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陵和赵云是一个师傅教出来的,又正是年轻气盛的时候,此时见对方说不下去了要动手过招,自然是求之不得了。一催坐下马,舞手中大枪就冲了上来。
两人转眼就冲到了一起,士宽瞧准了机会一枪直刺,猛的扎向了滕陵的心窝。滕陵小伙子也不是白给的,在刚才就打定主意要杀场立威让麾下这些士兵对自己口服心服。所以一冲上来就展开师门所学,一招拨云见日,守中带攻的拨开来枪,顺势一枪直挑对方咽喉。士宽的铁枪被拨开,急忙借力横举枪身封挡对方的杀招。
可是小伙子滕灵不给对方机会,不待两枪相碰,手腕轻逗,变招雨打残花,枪尖一阵乱颤化做点点白光,将对方头脸完全笼罩在枪势之下。
士宽一见此相立刻头皮一阵发麻啊,自己根本分辨不出眼前的枪影,那个是真,那个是假。只得身子向后仰去,尽力避开对方的攻势。
而滕陵那能让对方这么容易的躲开自己的杀招啊,眼看对方打算向后仰倒,右手陡然发出螺旋之力前推枪钻。一招乌龙探海,直取对方面门。适才幻化的数十条枪影之中的一条枪茫,陡然出现暴长出一结,直取士宽将倒未倒的项上人头。
士宽吓的下意识一缩脑袋,却救了他一命,这暴长出的枪茫在他头上留下了一个小伤口,带走了两克左右的皮肉和一撮头发。同时还把他头上所带的铜盔击飞了,里边的发簪也给挑走了。一合下来的士宽已经成为了一个披头散发,满面鲜血的野蛮人形象了,着实的狼狈。
要知道两马相交的瞬间能够出招两变的就已经算是身手不俗了,而此时的滕陵展开真本事在两人扑一接触就三招连变,可谓高手了。
士宽一合之下险些被秒杀,此时不由的冷汗横流,披头散发的他顾不得形象了,此时只能睁着一双充满恐怖的眼睛注视着滕陵。身为武将的士宽立刻就明晰了,对方的武艺不是他可以应付的,这次自己是踢到铁板上了。但是他也猜想到对方虽然枪法不俗,但是力量上却非自己之敌。毕竟滕陵此时也只是个十四五岁的孩子。
惊魂捎定的士宽思索了片刻,觉得若和对手拼技巧自己完全没有胜算了,就凭对手这一马三枪的技术自己就要交代在这里。要想赢对方只能铤而走险的拼着性命不要了,逼着对手和自己硬碰硬的比力量,才有一线生机。
打定主意后立刻暴喝一声,纵马前冲而来,同时将大枪拖在一侧横摆起来,扫向滕陵。同时心里暗自想道:‘我就借着马力拿长枪当铁棒用,狠凿你一下,看你受得了吗?’这一技横扫直奔滕陵腰腹之间。
俗话说的好,一夫拼命万夫莫敌。滕陵还是个年轻人,还有大好的将来,怎么可能在第一次疆场相遇就和对手拼命啊。此时的滕陵也是很作难,暗自皱眉想到,‘对面这个孙子真是不要脸,怎么采用这么无赖的打法。自己虽然从小就刻苦练习武艺,但是由于本身体质不好,力量始终是自己的弱项,所以在练习的时候就更加着重注意自己技巧方面了。而技巧派最烦的就是遇到这类不要命的人了,下下和你拼个两败俱伤。你能拼几个?’
不过这电光火石的一瞬间还真让滕陵想到办法了,只见他也纵马迎来,长枪斜着放在马鞍桥上,探出的枪尖指向马前地面,并与对方扫来的长枪遥遥相对。两人相接那间不容发之际身子裹着枪钻向另一侧倒去,同时利用马鞍桥当作杠杆的支点将手中长枪奋力向上挑起。受到杠杆反作用力影响下,抬起的长枪正好撞在扫来的铁枪之上,将横扫的一棍挑了起来,自然化解了对方拼命横扫的一棍。随后立刻起身,并利用起身所带的动力一脚踹向身边与自己擦肩而过的士宽。
士宽做梦也没有想到对方会用如此怪招,毫无防备之下被滕陵的一脚踹了个正着。滕陵的臭脚丫狠狠的与士宽的肋骨,做了一次亲密接触。士宽只觉得肋条那里一阵巨痛,随后就是一阵酸软无力之感。对方的‘窝肋香港脚’将士宽踹了个趔趄,而且踹岔了气。
士宽满头冷汗的直接打马跑回了自军营地,忍着巨痛小声吩咐偏将率军冲阵。为什么小声吩咐?还用问为什么嘛?谁岔气的时候可以大喊大叫的呀。士宽的副将愣了一下身,随即反应了过来,高声呼喊道:“大家给我冲啊!”随后指挥着士卒冲了上来。
滕陵见对方中了一脚后没有停留,直接跑回了军阵,也早已返回了自家阵营前边。此时见对方组织人手冲阵了,也不敢怠慢,大喝道:“大家随我杀啊。”随后率先纵马提枪杀入了敌阵之中。
两军开始了一场混战,交州军在装备上,素质上都比士家宗族兵强了很多,今日武将单条又是滕陵大胜的局面;外加上此时身为主将的滕陵亲自冲锋在前;有此三大优势再身,交州军可谓气势如虹。两军一经接触斗剑立刻给了对方一个下马威,无数暗器彪射出阵,打在对面那些身穿号坎的士兵身上,立刻就撩倒了一片,随后斗剑士的五人梅花阵再度发威,分割、绞杀,再分割、再绞杀;成为了战场的主旋律。每经过几分钟的抵抗,士宽的2000人立刻无法组织起像样的进攻了,纷纷被压榨的逐步后退,当然后退的道路上少不了鲜血的浇灌了。
混战了数十分钟后,2000名士家宗兵就只剩下小猫三两只了。连忙簇拥着受伤的士宽逃往了凭祥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