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吧勒慢慢开始觉察到:自己眼前这个受了重伤还能立时解困去毒的年轻男子并非一般的普通人。扎木哈从一开始也没有真实的向自己介绍过,甚至是从一开始扎木哈就敢于蔑视可汗的禁药法令,而不惜要挟自己寻药解困给这个年轻人施以援手。这其中必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和不足为人知道的底细。
嘎吧勒想到此忽然调转马头,并骑来到无痕的车驾前,双手抱拳作礼道:“多谢兄台的救命之恩,若非兄台及时出手,我等恐怕已遭那窝勒篾的毒手了。请兄台,接受嘎吧勒一至高无尚的谢礼,嘎吧勒没齿难忘。”
“二尊驾,你就客气了。救人救已,乃我辈中人的本份,算不上大功大劳一件。只要二尊驾以后遇事小心应付些就好,不至于重蹈覆辙。至于我吗,就不必多礼客套了。简拣些,大家省得活受了礼节的罪。”无痕挣扎着抱拳还礼说。
“哦,那兄台可否告诉我一些关于你的经历吗?你是怎么样做得到在众目睽睽之下,神不知鬼不觉的在酒水中下了解药的。我真的很好奇,希望兄台能告知一二,也好解了我这心中的悬念。”嘎吧勒一脸的认真对着无痕说。
无痕爽朗一笑,抱拳道:“二尊驾多心了,我本就是一江湖悬壶济世的郎中,对于这些坑蒙拐骗的下药卑劣手段早已熟视无睹。他们要害人,我却要救人,自是手到病除的了。所以请二尊驾莫要多心生疑,我说的全是实话。”
“噢,那嘎吧勒打扰你了,请兄台莫要误会,嘎吧勒这就去了。”嘎吧勒说完一抱拳就要离去。
扎木哈却突然凑了上来道:“嘎老二,你难道还不相信我扎木哈的兄弟吗?看样子我无痕兄弟也不像是个坏人啊?你怎么就多心了呢?原来嘎老二也是怕死之人呢,真是笑死我扎木哈了。”
嘎吧勒“呸”的一声转过头,对扎木哈就是一语恶恶狠狠的抢白道:“扎老三,我怕过谁了?咱这不是为了兄弟们好才问的吗?我总得知道一二吧,要不到了京都主子爷要是问起你兄弟来,我总不能向主子爷回复这个人我不知道,等会再问吧?”
扎木哈还是不信任的看了嘎吧勒一眼道,“嘎老二,你就别在装腔作势了。不防实话告诉你,我这兄弟对于医道就是一把好手,绝对是世上顶呱呱的一流。他不但救了我的命,现在连扎依啦的命都是拜他所赐。所以,不管咱们到了那里,你们都甭想对咱无痕兄弟不利,要不我扎木哈一定会拼尽性命去保护咱自家兄弟和大恩人的。”
“得了吧,扎老三,别再往自己身上贴金了,谁不知道你那牛鼻子脾气。谁要是惹火了你,那还不得闹翻天去。”嘎吧勒仿佛了如指掌的轻声哼道。
“这,这,这是什么味道?瞧糊,瞧糊的,好难闻,好恶心,好臭啊!”扎木哈走在马队的前头,随着一阵猛烈的狂风悄然掠过忽然大声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