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厕纸才是厕所的必备物啊,混蛋
,第二场考家务,总之,家务什么的难不倒我,干多了,通过第二场后,伯父来了会客厅,后面跟着一大家子,当所有人坐定后,伯父发话了:“怎样,想放弃还
“伯父说笑了,”我答道,“我是不会放弃的。”(关键是不敢啊)
“第三场来了,不要后悔哦。”
“请讲。”
“我要你找一个东西。”
“什么东西啊,总不能什么都不知道就去找吧?”
“对,就是这样。”
“呃?”这不是耍我呢,连找什么都不知道,怎么找!
“五弟你真是用心良苦啊,这个考验表面上是找东西,其实是考他洞察人心的能力,”校长一边拍手一边说,“不过这可是难不倒大道寺同学的,”接着转头面向我,“是吧?”
“嗯……是。”
“那开始了,”伯父宣布道,“以晚饭时分为限,你可以在这段时间接受别的考验,如果取胜了,将接受一条有关要找之物的线索。”
“嗯。”
“大家回去忙吧,”伯父一声令下大家一溜烟地走了,“年轻人祝你好运吧。”
“嗯,”我答道。现在想想伯父到底要我找什么,嗯——不行,完全想不出,真麻烦。
“老大,”柔柔贴过来说,“总之先去找线索吧。”
“好吧。”
“跟我来,”柔柔说罢拉着我走进了泽家的院子里,偌大的院子里到处种着枫树,树叶泛着红晕,正沙沙作响。
“这边,”柔柔说,“到了。”
“哪里啊?”
“这是我三叔公的房间,他可是最祥和的人了。”
“哦,柔柔来了,还带了这小子。”说话的人看来就是柔柔的三叔公了,六十来岁,但头发花白的程度已经远远超过伯父了,慈祥的笑容能使每个人心里暖暖的,他又说:“快来吧,小子,接受我的考验吧,别让我失望啊!”
“不会的。”进来后发现这位三叔公的房间如同客房般简朴,但在屋子里的桌子上摆上了一簇鲜花。柔柔一进来就说:“三叔公你可不要刁难他哟。”
“哈哈哈,”一阵爽朗的笑声转出,“我怎么也要帮泽璇那孩子把把关啊!”
“那就是说考验难度不大喽,”柔柔说。
“哈哈哈,开始吧。”
“请,伯父,”我十分欣喜地说,看来能很快过关了。
“那我出题了,咳咳,对了,刚才没听清你叫什么,所以请问你叫什么名字?”
“我,李和臣,伯父。”
“好,那我问你……”“谢谢你啦,三叔公,”柔柔突然打断了三叔公。
“怎么了?”我问。
“老大你还不明白吗,”柔柔微笑着,一副自信满满的样子,“三叔公的考验就是问你叫什么。”
“是吗?”我不解地问道。
“哈哈哈,”三叔公大笑起来,“你这个小鬼头啊,哈哈哈。”
“三叔公,先别笑了,快给线索吧。”
“线索嘛,对不起了,五弟没告诉我,找一些麻烦的人要吧,哈哈哈!”
“我们走,”说罢柔柔拉起我朝门外走去。“那伯父,再见了。”
“再见就要是以我泽家女婿的身份了,哈哈哈!”
离开柔柔三叔公那后,直接来泽老师的父亲这儿来碰碰运气。一过来,发现伯父正坐在院子石准备对着红枫饮上一壶,见我们来了,伯父说:“唷,交不到好运的小子找到了吗?”
“还……没。”
“五叔公,接一下洗手间,”柔柔说,接着她朝洗手间的方向去了。
“怎样,要来饮一杯吗?”
“那我恭敬不如从命了,”我说着接过了茶杯。
“还很烫不能喝,年轻人就是心急啊。”果然,不过吹了吹后,我喝了下去。
“怎样啊,年轻人。”
“呃——茶很香,但味道有点怪怪的……”
“怎么会?”说罢伯父端起茶杯喝了下去,“呃,这茶没问题,但这水……哟,哟,好疼啊!”说着伯父脸色变得难看,双手紧捂住肚子。
“伯,父……疼死我了……”我也跟着捂住了肚子,“伯父,洗手间?”
“那边……呃!”
“不,不行,柔柔去了,疼疼!”
“跟,跟我来,爱泽家里有公共厕所,呃,呃!”
“我,去,就命啊!”
“这边,”伯父拖着沉重的身体和我一起踉踉跄跄地晃到了公厕门口,我们一起感叹道:“太好了。”我从来都没有这么满足过,于是我们二话不说了冲进去……
“啊,太爽了,”一阵方便后感叹道,接着我伸手出拿纸,“呃,不好,没纸了!”我呆住了,“伯父,救命啊,这边没纸了!”
“哦,要是我不给你呢,就这样让你一下午都困在这里算了。”
“伯父,你,你开玩笑的吧?”求你了,说是在开玩笑啊,要不可就都死了啊!
“哈,这样的卑鄙事不是我爱泽雄能干出来的,接着吧,厄运。”诶,这什么时候成了我的代号了?总之刚听这话我别提有多高兴了,“得救了,”心里这么想着。
“哎嘞,”伯父伸手去拿纸,可是就抽出来了一厘米的手纸,“不好,我这边也没了!”
“什么?”我欲哭无泪了,伯父没什么,大不了在这坐到有人来,可是就算有人来,也不一定会给问纸啊,况且这第三场考验是限时的,救命!
“喂,厄运小子,说点开心的事吧。”
“怎么了?”
“实话告诉你吧,我爱泽家中的公共洗手间平时没什么人来,所以手纸补充得不勤快,并且泽家的手纸是无芯的想用手纸芯来解决是不可能的。”
“什么,”我惊呆了,我可禁不起这么拖,“那就是我们会保持这个状态很久了?”
“算了年轻人,说点开心的吧!”
“唉——”我长叹一声,“对了伯父,还不知道你要我找什么?”
“我不会说的,要靠你自己找。”
“呃——”想了一会后说,“太好了。”
“怎么你有纸了?”
“不,我知道伯父你要我找什么了。”
“哦,你倒是说啊。”
“就是手纸,绝对是的。”
“哈哈哈,不是哦。”
“唉,”我用一种轻蔑地口气说,“那我手中的纸不就没用了,还是扔了吧。”(我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还怕伯父不乖乖就范,哼!)
“嗯……”伯父勉强地说,“就是手纸,赶快给我吧。”
“太好了,不过我现在还没哟,但只要去旁边拿就好了,这个公厕四间厕所都没纸的概率可是天文数字啊!”
正当我要行动的时候,听见厕所外用动静,好像来了个人飞快的冲进去了我旁边的位子,伯父叫到,“喂……”
“哗啦啦……”一阵排泄声打断了伯父,接着是一阵恶臭袭来,让人立马就捂住口鼻了。
“喂,那边的,我泽家当家人泽雄朝你借点手纸。”
“诶,五叔。”
“太好了,贤侄,快递些手纸过来……”
“哗啦啦啦……”接着又是一阵恶臭,“可恶,死老太婆,我就知道今天早上的鸡蛋不新鲜,可恶!”
“知道你还吃!”我说,“ 总之,快救我啊! ”
“等等,好了,我看一下……”半晌,柔柔爸爸没有出声。
“怎么了,”伯父问。
“呜,没,没纸了!”不——这无疑是最怀的了,“诶,柔柔爸爸,既然你来了,说不定还会有人来。”
“不,我来是来找柔柔的,她的经纪人找她,所以才会在这边出没。”
“……”
“总之,”我说,“大家都找找看身上有什么能代替手纸的东西。”话音未落,大家找了起来一会后伯父说:“不行,没有。”我说:“不好意思,也没有呢。”(呜)
“我好像有……可……”柔柔爸说。
“太好了,贤侄擦过了快帮我借手纸去。”
“可……我手中只有我的照片……”
“快用啊,贤侄!”
“绝不行,我怎么能用自己的脸擦屁股,不行!”
“贤侄,现在不是在意这些东西的时候,要不给我啊!”
“不行啊,绝不能让我的脸被擦屁股!”
“喂……”正在伯父滔滔不绝地要照片时,又一个人影闪了进来,太好了,说不定得救了,不,来的这个绝对是爱泽家的,说不定就不会给我手纸!
“哗啦啦啦……”又是一阵恶臭,“喂,谁啊,借些手纸啊,”柔柔爸爸说,“只要几张就好了。”
“诶,想不到还有人……”那个进来的人说。
“听声音,你是司机小陈,太好了,快借手纸来!”
“等等,啊!”小陈大叫道,“没手纸了!”太好了,是天文数字般的小概率事件被我们碰上了,欲哭无泪啊!
“喂,小陈是吧,快看看你身上用没有手纸一样的东西?”
“我看看,”小陈找了找,“有是有,但它与手纸有一个字相同,严格意义上说它也是纸……”
“那你快拿出来!”我们大叫道,“快!”
“是,但它可是……砂纸…”我去,砂纸!
“什么,小陈你怎么会随身带着砂纸?”伯父问,“再说了,那东西会能用吗!”
“小陈,那东西绝对会让屁股血流成河的,”柔柔爸爸叫道。
“在擦屁股之前,貌似还是先擦擦脑袋的好,你到底哪来的砂纸 !”我跟着补刀。
“,刚才我在修车,本来想用砂纸打磨一下扳手的,可被柔柔小姐叫来找你们了,于是就随手拿了点,再说了,不是你说找找的吗,砂纸这玩意怎么用来擦……屁股。”小陈和我们开始了沉默,许久,我绝对又到论演员的自我修养的时候了,我说:“咳咳,不一定哦,砂纸和手纸只有一个字不同,说不定是一样的,还是给大家试试吧。”
话“好……吧”
“不行啊,小陈刚才那小子故意装成一副不想要的样子,其实你比谁都想要的吧,说不定真的能用!”伯父连忙说。
“可是我已经递过去了……”是的,小陈已经通过隔板下面的间隙递过来了,不过我惊呆了——砂纸是双面都有金属颗粒的,而且颗粒大小比我想像的大三倍。
“伯父,柔柔爸爸,请。”说着我将砂纸递了过去。
“喂,小子,你,你这是做什么?”伯父问,“该不会你真的以为这东西……能用,用来……擦屁股吧?”
“好了,现在我们没人手中都有砂纸了,总之试试吧。”
“喂,小子,我可不认为你的屁股有那么硬……”柔柔爸爸说,“要是你出了什么问题,会给我们留下心理阴影的!”
“试试嘛,”我用一种看开了的语气说,“喂,要找的就是手纸吧,伯父别抵赖哦,这局我拿下来。”说着我把砂纸按到地下,来回摩擦着,传出了阵阵沙沙声……
“靠,你你你你,是屁股仙人吗,怎,怎么……可能,”柔柔爸爸说,接着眼角泛起了泪花。
“不,不可能,一定是幻听,不——”小陈说。哈,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只要他们以为砂纸能用并且用了,我就能得救了! “沙沙~”突然伯父那里也传出了沙沙声,不——难道伯父才是真正的屁股仙人!
“喂,连五叔也……难道真的能用!”柔柔爸爸叫到,“救命啊!”
“该不会……”小陈低低地说,“哈哈!”怎么办,难道砂纸真的能用?不,等等,仔细想想……绝对是,伯父和我一样只是在用砂纸摩擦别的物体,伯父他不仅没有被我骗到,而且还立马反击了,要是我脑子一热可不救……血流成河了,太可怕了,伯父你……果然是姜还是老的辣!
此刻,我们的心情都很复杂,真的情况对我来说,很不利。这场对决已经不是厕纸上的战争了,我能想象,伯父一副老成持重的样子,可是心中早就崩溃了,要是被我抢先了,家主的面子往哪搁,柔柔爸爸,脸上早已成了包子,满是摺,透着惆怅,还是不愿脸来擦屁股啊;小陈,恐怕已经绝望了,,盯着砂纸了吧。
“不管啦!”柔柔爸爸叫到。
“我也不管了……”小陈叫到。再让我加点猛料——我按下了冲水键……冲水声传了出来。
果然,一秒后,柔柔爸爸一脚踹开了门,冲水的声音也传了出来。
“喂,贤侄,你该不会……哦不!”伯父说,“总之快去帮我拿纸!”柔柔爸朝前走了两步,突然从正面倒了下去……
“喂,贤侄,你……拿纸去啊!”
“呵呵……”柔柔爸爸朝着出口说,“如果上天再给我一个选择的机会……我,还是不会用我的脸去擦屁股……呃。”柔柔爸爸失去了知觉,他光荣了,对不起,为了泽老师_的性命原谅我吧,柔柔爸爸!
“呵,小子,现在到了决战的时候了,老夫我可是不急,”伯父自信满满地说,“只要来个泽家的人,老夫就会获救,而你则会输了考验,呵呵呵!”
“伯父你说过,这破地方平时就不会有人来,所以,伯父……呵呵呵!”
“哦,可即使这样,我获救的几率仍大你很多,呵呵呵!”
“都是天文数字,伯父别想了,呵呵呵!”就这样我们僵持了又一个小时……后来,不知过来多久,腿已经麻透了,意识开始模糊了,好像天已经黑了,肚子饿的不得了,现在我又看了看手中的砂纸,虽然地面已经被它磨光了,但金属颗粒……还是好大。
“喂,小子,要放弃了吗,已经到晚饭时分了,你输了,呵呵……”伯父笑起来了,这笑充满了心酸与对这个世界的诅咒……
“呵呵,伯父你说笑了,您不是还没吃晚饭呢,还没到晚饭时分。”
“是吗,要是平常早就过了,呵呵,小子你……唉。”
“伯父你很饿吧,我听出来了,我也是哦,呵呵。”突然觉得这世界好恶心,我恨——不,还有转机,可以就我和伯父的转机,那就是……我兜里的支票,不,绝不这可是我打工的工钱,不,绝不!“那你想让妹妹帮你收尸啊?”突然心里有个声音传出……不,不,不,可是我舍不得啊,我的工钱啊,对不起,对不起,呜——
“咚!”我撞开了门……“伯父,这场考验我拿下了!”说罢我望了一眼柔柔爸爸,他的屁股已经被鲜血染红了,对不起!接着我跌跌撞撞地走着,天完全已经黑了,我拖着沉重的身体一步步朝着有光处走这,一步步的……
“老大你怎么了,脸色怎么这么苍白,”柔柔问,“还有五叔公和爸爸呢,你们都去哪了?”原来我见到的灯光是白天的大厅里的,大家都坐在那里,没人都在吃点心,“太好了,大家都没吃……”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泽老师跑了过来,扶我坐下了,“你还好吧?”焦急的表情写满了整张脸,黄晕的灯光下显得那么温暖。我没有回答,闭上眼睛,长吸了一口气,说:“叫救护车,柔柔爸爸不行了,璇,扶我去最近的洗手间。”
“到底怎么了?”泽老师急切地问,“你……”
“别问了,快!”
“叫救护车呀!”柔柔说。
到了,最近的洗手间,我推开泽老师进去,我仿佛看到了伯父与柔柔爸爸,我跑了起来,拿了卷手纸就冲了出去,头也不回地冲向了那破地方——公厕!
“伯父,给,手纸来了!”一会后,救护车拖走了柔柔爸爸,当然是正面朝下了,伯父真不是一般人,解决冲水后,站起来活动了一番,竟恢复如初了,“小子,算你的,不仅第三场考验,而且后面为了这场的考验你都通过了,怎么样,我爱泽雄可是个言而有信的人,走吧!”接下来到了到了泽家的餐厅,大家因为家主没到还没有吃晚饭。正当菜上好了,拿起筷子时,映入眼帘的是一道沙丁鱼的菜……立刻我和伯父一起对着那道沙丁鱼痴痴的笑了起,下得大家不敢动筷子。“是啊,沙丁鱼,呵呵,”伯父说。
“是啊,沙丁鱼,呵呵,”我重发了一遍,我们想到了砂纸。
“呵呵,可苦了贤侄啊!”
“呵呵,苦了柔柔爸爸!”
“还有小陈。”
“还有小陈……等等,小陈呢?”我问道,“伯父,小陈呢,该不会……”
“快找人去刚才的公厕!”……后来小陈也被拖去了医院,对的,用了砂纸的不止是柔柔爸爸,还有他,他用过就疼晕过去了,一直在马桶上坐到了现在……不过后来得救了,对不起!
晚饭时分,柔柔告诉我是最和谐的时光,大家可相互交谈,只要声音不太大。一上来我就冲着沙丁鱼猛吃,把我的失财之痛朝它发泄,柔柔问:“哟,老大,你很喜欢吃沙丁鱼吗?”
“不是,只是很恨发‘sha’音的东西。”
“那五叔公也是喽。”
“绝对是,”我肯定地说。
“各位,静一静,”伯父叫到,“我有话说。”很快静了下来,伯父继续说:“那小子已经成功通过了第三场与其后的一些考验,所以,休息一下明天继续。”
“继续?不行,”我说,“明天还要上课呢。”
“这个小李同学你不用担心,明天学校组织参观远东艺术博物馆,”校长说,“你不来也行的,我已经和原缘说过了。”
“呵呵,是吗?”(救命啊,再往后,考验就都是要动手的了)算了,认栽了吧,可怜我的血汗钱了,不过我想伯父和我、小陈还有柔柔爸爸都养成了方便前检查洗手间里有没有纸的习惯了。
(8。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