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爱称,运气什么的算了吧
睡梦中,我梦到了过去在酒馆生活的日子,每天干的活很多,但都是我愿意做的,酒馆老爹和她跟我们一样大的女儿对我们很好,每天的生活很快乐但并非是无忧无虑的,因为——来收保护费的小混混。先是一味忍让,但他们是贪得无厌的,后来,在我十岁那年的冬天,我已经熟练掌握那石头的使用方法,我虽被规定不能在地球上使用,但是我在那边训练厉害自己易如反掌。又是一个早晨,小混混又来了,我先是对他们礼敬有加,再把他们引到了偏僻的地方一顿暴打,来多少人都不怕……后来那条街就再也没有小混混了,自此小混混们都叫我“歹徒”,我也结识了不少朋友,也越来越有点子了。可是,现在对我来说是多么重要的时刻,为什么我一个点子也没有?
今天周末,虽然平常我起的很早,但周末我绝不会早起。把自己房间反锁起来,就是死了也没人知道,但是每次妹妹都能找到钥匙开门进来。早上六点,我还没醒,门铃响了,妹妹早就起来了,好像在等这门铃声。门开了,爱泽老师一身初秋便装,戴上了红色的宽檐洋帽,散着殷红的头发,进门后问妹妹:“音爱同学,”
“像哥哥那样叫我‘妹妹’吧,”妹妹说。
“好吧,”爱泽老师表情有些凝重,“谢谢你帮我。”
“不,我才要谢谢老师你肯要哥哥呢。”这一说,爱泽老师的脸颊又泛红了。
爱泽老师说:“我们开始吧!”
“跟我来,”妹妹说。
她们二人走到了我的卧室门口,爱泽老师伸手开门,打不开哦,因为周末我都是锁上门的,吃了闭门羹的爱泽老师有些失落,想要放弃了。妹妹说:“看我的。”说罢去我卧室门口的盆栽里找了找,“哦,一发即中呢。”她找到了钥匙,妹妹起身把钥匙插进去一转,门开了,“哼,”先是得意的一笑,“嘘,进来吧爱泽姐姐。”
她们二人蹑手蹑脚地走了进来,而我正在熟睡中。妹妹挥手示意爱泽老师呆着别动,她走到我床头,轻轻蹲在地上,依偎着床边,一遍摇着我一遍说:“醒醒,哥哥。”我听见是妹妹的声音,所以连眼都没睁就应了一声,接着问:“这么早,找我有事吗,今天可是周末啊,”说罢打了个哈欠。
“哥哥答应带我们去一个地方逛一趟。”我当时以为是要我带她与花叶去逛街,补上昨天的那份,所以脱口而出:“好啊。”
妹妹欣喜地笑了一声,示意让爱泽老师出声,“太好了,我就知道你会同意的,”爱泽老师说,“那快起来吧……”我闻声不对就睁开眼睛看了一下——爱泽老师走过来,双手拉着我,把我拉了起来。
“呃,爱,爱泽老师早啊,”我吞吞吐吐地说,“找我干嘛?”
“哥哥你还叫‘爱泽老师’吗,该改口了,”妹妹说。爱泽老师立马就像是被刺到了一般松手了,红着脸,把目光移开了。
“我像像,”妹妹停了一下,“璇姐姐叫‘爱泽璇’……那哥哥你可以叫‘璇璇’吗?”
“呵呵,”我苦笑了一下,妹妹又说道:“别光傻笑,哥哥你快叫呀!”
我犹豫了一下,然后如上锈的齿轮般,断断续续地吐出来二字:“璇……璇。”爱泽老师听了后立刻转过身去,双手托着下巴,呆呆地望着墙壁。
……我好讨厌自己啊,我望了一眼妹妹,想让她说些什么来缓解一下气氛,妹妹好像心领神会了,说:“爱泽姐,你赶快说找哥哥是什么事吧,以免他想反悔,”接着妹妹转身对着我,“哥哥告诉你哦,这可不是梦。”
“呵呵,”我苦笑道。
“呃……就是,请你务必……陪我去见……一下……家里人……你要是不愿意就算了,”爱泽老师的声音越来越小,好像是极不情愿地说出后边的话。
“哥哥你绝不会反悔吧,我就知道,快起来吧。”没动我回答妹妹就拉着爱泽老师走出了我的房间,顺便关上了门。我……当然继续睡了,今天可是周末!十五分钟左右吧,妹妹勃然大怒,急冲冲地走了进来,硬生生地把我拉起来了,说:“懒虫笨蛋哥哥,快去刷牙。”
“招什么急啊。”
“哥哥你这个大笨蛋,你就是老是这样在关键时刻就很迟钝,才一直没有女孩喜欢你……”
“真麻烦啊——”我打了个哈欠,走向了盥洗室。左一下,右一下,草草刷完了牙,换好衣服,可是总觉得眼睛睁不开,还是因为起床气吧。
“啊,爱泽姐你还没吃早餐吧,一起吃啦,”妹妹微笑着对着爱泽老师说,接着又用那种无奈的语气对我抱怨道:“笨蛋哥哥你也快点啊!”早餐桌上,我一如既往地吃了起来,说实话我饭量不小。
“大道寺同学你每天都很有胃口吧?”
“嗯?噢,是,是啊,呵呵……”
“连爱泽姐你也是这样哦,”妹妹说。
“怎么了?”爱泽老师小心地问道。
“你们之间该用爱称了吧,就像哥哥叫爱泽姐你‘璇璇’之类的,也用爱称吧。”
“那该怎么叫?”
“问笨蛋哥哥吧。”爱泽老师迟疑了一下,转头望着我,红着脸说:“那像山崎一样叫你‘大人’吧?”
“呵呵,随便啦,不过,还是换一个吧……”
“哦,”爱泽老师明显有些失落,接着妹妹瞪着我说:“有什么问题吗!”
“这没和妹妹你说过,山崎这么说是,因为小学时小品演出《荆轲刺秦王》,我演秦王,他演大臣,我被荆轲追的到处跑时,他要大叫‘大王,把剑背背上’,可他硬是叫成了‘’,”
“总不能叫哥哥你‘哥哥’吧,”妹妹问,泽老师的头低了下去,殷红的头发垂在了前面。稍许,她抬起头微笑着对我说:“你喜欢我叫你什么?”说实话我真没什么像样的名字,现在的名字是入学时自己随便起的,不过妹妹的名字是深思熟虑后的(就是妹妹的名字想的太久了,才导致……),以前在酒馆时,大家要么叫我“小子”或“哥哥”,哦,还有“歹徒”,一时间真不该怎么办了……
“还是叫我‘阿臣’算了吧,”我不好意思地答道。
接着妹妹又瞪了我一眼,我明白她是什么意思,但这件事上用我的方法结束就好了,总之呢,要泽老师找到一个更好的,而且不会想到自杀。莫名的尴尬沉浸在我们当中,我看了下泽老师,不好,她不会是伤心了吧?惨了,得赶快说些什么,有了,于是我说:“那……璇璇,要是见伯父伯母,有什么要注意的吗?”
“呃……”她顿了一下,然后惊慌失措地说:“没,没什么,但是要见的不止我父母……还有别的亲戚……”她越说声音越小,到最后已经听不到声音了。
“大概有多少人啊,不会有很多吧,”因为人多的话,会很麻烦的,所以我比较喜欢清净。
“五十来人吧……对了,你认识柔柔吧?”语气诚恳到无法拒绝 。
“噢,是泽柔吗?”
“嗯,”泽老师应到。
“是谁啊?”妹妹问道我,“不会是现在正火的童星泽柔吧?”
“我想是吧?”
“嗯,”泽老师说,“她让我给她打个招呼。”
“怎么哥哥你认识她?”妹妹急切地问,因为妹妹挺喜欢她的。
“当然了,我虽不是很出名,但也算是前辈了。”
“那哥哥你什么时候认识的?”
“快半年了。”
“那……”妹妹还想问,我示意她停下,因为泽老师好像还有要说的。
“总之,柔柔她说会帮你应付的,叫你不要担心……”
完了,这才叫我担心,泽柔连自己都照顾不好,在帮我,也只能帮倒忙了。
怀着一颗焦虑之心吃过了早饭,动手去泽家了,出门妹妹托我帮她要张签名来,应了一声就走了出来。路上,人们已经熙熙攘攘地走动了,这座城市很早就醒了,我们并排走在街上,看着泽老师双手自然放下,我接着干了件蠢事,我下意识地牵起了泽老师的手……为什么呢,因为我不小心把泽老师当成妹妹了,以前和妹妹走在街上,只要她手中没拿东西又自然放下超过五秒就是想让我牵她的手,于是我下意识地牵起了泽老师的手,不好,正当我发现我手贱的时候,想松开,可是泽老师反过来紧紧牵住了我,现在总不能强行甩开吧,真麻烦啊。
慢慢的,我平静下来了,不知怎的,心中有着与牵着妹妹时没有的悸动,一会后,才发现泽老师的手好温暖,温暖的发烫。不知过了多久,我们一直走着,仿佛街上只有我们了,不,我说真的,对这种事我真不知该怎么办,我才不是什么专家,对自己好无语。好想逃走,心中有个声音一直在说:“救命啊,是谁都行,就算来个劫匪也行,哦不,除了劫匪谁都行。”接着我望向周围,我看到了林林总总的车辆,鳞次栉比的商店,熙熙攘攘的行人和在街口正猥琐笑的山崎(不——),山崎向这边望来,好像爱泽老师也发现了他,却把手握的更紧了,利用我挡住了自己。山崎见了什么也没说对着我,竖起大拇指,给了我个大笑脸……总之就这样被牵着走了许久,突然泽老师说:“对不起,忘带你坐车了。”
“没什么,走走有益健康,只不过你没问题吧?”
“嗯,我穿得是平底鞋,可以走的,那我们坐车吧……”
“目的地离这不远的话,我还是想走过去。”为什么我要怎么说,并不是我喜欢走,只是因为……忘带钱了,一会下车后总不能让对方付车钱吧。
“要走的话还有十五分钟,要走过去吗?”说着她把我的手攥得更紧了,拉着我继续走着。“那走过去吧,”我听了后立马应到。
十五分钟后,泽家到了,真是气派啊,好像这周围全是泽家的院子。大门,充满沧桑感,大得那同时通过两辆火车,古式的设计突显出威严的风范,都不需要门神了。进门后,才发现她家院子有多大,都有好几个足球场那么大,而且房屋都是古式的样子。又走了大概十分钟左右吧,就到了她家的会客厅,泽老师终于放手了,示意让我等一下,她先进去了。不一会儿,被她叫进去了。脱了鞋后她被领到坐垫旁,她回去自己坐垫上了。
“坐,”正对着门的一位五十来岁的像是泽老师父亲的人对我说。我连忙应了一声“谢谢。”在这个会大得吓人客厅中,周围是画着各种山水的屏风,大概有五十来人整整齐齐地坐在两旁,我在离门不远,正对着伯父的位置坐下,刚一坐下就看见爱泽柔朝我挥手,我也准备挥手时,看见她被旁边的中年妇女制止就打消这念头,两旁的人除了几个小孩外都穿上了正装,还有伯父泽老师是便装。
“你迟到了很久了,”伯父一脸严肃地说,“算了 那介绍一下你好了。”
“哦,”我准备起身但伯父示意我坐下说话,“我叫李和臣,快十六周岁了,工作是炒股、当演员和打打零工,家中只有亲人妹妹和表妹了,在校成绩还可以,没有违法犯罪记录,呵呵。”
“是啊,是啊,小李他为人很好的,”一位六十多岁的正装老头说,我定睛一看发现是校长,原来校长是泽老师亲戚噢。
“那你为什么想跟我女儿交往?”伯父又问,一种威严的感觉像块大石头般压着我喘不上气来。
“这个吗……”我要是说我是情非得已,就会导致泽老师自杀吧,当然不能说实话啦,“这个吗……跟世人的原因一,一样啦。”
“哦,那你是看上了我们泽家什么?”
“不,不,伯父我不是那意思。”看了伯父误会我的意思了,正当我像解释,柔柔她抢着说:“大伯你误会他了,他说的世人的原因应该是喜欢泽姐。”
“哦,是这样吗?”
“嗯嗯,”我点了点头,“就是这个意思。”
“那你凭什么和我女儿交往?”
“我……很无用的,什么也没法凭……呵呵。”我不好意思地笑道,心想:“赶快赶我走了,泽老师这下自杀也怨不得我了,我尽力了吧,不行,不行,难道一定要帮爱泽老师找个更好的?真麻烦。”
“不不,小李同学你过谦了,”校长慢条斯理地解释道,“你其实还有很多优点的,比如说你性格坚毅,独立自强什么的,对了,听说你总是很关心人,怎么没法凭?”
“呵呵……”我不好意思笑到,不过,这时候还是不要插上来了(呜——)。
伯父又说:“再客观地介绍一下自己吧。”
“我……真没……什么好说的,优点真是误会了……”
“哦,我怎么觉得你很不情愿啊。”
“错觉,是错觉,”我急忙解释道,“哪有啊?”
“那你给我女儿什么,不要给我说什么也给不了,否则后果自负哦。”
“能给……给……”这里要不试试讲个笑话吧,或许能行,“呃……”正当我准备说个笑话时,柔柔她抢着说:“爱哟,可以给泽姐姐姐了很多的爱哟!”
“哦,是吗?”伯父问道,也不知道他是问谁的。
“当然了,他可是给我了很多的爱哦。”
“这么说你们以前就认识了,是吗,贤侄。”
“嗯,不,这孩子的事我不太清楚,对不起,”在柔柔她身边的一个中年男子说着站起来,朝着伯父,深深地鞠了一躬。
“爱泽柔,你来回答。”
“嗯,我以前就认识老大了,不这个男人了,”柔柔解释道,顺便朝我这边望了望。
“哦,是吗?”
“呃……算是吧,我是把她当成妹妹一样照顾的,”我回答道,“这不算什么的……呵呵。”
“哦,那劳你多费心了。”
“不,不,不算什么?”
“那你有信心通过我泽家的考验吗?”
“应该……有吧?”
“真是个不干脆的男人。”
“呵呵,见笑了。”
“那这是考验清单,你看一下。”
接着泽老师递了一张纸片来,一看是纸片心中有些欣喜。可是纸片,不,折了很多次的纸片,一打开吓死了我,一个有六十多项的考验,几乎每个人都要考验我一次,就连猜拳也算是。
“准备一下吧,”伯父仍是一本正经地说,“时候不早了,吃午饭吧,”说罢伯父起身,接着旁人和我也起身。
“你叫李和臣吧,为了不让你过于紧张,午饭你就单独吃吧。”
“呃,”我没听明白,难道不想让我吃饭,不会吧。
接着伯父对旁边人说:“叫人给他安排房间。”
“交给我吧,”柔柔抢着说,“交给我就好了。”
“去吧,”伯父说。
柔柔听了这话很开心,拉着我走了。
到房间了,简朴的陈设,却很整齐洁净,有一种威严的感觉。
“不好意思了,老大,这个家里客房都是这样,要不要我跟叔公说下,让你来我的房间吧,可比这可爱多了。”
“不用了,这儿挺好的。”
“那老大我去把饭端来了。”
“麻烦你了。”
“哦,对了,洗手间在那边,”说着她指了下北边。
“哦,谢啦。”接着柔柔她朝我挥了一下手走开了。
午饭时分,柔柔提着食盒来了,盒子中两份午餐,看来柔柔她是要和我一起吃了。吃饭时 柔柔她说:“老大,我说过我会帮你的,那现在就让我帮你吧。”
“那你要怎么帮我,不会就是加加油吧?”
“你有什么不懂的地方就问我吧,我可是都调查好了。”
“我没什么要问的……”此时手机接到了一条信息,是会长大人发来的——“小臣臣你要是没通过考验的话,那……可会自杀的。”顿时我就懵了,连忙问道柔柔:“快告诉我都有什么难的考验!”
“一开始就只有些考验生活照顾人什么的,但越来越难有些考理财的,最后是很多的惊喜哦。”说着朝我比划了一下,接着又补充到,“也就是有十几项是要靠打的。”
“呃,你们招保镖呢?”我不解地问,“这也太暴力了,是不是泽老师以前喜欢的人都在这被打死了吧?”
“没有哟,老大你是第一个接受考验的哟!”
“呃,说来也是哦,哈哈。”
“不管考验有多难,相信老大你绝对都会完美通过的哟,努力哟。”
“好……的。”
下午考验开始了,第一场考验对手是柔柔,考的就是猜拳了,刚开始心里别提有多开心了,猜拳,我强项,拿下它。
“老大,加油哟。”
“嗯,信心百倍啊!”接着我经历这一生前所未有的大失败——猜拳猜了一个小时,我竟然一盘也没赢过,呜呜。
“老大别灰心啊,下盘就赢了哟。”现在所以人,包括爱泽老师和伯父全显得不耐烦了,两边的坐垫已经空了不少,坐着的人都显得昏昏欲睡了,突然伯父站起来对我说:“交不到好运的男人,你有睡午觉的习惯吗?”
“没……有?”
“可我们整个爱泽家的人都有,贤侄,”快睡着的柔柔爸爸站了起来说:“在。”
“看着他们,等厄运赢了告诉我,好了,爱泽家的各位都回去睡午觉吧。”说罢伯父走了,所有人欣喜极了,一溜烟地离开了,爱泽老师也走了,路过我身旁时说:“加油哦。”然后给了我一个微笑就离开了。人走得只剩下我、柔柔和她爸爸三人了。许久,我还是被厄运揪住了咽喉,一盘我都没赢过(看来柔柔她是我天生的克星啊,我可是猜拳之王的)。
三十分钟后,柔柔的爸爸低头倒了下去,睡着了。
“喂,老大,”柔柔小声地说,“下盘你出什么?”
我也小声地回答:“我,出……剪刀,不,石头。”
“快出吧。”
“哦。”我伸出握成拳头的手来,接着柔柔伸出手来,嫩嫩的,是剪刀状的。“太好了,老大,”柔柔大叫道,此时她的父亲被惊醒了,目睹了这一切,“爸爸你看,老大赢了我哟。”
“哈哈哈——”柔柔爸爸大笑起来,眼角泛起泪花,跑过来,双手紧紧抓住我的右手,感谢之情如决堤一般涌出,突然转身离开,应该去睡了吧?
“那老大你要怎么谢我?”柔柔微笑着,对着我问。
“请你吃饭。”她摇了摇头,看来是不满意,我问:“那你想要什么,可别说要我陪你坐跳楼机哦。”
“我要老大你……”接着她靠向我,伸手揪住了我的耳朵,将我的头拉低下来了,然后脸贴到我耳边,轻轻地说:“我要老大……亲我一口……”
“嗯……啊?我、我……”一时我不知道说什么。“哈,开玩笑的,”柔柔说,笑容更加灿烂了 “不过,这也不是不可以的哟,先记下哟。”
“我……”
“老大,我去睡了,再见了哟,”柔柔朝我挥了挥手,跳着离开了,“真是人小鬼大啊,”我不禁抱怨到。不过,我有什么好抱怨的,第一场考验还是靠放水才过的,真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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