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墨迅速拉上另外一鱼一虾,缩进一个圆型的石柱后,阴影遮住,恰巧包围。
“咔咔咔——”
一道石门开了,可开的却不是之前那道。
只见与前一道石门相对而立的石门后,走出一名男子,他身着一袭云纹裹素的银袍,体型宽壮,行走间粗犷大气,步步生风。
司墨想起在上面洞口看到一闪而过的银光,原来是他!
她将视线移至男子面容,一张猫型面具遮挡了容颜,只留出一个光滑的下巴。
张礼恭敬地跟在男子身后,疑惑道:“警长……有什么不妥吗?”
从此方石门处可环视对面石门周围的所有情况,男子面具后的眼睛微微眯起,有生人的气息。
打量一阵发现没什么异样,但男子还是坚定的相信自己的感觉,他审视唯一一个可能带生人进来的张礼。
哼!最好不要让他发现他有欺骗自己的行为!
见他迟迟不走,看样子是要将整个洞里都搜寻一遍。司墨静静思索,这人感觉灵敏得惊人,不要一时半会儿,他一定会搜寻到她们的藏身之处,既然如此——
司墨松开拉着璇舞和蒋胜的草鱼手(如果这算是手)。她往石柱外跐溜一翻一滚。本想着来个扮鱼吃老虎,哪知道蒋胜是和她配合得极好,松手了,奈何她却没算准璇舞和自己的默契度。
她这一番动作,璇舞以为她要上演“舍身取义”版话本子情节,吓得立马扯着她鱼身的腹鳍。
这下她要翻不能翻,要滚不能滚。
杯具了——
“趴!唧——”
银袍男子和张礼听到几声奇异的怪响,入目的就是:
一只有一个人般大小的,肿着的金鲤鱼?
一只很小的,绿色的鱼鳍从金鲤鱼肚下颤巍巍地伸出,颤巍巍地刨了刨。
哦~两人骤然明白,还有一条小鱼。可是,鱼会刨地么?
司墨在心里哀嚎,我的鱼头,我的鱼鳍,我的鱼肚,我的……鱼胸!
璇舞整个鱼身全压在她身上,她连点肤色都透不出去!
璇舞一压,要瘪三年。司墨决定先默哀三分钟……
“这是什么东西?”
张礼:“可能,是变异的鱼种?”
银袍男子上前,伸手在璇舞的鱼身上摸了几把,滑滑腻腻的,还有鱼腥味。
男人嘛,下手自然不比女子,摸也是有力道的。
即使皮厚也是有感觉滴。
璇舞憋屈:这人太可恶了,鱼的痒,他都要挠!唉哟,好痒,她最怕痒了。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等此事过了——
把他丢去给鱼挠!
司墨痛骂:这人太正直了,放着小鱼不挠,居然挠母鱼。我在这儿,我给你挠!我快、、喘、不过气了……
就是这股陌生的味道,如生人的气息。银袍男子体验了一会儿,细细一想,张礼说的也不无可能,那褐色的东西淌入木芗城下的水里有些年代了,那东西本就奇异,这变异的鱼种也就不足为奇了。
不能让它们死在这儿,臭了石洞他以后还得让人消臭,太麻烦了,不如一劳永逸。他吩咐张礼:“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