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眼前这种情况真的不好处理,不可否认我本身的身手算是很好的,赵云也是天下闻名的勇将,但是被100余名士卒围在当中,有再大的本事也很难将自己周身防护的滴水不漏,对方若接近到一定距离同时刺出手中的武器我们一时之间肯定抵挡不下,只有混战中发挥自己的速度才可以在打群架中取得胜利。但是这有一个前提条件,就是要接近对方,可是对方排着整齐的军阵,想冲进对方的阵中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滕陵的出现却给了我们这一丝机会。这个滕陵先开始在车中,孙家兵丁并不知道他的存在,此时他大吼一声从车上越下,铁枪横着扫向最后边的三名士兵,将他们狠狠的撩倒在地上,随即将手中铁枪抖出一团枪影,刺中身前的一名士兵。随后双臂贯力,将其挑入人群。然后快速移动身形,舞动手中铁枪幻化为一条游龙,对周围士兵开始了杀戮。
后军的变故自然吸引了孙家兵丁的注意,我与赵云趁着对方士兵的一瞬间失神,立刻冲向了敌阵。我利用自己超快的速度冲向前方,右臂从上到下斜劈面前的敌兵。这名倒霉的士兵一个愣神的工夫已经被我一拳劈中了脑袋,巨大的力量将他的头骨完全击碎了,直接栽到了地上。而我也同时越过此人冲入了敌阵后,现在的我好像一条冲进了羊群的恶狼,拳打足踢瞬间将周围四五名兵丁用重手法全部格杀。随后毫不停留,展开身形在对方阵中肆虐。打的兴起随手抢过一把腰刀,舞出一团白光,劈向迎面一名士卒。这名士兵反应还算够快,连忙横架手中长戈,迎向我劈来的刀势。可惜他的长戈木柄无法挡住我这一刀,连手中的兵器在身体都被我劈为了两段。
赵云借着刚才对方的一丝失神,也冲进了敌阵,长枪舞动,搜刮起敌人的生命。赵子龙的枪就是一个快字,有如暴雨般的,刺向敌人的要害。他完全无视对方的攻击,手中银枪好像具有生命一般挑开敌人的攻击,刺向对方的咽喉和心窝,一沾即走,只流下一个血洞而已,被刺中的人都是软软的倒了下去,而他的枪在拔出的瞬间,又已经刺向了下一个目标。一人一枪,四面八方。他缓慢的移动着步子,眼中观察着周围的敌人,手中的长枪总是在刺向距离自己最近的敌人,单独每一枪的刺出并没有什么特殊之处,都是简单的挑和刺两种长枪的基本使用方法,但是赵云正是把这两种简单的使用方法发挥到了顶点,每一挑都妙到了颠峰,恰好将对方攻来的兵器弹开,力量也是恰倒好处,吝啬般的不肯多花一丝力气;每一刺也都快到了极至,似闪电,似疾风,不给敌人任何阻挡的机会,刺入对方的身体,然后立刻退了出来,并带走了对方的生命。
滕陵的枪法却比赵云好看了许多,长枪被抖成一团乌光,把周围的士兵卷进了滔天血浪之中。他的脚下移动很快,枪势大开大合,什么招术都有,挑、刺、崩、扫、凿、压、顿、扣,整个人勇不可挡,仿佛一只疯虎一样的在敌阵中冲杀。一脸的鲜血也不知到是否受伤了,根本看不出他是个未冠礼的少年,整个人看起来只能让人想出‘暴力’‘血腥’‘残忍’等字眼,看起来好像一尊杀神,疯狂的屠戮周围的敌人。
不多时,周围的地上已经躺下了50来具尸体了,剩余的士兵已经被我们疯狂的屠戮吓破了胆,已经没有士兵敢于接近我们杀戮的范围了。孙瑜还在呵斥着士兵,让他们继续上。旁边的赵云收拾完眼前的敌人,打着擒贼先擒王的想法向孙瑜扑去,杀开一条血路。孙瑜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竟然大吼一声,驱开身前兵士自己迎了上来。两人逐渐靠近,孙瑜借着马势一枪扎向赵云,可是两个人根本就无法做比较,赵云脸上没有任何变化,仍然是一挑,拨开了孙瑜的长枪,随后一推枪身,横着扫向了马上的孙瑜,孙瑜措不及防之下被一下扫下了马,栽到了地上,赵云长枪一旋压在了孙瑜胸口,枪尖直指孙瑜咽喉,瞬间将他制住了。
孙家的士兵看自己的少将军一合即被敌人所擒,现在命悬敌手,不敢再攻过来了,退了几步,将我们围在当中。我与滕陵也暂时停了下来,聚集在赵云身边。孙瑜的脸上充满了痛苦的表情,看来这下赵云抽的他不轻,
我先看了看赵云和滕陵,发现大家衣着上都沾染了不少血迹,但是还好都没有受什么大伤,不过滕陵小伙子由于大病还未痊愈,此时看起来脸色有些难看。我轻声问道:“子风还坚持的住吗?”
这个好强的小伙子呲牙笑了一下轻声回道:“没什么问题,坚持的住。”
我转头看向赵云,赵云点了点头,没有说话,嘴边流露出一丝笑意。随后我转身对着孙瑜说道:“孙瑜,事到如今你还有何话说?还不下令让你的士兵放下武器。”
孙瑜躺在地上咬着牙恨恨的说道:“有种你们杀了我,我的人会给我报仇的,你们三个人跑不了。”
我笑着说道:“如今你命在我手,还逞什么英雄啊。”
就在此时,远处一只军马快速而来,领头的是小将吕旷。他身边跟着我的两名亲卫,随后而来的士兵身上穿的是交州新型编藤橡胶甲,手中提着金属圆盾,腰间的斗剑已经拔了出来,正是我交州的斗剑士。
这只斗剑士一来到近前,立刻分为两队,将剩余的孙家士卒围了起来,吕旷与我的亲卫来到我的面前,滚蹬离安下马拜道:“末将受军师之命前来接应主公,救援来迟望主公恕罪。”
旁边的亲卫说道:“禀告主公,我们二人适才在城中听闻县衙有人争斗,怕主公遇到不测,故回转大营搬兵去了,韩大人命我们与吕校尉一同进城接应主公。”
我抬手让几人站起来,随后吕旷说道:“禀告主公,我们此次接应主公的队伍由末将统令共计5000名斗剑士。我们在主公亲卫的协助下诈取了西门,随后由我兄弟吕翔和属下都尉龙楠枫率领部分斗剑士,兵分两路分别前往控制罗县兵营和剩余三做城门去了。末将带领一千名斗剑士前来迎接主公。”
我了解到现在的情况后吩咐道:“暂时先稳定局势,收缴驻军武器,就地看押等候处理。入城后传下严令不得骚扰百姓,违者立斩不赦。”
吕旷躬身令名,吩咐亲兵传达下去了。
我随后转过头来带着众人进入了县衙,大家落座后,我首先对张仲景说道:“张大人,如今孙氏不仁,妄图加害本官和大人,故暂时接手罗县兵事。望大人勿怪。”
张机辑手还礼道:“赵交州严重了,此事乃孙瑜咎由自取,怨不得大人。”
随后我温勉道:“如今仲景兄与孙家已成水火,他孙坚必容不下仲景兄了,不如弃了这县令之职,随我前往交州如何?”
张仲景犹豫了一下说道:“赵大人容禀,本官为这罗县县令,乃是朝廷所封,故不敢轻辞。赵大人的厚爱,机深感之。况且我身为朝廷命官,谅他孙坚也不敢奈我何。”
我见他没答应随我去交州,还对孙坚报有一定幻想,随即笑道:“呵呵,孙坚之族子连我交州牧都敢半路截杀,对于仲景兄他们还有什么不敢的。而且在下观仲景兄轻于仕途,却重于医道,想来也不会在乎着区区一县之位。不若随我前往交州发挥所长,建立完整的医疗体系,留有用之身为天下百姓的安康尽自己一身之力啊。仲景兄切不可自误。”
左慈也劝道:“本道观孙家子弟之言行,也觉得其家主并非良主。赵大人心怀忠义,爱护百姓,乃是少有的明主,望仲景早下决断,尽心辅佐。”
张仲景低头思索了半晌颓然叹道:“如今朝政日非,人疾可愈,国病难医啊。事到如此机愿弃这功名,一心钻研医术足已,遍随大人前往交州定居吧。”
说服了张仲景随我前往交州隐居钻研医术,自然是非常高兴了,随后吩咐从人帮着他收拾细软准备一同随军出发。
然后我对左慈赵云说道:“夕日有闻,谁与我共同浴血,便可为我之兄弟。今日与子龙、子风携手御敌真乃人生一大快事。本人有意请子龙、子风二人壤助在下成就大事,不知列位可允否?”
赵云与滕陵互相看了看,一同把目光看向了师傅左慈。左慈咳嗽了一声说道:“赵大人心怀百姓,乃一仁慈之主,子龙子风二人遍托付于大人了。”
赵云与滕陵一听师傅没啥意见,当然也原因跟随于我了,随后对我称主公行属下之礼。我高兴的将二人搀起,三人相视而笑。
随后传令将门外孙瑜带上堂来,当先问道:“孙瑜!你不敬上官,意图截杀与某,是否出自孙坚授意?”
孙瑜一见大事以去,也不在耀武扬威了,整个人看起来像是一条霜雪打过的蔫茄子一样,戳在那里不言不语了。此时听到我的问话后低声强辩道:“我怎么知道你是交州牧,即使你是交州牧也无权管我长沙郡的事情。”
我笑了笑说道:“不知死活的东西,谱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宾莫非王臣。我身为大汉官员行走与大汉的土地之上有何不可?莫非这长沙已经是你孙家之地了吗?况且你截杀朝廷大员即可判为谋逆之罪,事到如今你竟然还敢诡辩。来人啊,将他重打40军棍押入军中,明日随军一起出发。”
两旁亲兵上前将他按住拖了出去,一路上孙瑜叫骂不止,还扬言说起伯父、父亲必会给他报此仇。我都懒的理他,直接吩咐下去多打十棍了事。
次日一早张仲景挂印封金,随我们一同出了罗县回归交州。不一日大军来到了长沙城外,迎面一军一字排开挡住了去路,军旗迎风摆动,斗大的一个‘孙’字跃然于旗上。门旗之下数人骑在马上放眼向我们这边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