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公主!”
我不由得感慨,其其格还是太天真了。这里据都城快马也得五天才能到,且不说隔得这么远,就算她赶回去了,也许太妃的疤早就脱了。单说这娴太妃,她就算再胆大,也不敢公然和太妃掐架。要知道她不过是萧国皇帝的小姨子,而太妃则是皇帝的亲姑姑,谁在萧国更有话语权,一眼便知。更何况娴太妃如今是站在人家儿子的地盘上,吃喝拉撒住全都是太妃的儿子承包,敢打他老子亲娘,小心断水断粮,饿上她十天半月。
显见其其格并没想到这些,所以才会急切的跑回房间收拾东西。
她不过才踏进屋,一记手刀就落在了她的脖子上。一个侍卫打扮的男子从后接住了晕倒的其其格。
宫婢手忙脚乱的指挥着,“快把公主放到床上去。”
侍卫依言行事,帐幔挑起,四殿下已然躺在里面。
宫婢匆忙走到桌边,将一包药粉倒入茶壶里,又晃了晃,分别倒出两杯茶,走到床边递给侍卫一杯,“你这杯给四殿下喝了。”随后撬开其其格的嘴,将茶水灌了进去。
与此同时,侍卫也将茶水灌进了四殿下口中。
“等一会儿人都回房时我们再来。”说完拉上侍卫出了门。
门外,侍卫和小宫婢低低私语。
侍卫低声问道:“你在那茶里放了什么?”
“嘘,小声点。”片刻后小宫婢又道:“是长公主给的,听说是春药!”
趴在房梁上的我也被这两个字震得不轻。长公主一次比一次狠,这一次居然用上了春药。这种药即为耗人元气,其其格还是个小姑娘,说不定禁不住春药的药性,反倒被折磨死。
趁侍卫和宫婢不备,我掀了几片瓦,从房上一跃而下。
一挑帐幔就看到床上的两人面色潮红,显见是药性发作了。
分别点了四殿下和其其格的穴,让他二人暂时不能动弹,又跃出房间将侍卫和宫婢打晕,拖进屋内,给二人灌了茶水,再用他们掉包了四殿下和其其格。
紧接着我找到绍叔,请他给四殿下冲个冷水澡,直到药效退去。另一面又将其其格带到我落脚的房间内,取出银针不停的从她手指尖和脚趾尖放血,同时给她灌药水。折腾了一盏茶的功夫,其其格的脸色才渐渐变得正常。
虽然药效退了,可其其格还是被折磨的很惨,元气损伤大半。
我暗暗攥了攥拳,长公主,你的罪状上如今又要列上一条。
将其其格藏在一个隐蔽的地点后,我才折返回前殿。只不过这一次,我不是以糖球的身份回去的,而是木丝羽。我蒙了面跃上房,此时卓彦亭已经切入重点,便是与苏德商量和解一事。
踏雪讥讽道:“不知道的还以为卓庄主摆的是鸿门宴。”
“你说什么?”座下几个武林中人忿忿的拍桌而起。
“各位稍安勿躁。”卓彦亭摆了摆手,示意众人都坐下。“这位姑娘,你维护兄长的心情我可以理解,只不过这普天之下的百姓都是有家有双亲有兄弟姐妹的,令兄起兵与摄政王分庭抗礼,战火却是落在了百姓的头上。他们何其无辜,饥荒已经让他们垂死挣扎,如果能让他们免受战乱,不也是一桩善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