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宁奕挠了挠头,在梁山两个月,虽然时间说长并不长,可是说短倒也绝对不短,这两个月的时间里…宁奕可以对天发誓,自己可是绝对没有碰过任何一个女子的!
宁奕正当壮年,嗯,用宁奕的话来说,就是…嘿嘿,火旺的很嘛!
“如果相公说不放呢?”宁奕的那只魔爪已经伸了上去,一脸恶笑地看着陈碧碧,顿时把陈碧碧惊得浑身一颤,不由求饶道:“好相公…放了…放了奴家这一次…奴家的骨头都快要散架了…再说,还有若曦姐姐和云儿姐姐…”
“嗯?”我们的宁大少爷很快就从这句话里发现了一丝淡淡的阴谋气息,不由的狐疑地道:“你们的关系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了?”
我们的宁大少爷可是深深的记得的,当自己从汴京城离开出发前往梁山泊的时候,这三个女人…咳咳,那可还是绝对能凑成一台好戏的呐,个个都不是个省油的灯,在梁山时,每当想及此处,宁奕也顿时觉得有些头疼。
“这个…”陈碧碧顿觉失言,不由急忙捂住自己的嘴巴,一脸“惊恐”地看着我们的宁大少爷。
“哼,敢在相公面前班门弄斧,说!”宁奕装出一副恶狠狠的样子,说完就作势要压在碧碧的身上,骇的碧碧顿时一颤,不由求饶道:“国公…啊不…相公…我说,我说还不成嘛,是云儿姐姐要我这样子的。”
“什么?”宁奕顿时大惊起来,云儿居然能这么好心,怂恿…啊不,是纵容碧碧跟自己这样?
一丝狐疑的神色,开始猛地涌现在了宁奕的脸上。
“是真的是真的,相公。”见宁奕的脸色都开始不对了,陈碧碧急忙口不择言地道:“相公领军在外的时候,我和云儿姐姐,还有若曦姐姐…早已经定下了同理连枝的约定了。”
“喔?是这样?”宁奕这才恍然大悟,要说这同理连枝,还能攀的是哪一根枝头?还不是他这位宁大少爷的枝儿?
“不如…相公去找若曦姐姐他们吧。”陈碧碧的眼里又开始泛起了一丝狡诈的神色:“若是我一人独霸了相公,若曦姐姐他们岂不是要吃醋了?”
“嗯…”宁奕重重地点了点头,似乎…陈碧碧说的,很有道理啊?
晚饭时间已经过了,吃完了饭以后,颜若曦便独自一人向着房里的方向走去,此时,一个黑影豁然闪过颜若曦的身后,看着颜若曦那越发出落的标志模样,宁奕不由得心花也震了一下。
这个黑影,不用说,就是宁奕!
虽然云儿已经吩咐过下来,今晚上没有咱们宁大少爷的一口吃的,但是经过陈碧碧那,宁奕早已经把肚皮吃了个饱了,此时此刻,宁奕正跟在颜若曦的身后,嘿嘿一声笑声,顿时传在了整个走廊里。
颜若曦的脸顿时就是一红,脚下的步伐也不由的加快了起来,好象不知道后边有人跟着似的,进了房间便要掩门,宁弈急忙跳进去,一把环住了她的小蛮腰,啧啧啧,还是那般柔软、那般苗条,宁弈用脚把门勾上,脸贴着她的后颈亲昵地蹭着,紧紧地抵在她丰-隆挺翘的臀-部上,呼吸也急促了。
“去!干嘛?”
颜若曦打掉胸前作怪的咸猪手,脸红红的,煞是可爱。
“你说呢?”
这个时候,除了胶体语言,什么语言都是多余的,温香暖玉在怀,宁弈的一下子被勾了起来,如火山一般爆发了,如果再爱去,他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要爆炸了。
“哎呀,说说话不好么。”
若曦红着脸,被气吼吼的宁弈推到床边,伸手便去扯她衣带,不由嗔道:“要么把人家扔在这儿不管不问,要么就只想着…坏人,一边去!”
“我哪有啊!我在外面拼死拼活,还不是为了你们么。”
宁弈一边解释,一边手忙脚乱地脱衣裳:“我的好娘子,可想死我了,乖,咱们先亲热亲热,一会儿咱们再好好说话!”
若曦被他不由分说地推倒在榻上,匆匆扯去了外裳,露出贴身小衣,若曦的腰背曲线如水,依旧充满少女的样子。那下裳微掀,露出一截结实的身上,更是诱人。
白色的丝绸亵裤紧紧裹在结实的身上,可若曦偏偏并拢着一双笔直修长的腿,提议:“坏人,陪人家说说话儿嘛。”
看她媚眼如丝的样子,分明也已动情了嘛,女人呀,真是口是心非,宁弈不理她,男人嘛,该做主的时候怎么能听女人摆布呢?
顺着那沟壑向那处看去,与此同时,宁弈整个人都扑了上去,以一个侵略性的姿势来到爱妻的身上,然后…
宁弈的身子僵住了,他又诧异地确认了一下,就像一只泄气的皮球似的翻到若曦身边,郁闷地道:“嗯…”咱们聊聊天、说说话儿…”
若曦趴在那儿,双臂交叉垫着额头,吃吃地笑了起来,笑得花枝乱颤,于是那丰盈如满月的身便荡起一层层令人心旌摇动的波浪,看得,吃不得!
宁弈见了愈加悲愤:“我最讨厌大姨妈来串门儿了…!!!”
宁弈在心里叹气,还是温柔地揽住若曦,同她聊起天来。也不知温存着聊了多久,若曦似乎满足了,又搂住他,甜甜地亲了一口,才道:“好啦,我的大老爷这么乖,还真是难得呢,放你走啦,这时候云儿也该洗漱停当候着你了吧。”
宁弈口是心非地笑:“哪有啊,这样聊天…很温馨,再陪我的小若曦聊一会儿。”
“得了吧!”颜若曦向他扮个鬼脸:“再装模作样,小心人家真要你陪一晚上。”
宁弈哈哈一笑,又在她颊上亲了她一口,这才返身走向门边,后边若曦忽然又叫:“相公!”
宁弈一回头,颜若曦已尊个儿扑过来,扑到他怀里,把他抱得紧紧的,柔声道:“好想你…等我…的时候,你要好好陪我,只有我!”
“嗯!”宁弈在她柔软的嘴唇上吻了一记!
浴后的云儿,就像一朵娇滴滴的水莲。这朵水莲,换上了最漂亮的衣服,坐在梳妆台前,那月白色的一袭睡裙彷佛月光一般轻柔,柔顺的丝绸勾勒出优雅的身段。柔白的颈弯成一个动人的圆弧,她正微微俯看着镜中的美人儿,镜中那张优雅精致的面孔,美得惊人。
门忽然开了,云儿脸上顿时绽开了笑颜她攸地转身,就见宁弈板着脸走进来。
宁弈板着脸进来,在椅子上坐定,沉声道:“过来!”
云儿眼神动了动便露出一副怯怯的模样,轻轻地飘到他身边,垂下头。
“咳!茶呢?”
云儿赶紧一弯腰,把一杯晾到温度正好的茶送到宁弈手上,然后不待他吩咐,便跑到他背后,殷勤地给他捶着肩膀。
“你好大胆子,家里一点规矩都没有了是吧,竟敢戏弄本国公!”
“人家知道错啦,国公爷恕罪!”声音又甜又脆,萌萌的像个小萝莉。
宁弈更加威风起来,把二郎腿一翘:“知道就好,跪下请罪吧!老爷我什么时候开心了,你什么时候起来!哎哟!”
肩膀上挨了狠狠一拳头,云儿浮起下巴像只骄傲的孔雀似的走向床边:“不陪你玩了,我困了,要睡觉,你睡不睡呀!”
宁弈苦笑,还真吓不住这丫头呢,不过过…她说睡我就睡是不是很没面子啊?
何云儿走到床边眸波盈盈向他一横,先抻了一个娇慵的懒腰。这一举动,完美的勾勒出了她那动人的体态,饱满丰挺的胸纤细不堪一握的腰、还有那夸张地向后上方浮起,不带一丝下坠的臀。
灯影适度的配合让体态曼妙的她,仿佛一只蜂后,宁弈的呼吸忍不住急促起来。
何云儿挑衅地向他挑挑蛾眉,很是美丽。然后,她便优雅地扯开了系着睡袍的带子,微微一动,那丝袍便沿着她身体的优美曲线滑落下来,滑到半边时,被轻轻勾住,这样欲落未落的风情,衬得只穿贴身小衣的云儿更是力惊人……
叔可忍,婶不可忍,宁弈再也无法装样儿了,春宵一刻值千金,再挥霍时间,那是要遭天谴的呀,宁弈一跃而起,如猛虎扑食一般扑到云儿身边,一把揽住了她那纤美盈盈的身。
云儿回过眸来,得意地白了他一眼,能对自己心爱的男人有这般吸引力,哪个女孩儿心中不喜?不过一抹淡淡的红晕随即便浮上了她那脸颊,虽然早有过爱情,还是禁不住羞涩起来。
灯影下,两个人合成一个,亲密地互吻。虽然,那男人强壮如山,伏在他胸口的女人与他一比,却象一只娇小的云雀,却是那般的锲合。
怀中的美人儿柔若无骨、丰腴秀润,仿佛一块绝佳的美玉,经由最高明的匠人雕就,无一处不美到极致、妙到毫巅,只隔着一层轻罗绮缎,那柔嫩温润、一种只可意会的感觉传递到他的心里,妙不可言,宁弈不由得搂紧了这惹人怜爱的美人儿…
“相公…”
云儿也动起来,嘴主动吻上了他的嘴,说着。
面对这含蓄的邀请,宁弈非常绅士地把她打横儿抱起,轻轻放到床,贴身的小衣左右分开,露出凝脂般的肌肤,她的肌肤极其细腻,看不到一个毛孔,就像一匹银亮的丝绸夺目。
衣带解,绮罗褪。
修长的脖项,轻轻抚上去,满掌脂肉,柔柔绵绵,那美妙的触感,少了几分少女时候的青涩,却更加的迷人。
一双男女都是久旷之身,没有太多的爱情,明媚的双眸便蒙上一层湿漉漉的薄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