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礼听从吩咐上前把金鲤鱼搬开,往上一甩搭在了肩膀上。
压着的负担被搬开,司墨终于舒畅的如释负重的,
“噗——”放了个响屁。
银袍男子猛的弹开三尺远。
张礼:“……”背着条鱼,弹不开。
鱼也会放屁…吗?
搭在人家肩膀上的金鲤鱼捂鼻,咧嘴。
狭窄的甬道里,常日不见光的石钟乳,长长坠着,离地面一米的距离。
两人在甬道里穿行,其中一人肩膀上一边挂一条鱼。他们左拐右拐,到了一个地方,没路了。
银袍男子啪的掰断一条石钟乳,就着便敲打洞顶空出的部分。
不一会儿,洞顶传来一声似熊似虎的声音,“一块钱有吗?”
银袍男子:“有。”
似熊似虎:“那给我一百块。”
司墨:这位熊虎大哥,神逻辑。
璇舞:什么是一块钱,什么又是一百块?照顾下没文化人士好么?!
银袍男子:“没有。”
“一百块钱都不给我?!”
“不给。”
司墨已经呆成死鱼了。要不要这么后现代,这是古装世界么这?
璇舞:“……”还是听不懂啊喂。
一个类似铁栏开锁的声音过后,戴着黑熊面具的男人出现在他们头顶。
“隔壁家的,警长,得罪了,请进。”
那傲娇的警长就直溜溜的飞上去了。司墨继续呆,隔壁家的……警长?我还隔壁家的老王呢我。你们还有几个隔壁,说,还有谁,还有谁!?
张礼上去的时候,肩膀上一条大鱼一条小鱼,卡了一卡,除了刮掉几片鱼皮,没有其他大碍。
一道青色的虾影从他们上去的甬道里一闪而过,蒋胜摸索了几遍发现找不到打开的切口,他做下一个记号后,就往来路的方向返回了。
这是他们之前商量好的,“潜水服”不够,白衣公子和孤风去另一条路,他们尾随张礼,趁机听墙角,若是情况不对,立马回个物种到外面报信。
这叫做听墙角也是有战略路线的,他家世子的名言。
所以虾物种成了鱼种派去的救兵。这年头,当个救兵也忒不容易啊他,想他开始和孤风童鞋眼神大战三百回合,与白衣公子无声决斗五百回合,才能当个,区区虾米。我神,他的成虾之路走得颇为内伤了些。
银袍男子进了人家地盘后,直奔主题:“黑茗在哪儿?”
黑熊面具的男人也不在意他的直白,“刚从上面回来,现在在小油田。”
银袍男子满意地点头,他回身示意张礼,“你去,我只给你两刻钟时间。嗯?你为何还杠着那变种鱼?”
傲娇命令:“可以丢了。”
敢情他怕臭了自己的洞,所以驮来隔壁家的洞里臭人家啊,这一劳永逸……
张礼利索往旁边一丢。
司墨和璇舞被砸得晕头转脑。
司墨:你给我等着!
璇舞:人家走得没影了。
司墨:冤有头债有主!
璇舞:哦,这位,人家喝茶去了。
司墨:茶,你、也、给、我、等、着!
璇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