代价好好保护他。”

“我会功夫。”宇文极别扭着,目光却尽是依依不舍。

慕容沅不理他,继续朝那四个侍卫说道:“你们是父皇为我训练的死士,必须忠于主子的命令,我的话,你们都记下了没有?”

“都记下了。”四人齐声应道。

慕容沅目光清亮,好似秋日晚霞之中最灿烂的金光,声音纤细却笃定,“你们都记住了,只要保护好了东羌大皇子,那么……有我沁水公主在一日,就会尽全力为你们达成一切可能之事!”

这个承诺不可谓不大,四个蒙面暗卫都是齐齐一惊,互相对视了一阵,继而再次应道:“是,一定不负公主殿下之命。”

这一次,声音可比刚才有力坚定得多了。

“阿沅……”宇文极的嗓子像是被什么东西塞住了,有点说不出话,她……对自己实在太好了,无以为报。

慕容沅盯着他,认真问道:“我昨儿说的话,可都记住了?”见他点头,却还是不放心,上前扯了扯他的袖子,“走,上马车,我有话单独跟你说。”

端木雍容在下面静静看着,目光深邃。

“阿沅,多谢你。”车里面,宇文极的目光晦涩不明,闪烁了一会儿,情不自禁地抓住那双柔荑,“我一定会好好活着,再来燕国……看你。”那骄傲的少年,此刻心里尽是难舍难分的离别愁绪,乌黑眸子深处,隐隐藏着一丝薄雾水光。

慕容沅心里也是难受,强撑笑容,“不要紧,我们还会有机会见面的。到时候,我去请求父皇,让他允许哥哥带我去东羌看你,好吗?”说着不着边际的安慰话,心里更多的却是担心,担心宇文极将来的日子不好过。

他已经离别故土整整八年,母亲也不在了,父亲么,只怕妃子和儿子都已经多得分不清楚,回国以后根本没有人庇佑他。再想想燕国皇室几个嫔妃,都闹得这般乌烟瘴气的,东羌皇室百来号嫔妃,又将是何等惨烈的境地?!

若非如此,当初的东羌皇后就不会把儿子送出来避祸了。

慕容沅担心地看着他,仔细想想,其实不过是才十五岁的少年,还是一只没有长大的雏鹰,翅膀还不够硬。失去母亲,父亲又不重视他,东羌皇室竞争激烈,孤身一人简直就是回到狼窝,真是叫人担心。

这些年来,都是自己在一直护着他。

此刻,就好像要把自己看着长大的雏鸟,给扔到暴风雨里面去,哪里还顾得上他的骄傲脾气?哪里能够不担心?只是罗里啰嗦细细叮咛,交待来,交待去,还顺势替他整理了一下衣衫,又检查了下贴身包裹,依依不舍。

“好了。”宇文极只是一瞬间的情绪失控,已经整理妥当,“我没事的,你别担心,婆婆妈妈个没完了。” 刚才那一丝软弱,再也不允许出现了!自己要打起精神来,好好回到东羌应对每一个……亲人。一脸无所畏惧的样子,挺了挺身板儿,正色道:“我是男人,哪能反倒让一个小姑娘来担心?”

“男人?把胡子长全了再说吧!”慕容沅好笑不已,最后交待道:“好好的,记得不要跟人争执,将来……”尽量往喜庆的方向说,“我还等着你做了东羌皇帝,再来燕国看我呢。”动作灵巧跳下了车,找到端木雍容说道:“大将军,别忘了我跟你说过的话。”

端木雍容眉头一挑,继而欠身,“公主殿下一诺千金,必不敢忘。”

宇文极探出头来,“什么话?”

慕容沅推他进去,瞪了他一眼,“少问!不与你相干。”

“阿沅。”宇文极从车上追了下来,摘了腰间的弯刀,轻轻放到她的手里,“这个你留着做个纪念。”却并没有提起东羌国的风俗。反正……自己回去以后也是傀儡,这辈子注定娶不到心爱的姑娘了。

端木雍容皱眉,阻拦道:“大皇子……这个不妥吧?”

“你不必多说!”宇文极一声喝斥,转身上了马车,动作和眼神都十分利落,像是对燕国再无半分留恋,大声道:“启程!”

慕容沅抚摸着刀鞘上面的粒粒珠玉,轻轻地,缓缓地,感受着离别的忧伤,抬起头来看向他,“阿兰若……”她目光温柔宛若蛛丝一般,语气轻柔好似羽毛,“往后别再这么坏脾气了,保重呀。”

宇文极回头看了一眼,便收回视线,有点不敢再看下去。

再看,终究也是要分别的。

在往后很长的一段时间里,他每每回想起这一幕,回想起她那怜惜的温柔目光,都会让心中充满一点点光亮,让自己觉得温暖。而这份温暖,伴随他度过了无数个黑暗夜晚,在最绝望的时候,因为这一点微光而强撑了下去。

慕容沅静静站在原地凝望着,看着东羌使团的仪仗队伍渐渐远去,出了皇宫,直到小得再也看不见,直到“轰”的一声,高大的朱漆金钉宫门缓缓关闭,还是没舍得收回视线,而眼里的酸涩之意止都止不住。

阿兰若,你要好好活着,我们一定还要再见面,一定啊。

“公主殿下。”不等慕容沅的情绪完全释放,便有宫人匆匆过来,白嬷嬷过去问了几句,上来回道:“才得的消息,姬大人在宫外遇刺了。”

“你说什么?”慕容沅惊道:“好端端,怎么会突然遇刺?”而且,还是在宇文极刚刚离开燕国之际,时间这么巧合,心里说不出是什么复杂的情绪,上了车辇,“回泛秀宫,回去再说。”

但愿……别再和宇文极扯上关系了。

姬家,内院已经炸开了锅。

“怎么回事?!”姬夫人闻讯赶来,心慌意乱地要去看儿子伤口,嘴里不停念佛,“皇天菩萨保佑,亏得只是伤在手上……”然而拉开袖子的下一瞬,就忍不住尖叫,“伤口怎么会是这种颜色?难道,有毒?!”

一抬头,这才发觉儿子脸色惨白发青。

“没事。”姬暮年嘴唇发白,勉力绽出一个平和的微笑,“儿子是大夫,刚一受伤就发觉有毒了,眼下已经清洗伤口,服了药,余毒慢慢排清就是,性命没有大碍。”

姬夫人可只有这么一个宝贝儿子,心疼万分,恼怒万分,狠狠骂道:“是谁?如此歹毒要害你?!简直就是丧心病狂……”

“好了,母亲。”姬暮年余毒未清,说起话仍旧有些吃力,但还是制止道:“现在不是动怒的时候,这件事很是蹊跷,还是等伯父回来再说。”

“暮年,别再招惹沁水公主了,好吗?”姬夫人突然道。

“母亲为何这样说?”

姬夫人脸上不无忧伤,侧首道:“我知道,你为了帮太子殿下多拉一点助力,所以才会放弃琳琅,转而追求沁水公主。”认真问道:“可是……值得吗?暮年,太子殿下咱们姬家会全力支持,但却没有必要搭上你的终生幸福啊。”

姬暮年明白母亲的意思,忍了忍伤口的疼痛,淡淡道:“母亲你想多了。”

“我没有,我不是瞎子!”姬夫人拔高了声调,“你父亲走了,我又只有你这么一个独苗苗,实在是……不想让你再为这种肮脏的政治牺牲了。你自己看看,你现在都成什么样子了?满肚子都是算计、阴谋,和见不得人的心思,哪里还有半点世家公子的风雅高洁?你……已经变得不像是我的儿子!”

姬暮年闻言一怔,苍白脸上的最后一丝血色随之褪去。

他抬起手来,看着那宽大舒展的玉白色衣袖,修长的手指,在梦里,自己随着自己的心意,没有选择仕途。这双手只会描红绘画、烹茶弹琴,再不就是运针治病,所做之事不是风雅,就是一些济世救人的善举。自己的心境就好像高天白云一般,纤尘不染,连官场的人都会觉得腐朽禄蠹,远远地避之不及。

而实际上,自己一头扎进了那乌黑的深潭之中。

不停地为靖惠太子出谋划策,暗地运作,甚至不惜在自己的婚姻上有了算计,刻意地去接近她,龌龊卑劣地算计她的心。此番模样,不正是从前心里深深唾弃的,为了权力不择手段的小人吗?原来……自己已经成了这样。

可是梦中的悲剧仍旧历历在目,自己和母亲无奈被赐死,整个姬家和太子党都受到牵连,被朝中各色人等攻击。虽说自己早死不知道后面的结局,但是想来,终究逃脱不过一个树倒猢狲散的下场,不,自己要改变这一切!

而今生的实际情况变化很大,堂妹姬月华不再是梦中的太子侧妃,而是太子妃,姬家已经成了首当其冲的太子党,无论如何都避不开的!既然如此,那自己还有什么选择?梦中的虚妄怨恨可以不计较,皇帝办事不厚道,可是自己母亲也有错,但毕竟一切都还没有发生,只要悲剧不再重演就行了。

他缓缓地放下自己的手,已经沾了污秽,这一生都是注定洗不干净了。

但是有什么关系呢?身在仕途,谁又会是清白的,既然选定了要走这么一条道路,那就只能一心一意,坚定地走下去,而不是反反复复跌落深渊!

“暮年,暮年?”姬夫人见儿子呆呆地看着自己的手,担心唤道。

“我没事。”姬暮年深吸了一口气,肺里还有中毒残留的一丝丝刺痛,忍了忍,一抬头便看见了伯父和堂妹,微笑道:“都来了。”继而看向母亲,“我没事的,母亲你先回去歇着,我有话要跟伯父他们说。”

“若是暮年有事,我是不会饶了你们的!”姬夫人劝不动儿子,将怒气都撒在了大伯和侄女身上。在她看来,若非侄女嫁给了靖惠太子,姬家变成太子党,儿子又何须如此拼命?而儿子连自己的幸福都不顾,弃琳琅,执意要娶沁水公主,多半都是出自大伯的授意,才会如此执迷不悟。

姬师堂是正二品的中书令大人,被弟妹又瞪又训的,好不尴尬,旁边的姬月华虽然是太子妃身份,可是在姬家,也不好对自己婶娘摆谱。更何况眼下堂兄受伤中毒,婶娘气恼也是人之常情,因而陪笑道:“二婶放心,四哥一定不会有事……”

还没说完,姬夫人已经狠狠甩开帘子出去,“你们有话快点说,我就在外面等着,别让暮年太过费神!”

姬暮年起身歉意道:“方才我和母亲顶了几句嘴,她正在气头上,还望伯父和太子妃不要见怪。”到底气力不济,复又躺了回去,“不好意思。”

姬月华忙道:“你中了毒,只管好生躺着就是。”接着问出疑惑,“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听说先是遇刺,结果刺客的剑上面有毒?”

“是。”姬暮年将情形简单地说了一遍。

当时自己从皇宫回来的路上,半路突然蹿出来一个黑衣杀手,几下交接,虽然对方的功夫十分了得,但是自己本身也会剑术,加上下人们的防护,一时难解难分!谁知道那刺客居然不要命似的,拼着他被刺中,也要直奔自己而来!拼死一击,终于划伤了自己的左手,然后便仓皇逃窜了。

“这么说,居然没有抓住刺客?!”姬月华惊道。

“眼下可不是追究刺客的时候。”姬暮年叹了口气,看了看伯父和堂妹,“因为那刺客还遗落下了一样东西。”微微苦笑,“刺客的剑鞘掉在了地上,而上面……有一处隐秘的东羌纹饰。”

“你是说。”姬师堂眉头紧皱,“这桩意外是东羌……”顿了顿,没有直接说宇文极的名号,“是东羌的人所为?”

姬月华插嘴道:“不是说,前些天东羌大皇子和四哥拌了嘴,后来他便中了毒,宫里又死了两个奴才,一个是东羌大皇子身边的宫女,一个是太医院的小太监,这件事隐隐约约传出来的流言对四哥很不利。”

“呵。”姬暮年勾起嘴角一笑,“你们能想到的,别人也一样能想到。”

“别人?”姬月华问道:“是指沁水公主吗?”

姬暮年看向堂妹,“你觉得,我中毒这件事,小公主会怎么想呢?”不待堂妹回答,继续说道:“如果说小公主不相信我会对宇文极下毒,是出于理智,那么,出于她和宇文极多年的深厚交情,也断然不会相信,宇文极会在这种时候,用这样漏洞百出的手段,来刺杀我!”

姬月华面色微惊,缓缓转头看向了自己父亲。

姬师堂接话道:“暮年你的意思,小公主不但不会相信是宇文极派的刺客,反而还会以为是你自编自演的一出戏,用意污蔑宇文极?!”神色微敛,“那……只要咱们把东羌那一节压下去,不就行了。”

“迟了。”姬暮年轻轻摇头,“当时那刺客逃逸的时候,正好赶上京兆尹府衙的人过来巡逻,虽然没有抓住刺客,但却看到了那柄刻有东羌纹饰的刀鞘。”他勾起嘴角,“只怕此刻,消息已经传到宫中去了。”

“这……”姬月华花容失色,眉目间尽是难以置信的神色,“意思是,你受了伤、中了毒,不但不能让沁水公主同情,反倒成了阴险毒辣之人?”

姬暮年自嘲一笑,“谁让伤在左手?谁让我是大夫,轻轻松松就捡回一条命呢。”

“宇文极心思也未免太过毒辣!”姬师堂目光阴冷,带着化不开的浓浓郁气,“临走了,眼看再也没有机会回来了,还要摆这么一道!”

“是啊。”姬暮年摇了摇头,“他的性子虽然冲动,但东羌来人,说不定有高人谋士替他打算,所以兵行险招来这么一出。”狭长的凤目微微眯起,继而一闪,“不过我总觉得不大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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