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吾提被吓的连连后退,来者是两人穿着汗衫和普通的裤子。“你们想干什么!”
沙吾提的话让宸感觉到奇怪不问来人是谁反而问来人想做什么,看来沙吾提知道来者的身份,宸扫视了下来人发现来人的手套上正是标着天国的国旗。
“又是天国人!”宸暗暗地说道。
两名天国人手持微冲,将沙吾提逼到屋里。当两名天国人看到宸等人以及帕里黛的时候瞪大了眼睛。
“全部趴下!”天国人说着。好嘛连我们的话都会说看来在这西北猖獗了不少时间。
帕里黛和沙吾提只好趴下,苏漪躲在宸的身后紧紧抓住宸的衣服,而宸,毒卅和婧只是冷冷的看着对方,并没有做任何的动作。
宸哼笑了声,惹怒了两名天国人。
“你找死。”说罢两名天国人把微冲对着宸和毒卅等人,而手渐渐的扣动了扳机!
就在两名天国人准备开枪的时候自己的脖子上已经不知何时被人架着武器,一支剑,一把刀。“朋友何必那么冲动。”宸幽幽的说道。就在天国人准备扣动扳机的时候毒卅和婧瞬间拔出了武器扣住了两人的脖子。
“你知道我们是谁吗,你知道你们这样做的后果么?”其中一名天国人狂妄的说道。
“我不知道你们是谁,但是我知道如果你们想要杀我或是杀这位朋友,你们一定会死的很惨。”宸说道。
“好了我知道了。嘿朋友我们走吧。”一名天国人对着同伙说。宸对毒卅和婧点了点头,婧和毒卅便松开了武器。
两名天国人刚走到门口突然回头举起枪,这一切哪能逃过宸的眼睛,就在其中一名天国人回头的时候惊讶的发现宸已经站在自己的面前,“忠言逆耳。”宸说了句后扭断了面前天国人的手。
“啊!”这名天国人狂叫着。同伴看到这幕立刻端起枪对准了宸。宸似乎并没有看到另一名天国人的存在,“你找死!”另一名天国人端起枪对着宸就是一顿扫射。
“啊!啊~”宸在天国人端枪的时候已经用另一名天国人的身体挡在了自己的身前。随着几声惨叫,端枪的天国人发现同伴已经被打成了筛子。
“我说过你们这么做会死的很惨。”天国人身后一凉惊恐的将头慢慢的向后移,发现宸用充满杀气的眼睛正看着他。
“啊!”天国人一惊准备逃离的时候宸一把拽着天国人的头发使劲向后一拽,天国人立刻后倒在了地上,宸接着用拳头直击天国人的面目。
“你们,你们杀了人了!”帕里黛惊恐的叫着,地上的天国人的脸部已经血肉模糊。
“还是赶紧把尸体处理下。”沙吾提冷静的说着。“他们究竟是什么人?”宸问道。
沙吾提叹了叹气。“他们是不好惹的。”
“哦?那和今天早上遇到的两个天国人是一伙的?”宸继续追问着。沙吾提摇了摇头说道。“无可奉告,当务之急还是赶紧处理下尸体,如果被发现的话我想会很麻烦。”说着沙吾提便去拖动尸体。
毒卅和宸也上前帮忙。“我说你们的实力真的很恐怖。”沙吾提边处理尸体边说道。“你们的身份一定不简单。”“无可奉告。”宸同样甩给沙吾提一句话。
“血迹已经擦干净了,可是这尸体。”宸问道。
“我想只好通知当地的警方了。”沙吾提无奈的说道。“这两人是这里的地下组织?”宸问道。“不是。”说着沙吾提准备走出屋子。
突然闯进来6名身着迷彩服的天国人将沙吾提逼的退后,包围了宸和沙吾提等人。
其中一名带头的看了看宸后说道。“麻烦你们跟我们走一趟。”
毒卅准备动手的时候,宸将手拦在了毒卅的前面。“好的。”
“还有他,她,她。”带头的天国人指着毒卅,婧和苏漪说。“全部带走。”
“那这位朋友呢。”宸很好奇为什么不把沙吾提也带走。“我们古兰德·辛格·坎那准尉并没有邀请他。”带头天国人说完便催宸赶紧走。
“请古兰德·辛格·坎那准尉别伤害他们,他们是我们的朋友。”沙吾提求情道。
带头天国人并没有理会沙吾提,宸等人随后跟着天国人来到了村落外,村落的外围停着4辆吉普车“对不起了。”带头天国人吩咐手下分别给宸,毒卅,婧,苏漪蒙上了眼睛。“这时规矩。”随后车子便启动了。
天国人这样做的目的无非是不想宸等人知道X市地下总部的所在,很遗憾,他们并不知道径的存在。
车子在一阵颠簸中行驶着,约莫40分钟车子停了。“他们的部署可真严,人手很多,而且似乎还有大量的军火。”径将自己所看到告诉了宸。“看来这个组织在这里已经不是一年两年了。”宸暗道。
宸从车内走出后,天国人将宸的眼罩摘掉,映现在宸眼前的是几栋瓦房,而四周不仅步着无数的天国兵而且四周还设有岗哨和铁栅栏。“都快把这当成自己的土地了。”宸纷纷的说道。
“几位贵客,古兰德·辛格·坎那准尉有情。”从天国军总部内走出一名同样穿着军装带着墨镜的天国人前来迎接宸。
宸也友好的伸出手。“我们走吧。”毒卅,婧,苏漪则跟在宸的身后。
在绕过几栋瓦房后,带着墨镜的天国人将宸引到一间看着很普通的瓦房前。“坎那准尉就在里面,请各位进去。”带墨镜的天国人说完便守在门口。而宸则走进了瓦房。
一进去两名天国军人用将指着宸说道。“请你们配合。”宸立刻领会了他们的意思举起双手,两名天国军人在搜完宸的身后点点头,示意可以进去了。
宸等人刚进屋内,就看见大约20名的天国军人在内,而他们的中央则坐着一名长脸型,中等身材,卷发呈浅褐色,唇薄,皮肤为浅褐色的天国人,与其他天国人最明显的区别是他的胸上别着很多军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