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二尊驾,第一小队一切尊照你和无痕公子的吩咐,已在沿途,村庄,偶所,施放药草狼烟了。”
“报,二尊驾,第二小队一切尊照你和无痕公子的指示和计划,已在沿途荒野,战场,山林,处理裸露腐烂了的动物的尸骸,森森白骨。”
“报,三尊驾,第三小队一切按照你和无痕公子的安排和设想,已在沿途有水源流经的地方作了灭疫防菌,清理水源的处理。”
‘报, 。。。 。。。。。。
一连几天,无痕在嘎吧勒和扎木哈的双重保护下尽心尽力做了一大堆狼烟驱瘟疫的好事儿。虽然一时还不知这几天大家劳心劳力付出的收获效果如何,但是按眼前这处老婆子一家的疫情来说大致上还是颇有成效的。特别是无痕等人坐镇指导过抗疫的一些村庄偶所,驱疫后的效果更是立竿见影,疫情渐缓。
直到此时,嘎吧勒和扎木哈两人一直悬紧不安七上八下的心也渐渐平放下来,已没有了先前的疑虑和牵绊,脸上也渐渐多了些僵硬而舒畅的笑容。这不得不归功于当初无痕的精心策划和先见高明的医术,处事得当。当然,这其中也少不了嘎吧勒和扎木哈两位图腾尊者的功劳。毕竟,这两人是在冒着吃饭的家伙随时被人摘走的可能,顶着汉国王罕的禁药法令胆大包天地调运成车草药的,谁愿意吃饱了没事干拿着全家老小的性命去做赌注呢。
一担搁,嘎吧勒一行又是行行走走停滞半月有余。还好经过这样劳师动众的一翻灭疫行动,前行的路途总算是畅通了,沿途所见也已没有先前荒凉的光景,和让人难以目睹的白骨恐怖。时不时还可以看见牛羊马狗等动物奔跑移动的踪影,偶尔路上,村舍还能看见人们走动的身影。风也清了,气也爽了,山也明朗了,水也明净了,太阳就像金色的光茫突然刺透这一幕浓墨的黑暗,烧了个彻底朝天。
这一下就连无痕身上的伤也好得七八成了,只是有些较为深隧的骨伤还需要药草的敷衍,但是行走起来倒是也没有什么大碍了,这喜得扎木哈和扎依啦父女兴奋得眉开眼笑,喜形于色。况且还时时有两个贴身紧跟的护卫,如此说来无痕的伤和安全是不必担心的了。
又一日,嘎吧勒带着众人在官道上正行走间,迎面而来,来了一帮汉国的臣民老小。只见他们三三两两自成一帮,用树木和粗布扎成简陋的担架相互抬着八九个嗷嗷直叫肚子肿胀如鼓的病人,急匆匆地往役所赶。
嘎吧勒,扎木哈,无痕等众人眼见此情此景皆是大吃一惊,却又一时默默无语。
一时之间,官道上的两路人马各自打了个照面,彼此相互对望了一眼又各自埋头赶路了。嘎吧勒一时大急,不免指着其中的一位中年汉子大声喊道:“啥子勒,你过来,这是怎么回事啊?”
那中年汉子迟疑了一下,立即转过身顺势望向嘎吧勒,用手指了指自己,略微停顿了一下说:“客官,是在叫我吗?有什么事啊。”
嘎吧勒即时点点头问道:“你们这是怎么回事啊?急急忙忙,马马虎虎的。”
“客官哩,这话说来就长了。咱这是老毛病又犯了,只怕又是瘟疫在作怪呢。前些日子,咱们按役所保里的布告通令施放了些草药狼烟,这疫情倒是有了许多好转,眼见得一日比一日清朗开来,谁曾想昨夜里村舍又有几个年老的和弱小的民众突然发病了,症状和先前的差不多。没有药品,咱们这些平头臣民只能抬人往役所救人去哩。其他的情况就不知了,客官,咱们担搁不得,还是赶紧去役所救人去。”中年汉子一时憔急而又显得无可奈何的说道。
“噢,原来如此啊。那你们就别往役所赶了,相信那里也没有多余的药方了。不如让我们这位朋友帮你们看看吧,也许能够帮助你们解困也不一定的。”嘎吧勒忽然直截了当地说道。
“客官,你的朋友真能帮咱们平头臣民看病吗?能救他们几个人的性命吗,那可是没有报酬的呀。”中年男子一时显得半信半疑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