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南燕听到对方的话停了一下,她心里有一个猜测,这个人就是传说中的少爷,这种感觉是很强烈的。
怎么就遇到他了呢?这对她来说不算什么好事,所以她没有回答他,接着加快脚步逃也似的离开了。
回去之后想到那个少年温润俊美的面容和很好的穿着,几乎可以肯定就是那个什么的少爷了,怎么办,难道明天真要去见他?
很抵触,觉得是危险,她不想和他再见,今夜就像被他抓住了小辫子一样,还被误会了,不能淡然的面对他。
可以不去吗?她这样想着,一晚上没有睡好,第二天精神也不太好。
她不准备按照那个人说的去做,怀着侥幸心理,她做着平常做的工作,当昨晚的事情没有发生过。
黎容清一直在等着南燕出现,他知道来伺候自己是个美差,觉得她没理由拒绝。
南燕一直没出现,已经到下午了,黎容清觉得自己的耐心已经用完了,叫管事去找她。
他不知道南燕的名字,说的特征也不是很明显,所以还找错了一次,主要是不少人都愿意去见那位神秘的少爷。
人找错了,黎容清也没有责怪管事,南燕确实挺平凡的。
他让管事把女佣们召集起来,南燕站在她们中间,不知道要做什么。
黎容清出现的时候,南燕马上低下了头,她想对方是来找自己的,昨晚的事情并没有完。
果然,黎容清慢悠悠的在她们面前走了两圈,停在她面前说:“我不是叫你去找我吗?”
南燕低着头不说话,管事提醒南燕回答少爷的问题,她没办法,小声的开口“我不知道去哪里找你。”
“哦。”他用轻松的语气说:“抱歉,我忘记告诉你了,现在跟我走吧。”
南燕觉得前方是危险,露出了为难的神色。黎容清站在哪里等她,管事冷着一张脸提醒她跟上去,发现她虽然老实,却真的不机灵。
接着南燕就成了黎容清的贴身女佣,所谓的贴身女佣就是一切听他吩咐,工作内容是照顾他。
管事给她拿了一套新的衣服,交代了很多东西,还给了她一张表,上面写着少爷的作息和喜恶。她知道有钱人家的少爷很金贵,很怀疑自己能不能做好这份工作。
管事也知道她不够机灵,叮嘱她不要犯错,好好听话,千万不要自作主张。
南燕对于新工作很没底,黎容清却很温和的跟她说:“你不用紧张,我相信你能做好的,我不难伺候。”
南燕点头,觉得黎容清这个娇弱的少爷似乎性格很好,放松了些。
黎容清发现她是那种老老实实的人,根本没什么坏心思,觉得挺失望,但是他想了想,又想出了个好主意。
她不是乖巧听话吗?就看看她能听话到什么程度,她不是任劳任怨吗?就看看她能做多少工作。
南燕成为宅子里工作最多的一个,黎容清总是能想出各种工作让她做,别人都觉得这是个美差,她做了才知道不是她们说的那样。
管事知道以前那些人都是很轻松的,私下问南燕是不是得罪黎容清了,南燕表示她不知道自己什么地方得罪他了。
也确实很坚韧,只要让她做,她就会认真做,不会偷懒,不会抱怨。
黎容清发现南燕这个人还真是很老实,那次在花园里见到她倒是不合逻辑了,想到那次,他一时兴起对南燕说:“我知道你会跳舞,现在跳一个给我看吧。”
南燕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裙子,告诉他“我这身不方便。”
黎容清觉得南燕为难的表情很有意思,一点也不想放过她,跟她说:“我觉得这样很好呀,没关系的,跳吧。”
南燕抓着裙角告诉他“会走光。”她会跳的舞都是动作很大的,她没办法穿着裙子来。
“没关系的。”黎容清说:“你那次不是穿着裙子吗?”
南燕的脸色有些不自然的红,告诉他“那次是意外。”她不知道会被人看见,此前她从来没穿裙子跳过舞。
“南燕。”黎容清看着他,用柔和的语气问他“你不听我的话吗?”
他是雇主,她当然应该听他的,但是现在她真的很为难。他发现她为难的时候表情好看极了,越发不依不饶,语气是温柔的,却把她逼到绝路。
他没有停下催促他的言语,她知道逃不过,就说:“好,我知道了。”
她跳舞的时候没有低着头,以前的素养让她一进入舞蹈状态就开始散发光彩。
本来是个平凡的,没有特色的人,跳舞的时候却非常吸引人,让人移不开眼,让人觉得面前的人不是她。
真的是没有想到,黎容清一动不动的看着南燕,他以为她的水品很差,他以为她很笨拙,实际上不是的,那天晚上她只是勉强尝试完不成的动作。
她跳完停下来站在那里之后,就像闪耀的钻石蒙上了尘土,完全没有了刚才的光彩。
一个人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差别?他发现南燕其实是个很有意思的人,鼓掌的同时,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
其实没什么,跳舞的时候不会觉得尴尬,只会本能的把每个动作完成,会保持着自信和愉快,南燕站在那里,并没有注意黎容清的表情。
黎容清问南燕她哪里学的舞蹈,以为她已经学了很久,她说是和朋友学的,他问“什么样的朋友跳舞那么厉害?”
南燕不想详细谈星夜和明河两个人,告诉他“他们是专门学舞蹈的,我打工时认识的。”
“哦。”黎容清问南燕学舞蹈是为了什么,她想自己其实是为了追逐星夜的脚步,出口告诉他的是:“觉得跳舞的人很美,想变美。”
黎容清没有在这个事情上多纠结,喜欢看她为难的表情,之后总是让她做一些她觉得困难的事情,比如,给他洗澡。
他不是残疾人,可以自己洗,但是为了为难南燕,他就是要她帮他洗。
她是女孩子,真的没办法做这件事,她为难的推辞,她带着微笑慢慢把她逼到不得不做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