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云与他久久地对视,突然道:“你傻了吗?怎么老看着我?”说完她自笑起来。
“嗯,你好美,如果看你会变傻,那就让我永远傻下去。”岳夜微笑着对怀里的她说。
她眨眨眼皮儿,然后轻捶了他的胸口一下,“讨厌!”她娇嗔道。
她触不及防地伸手拨开了挡在他面前的寸发,“啊!”史云一声惊叹。
“怎么?太帅了吗?”他无奈笑道。
“不是,是的,不……”史云都不知道怎么说了,她没想到一直用寸发遮住大好面旁的他是有着如此英俊的一张好皮像。
“呵呵,你是这几年来第一个看到我真面目的女人哦。”岳夜坏坏的对她说,“怎么样?还配得了你吧?”
“嗯,还行。”史云在他怀里挪了个舒服的位置,接着又道:“以后就别乌云蔽青天了,这么帅不让人欣赏太可惜了。”岳夜不置可否地笑了笑。
“这就叫温馨烂漫么?难怪那么多人深陷其中。”雷岳夜心想着。
“你怎么转变成这样了?”他没说出她现在与之前性格的不同,他很好奇,为什么短短几分钟内史云对他的态度竟有一百八十度的转变。
“我……我也不知道,好象有种力量使我说出我心底的所有想法,无法抵抗,就……就象咒语!向催眠!项神之命!”她不知道该用什么词来形容,说得额头上渗出了细汗。
“哦,呵呵,好了,慢慢说,看你这样多可爱啊。”岳夜温柔地抹掉她额上的细汗,看着她那滑稽又可爱的表情就感觉好笑。史云低下头,不知在想什么。
岳夜说:“好了,我们需要去医院看看米那两个受伤的朋友。”接着他补充道:“现在不早了哦。”
“可……可我……可我没衣服穿啊。”她吞吞吐吐地说出现况。
“愕!”岳夜还没想到这典,愕然了一下。
“那我……那我去帮你买吧?”岳夜说。史云桃红两腮地“嗯”了声好。然后就捂着双颊跑进了岳夜的卧式。
“哈哈哈……”客厅传出了岳夜的爆笑声。
“睹睹睹。”岳夜敲着门说:“你还没告诉我你穿几号的呢?”房间里传来了史云模糊的声音,听起来好象是用被子捂住了脸的样子:“c罩杯。”
“c罩杯?”岳夜低喃,对这个词他甚是不解,所以他又敲门问道:“什么是c罩杯?”岳夜不知求解的问。
“呜呜!笨蛋!是人家的尺码啦,你根服务员说拿c罩杯的就是了。”
“噢噢。”他还是不懂,“那你要什么款式什么颜色的呢?”
“呜呜!随你啦,你觉得哪种好就哪种了。”
“噢噢。”岳夜问完换了家里穿的鞋就要去给史云买衣服了,可打开门后他发现他还是穿着家居服的,他又无奈地敲响了卧式门,“我还没换衣服呢。”他对卧式里的史云说。
史云手捂着还微微发烫的脸来给岳夜开门,岳夜看见她那奇怪的表情就想一笑出声,可他还是忍住了。
史云自动的退到客厅,把卧式让给岳夜更衣。一切弄好后岳夜走出卧式,史云窝在沙发上玩着小猫,故作没看见他。他也知道她的羞涩,说了一声就出门了。岳夜关上门后她松了口气。想着从刚才吃过早餐后自己就开始作出一些让自己想都没想过的举动,她真的是感觉明明中有种力量在支配着她,可她自己又没感觉身体上有一心半点不适之处,虽说她说出的那些话也是她心底的话,可为什么经过大脑时就没过滤下来呢?她疑惑地看着猫咪问:“我是怎么了呢?”当然,猫咪不能回答她的问题,只能“喵喵”地叫了两声。她也知道它没法给她个很好的答案。猫咪的眼中又闪过几道流光,偷笑的表情一闪而逝,让人无法捕捉。史云想了好一会才从新打量起雷岳夜住的这间房子,除了必要的生活用品以外,她发现他这里居然没有任何可娱乐的东西,就联最平常的电视机都没有,她里里外外地找了一便,真的还是没有。她无奈又无聊地摔到沙发上,柔软的沙发坐垫将她的身体弹了两下,宽松的睡袍又松了松,露出了她一点酥肩。“吧嗒。”门开了又关。岳夜满头大汗地脱了球鞋,他犹如一只从热锅上爬下来的蚂蚁一般,挪着布子坐到昏昏欲睡的史云身旁。史云等得无聊,正要去与周公幽会,身旁的坐垫下限了一块,她惊觉醒来,下意识地踢出一脚。
“哎呀!”岳夜痛呼出声。
“姑奶奶,不用这么虐我吧!”岳夜痛得脸色发青,冷汗直流。
“啧!你回来了。”她坐了起来,看着岳夜整张脸都发青了,她才再一次惊觉,她踢出的一脚落到他身上了看来还不清:“哪里痛了?”
“这儿!”岳夜气弱油丝地说,手也指向了受创处。
史云下意识的一手去帮他擦脸上的汗水,一手去帮他揉发疼的地方。
“你……”她看着岳夜的脸从青变紫,便诧异道:“还疼么?”
“不疼了,好舒服!”突然她的手被他双腿夹住,史云看着那指给岳夜揉搓的手,“啊!”史云尖叫一声,抽出手来,“登登登”地退了好几步。
“你……你……你这女流氓!”岳夜弓着身躺在沙发上忍受无比巨痛。
“对不起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史云脸也憋得通红,手足无措地看着忍痛的岳夜,她哪知是那里,她只不过下意识地去揉嘛,怎知道她会踢到他那里。时间渐渐将疼痛感从岳夜身上抽离,经过给史云买内衣的尴尬和命根受难,他已虚脱,在无精力在那位流氓二小姐那里寻找一丝安慰。
史云识觑地给他端来一杯白开水。坐在了他身旁,手指无措地捏着衣服的下摆,就象是个犯了错的小孩一样,那神情可怜及了。“好了,云,史云!”岳夜不知该怎么称呼她才更适合,他捡起掉到地上的一个大包装袋,对她说:“去换衣服吧。”史云默默地接过他手里的袋子,轻声说了句“谢谢!”就到卧式里更衣了。
小猫戚了过来,它看着岳夜那里,眼中绿芒连闪了几下,然后又挨到岳夜的腿边。它难道想作点什么吗?岳夜手握着她给他的水杯,若有所思地怔怔出神。史云拿着他为她买的衣服进了卧室,她合上门,摁了一下门锁。她走到床前,将袋子里的衣服都倒在了床上。床上有的是一套幽蓝色的内衣和一套雪白色的长袖衷衣,外加一条海蓝色的紧身裤、一件也是雪白的羊毛衫,羊毛衫上绣有七朵银色的梅花,排列如六芒星,还有一条也是雪银色的腰带和一双白色袜。这些都很好,都很合史云的口味,史云暗暗惊叹:“此男子只不过与她萍水相逢,居然肯为她如此破费,而且还能摸得出她的喜好,真是难得的一个人。”她脱下身上那件唯一的衣衫,一具晶莹如汉玉般的胴体倒印在她旁边浴室里的镜子上,墙上的镜子与墙同宽高,所以才能将她完整的映在镜中。镜中的人冰肌玉骨,肤如凝脂,那胴体上虽有些许伤痕,但更能将她那光滑胜雪的肌肤点缀得更加惊心动魄!长长如瀑布的黑发披在背上,两条藕臂细而修长,几履青丝傍垂于****上,那平滑万里的冰川上高高隆起两座乳峰,傲立世间,是那么挺!那么骄傲!乳峰上点缀着两粒“太上老君炼制千年”的红丹,是那么的诱惑!那么的精美!她那纤纤细腰下两瓣饱满而挺翘的厚臀是那么的浑圆,随着她的大腿微危颤抖着,臀下一双玉足更是佳中及品,肉软而有弹性,从大腿根部收细到足踝,十八岁的少女就有如此身段,让人知道了都会无不惊叹。她看着镜中的自己,怔了一会,然后她对镜中的自己满意地一笑,然后拿起他买的衣服穿上……史云出来时大厅仿佛亮了几分。
岳夜都看得呆了,他觉得世间一切都随着她的呼吸拨动着,她脚下的地板是那么的明亮,仿佛有万丈光芒从她身体上映射而出。一种自信从史云心头油然而生,愉悦的心情让她脸上神采奕奕,她再次作出她熟悉而习惯的姿态,双肩微侧三十度,脸旁微危仰起,双手随性地垂直在两旁,神态无比骄傲,恍若睥睨天下的九天神女。岳夜看着她那副神情,马上就从迷失的洪流中清醒回来,他不是一个容易被折服,被俘获的人,对方越是高强他就越是要比对方强上几分,而他并不张狂,他只是让对手深知这一点就足够了。岳夜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双手交叉放在兄前,高出了史云半个头的脸微微下俯,也是睨视着她。史云原本俯视的目光随着岳夜立身而起的身躯变成了仰视,岳夜对她淡笑着,一股淡薄的气势从他身上散发而出。他们两人相距两米。这种仰视的感觉史云并不习惯,所以她很自然地踏前两步,伸出手臂,勾住了他的脖颈,轻抚云鬓的看着他。岳夜只感觉他们贴得是那么近,仿佛没有一点间隙,胸前是那醉人的柔软,软玉温香,岂能让他完全清醒。他把兄前交叉着的双手松开,一手环抱住她的腰枝,一手从她脑后顺着她的发轻抚着。史云大胆的点起脚尖,在岳夜发怔的眼光下送上一个亲吻。“这是初吻,象征着爱的永恒。”史云看着他的眼睛,深情地告诉他。他身体一震,眼光迷惘地看着史云,他激动的知道他拥有了一份永久的爱情,这份恒重的爱是他和他怀中的人儿共有的,而且以后将要他们肩并肩地一同去守护。他很快地回应她一个更深情的吻,“好。”他虽只说了这么一个字而已,可那语气衷的坚定是让人不容置疑的。两人确定关系后的第一次亲密很深情……
岳夜和史云双双去了医院,半路中他们到了一个手机维修店拿回了自己的手机,因为昨夜里他们都落水了,回来时岳夜就把他们俩的手机和手表顺路地送到手机维修店里,还好他们用的手机还不错,经过维修后用起来基本与旧时无异。史云岳夜找到了昨天那两位受伤的兄弟住的病房,病房内并排着放着两张洁白的病床,床上各躺着两个年青人,那个靠门的那张床上的人刚好转过头来,看到了走进来的岳夜和史云,“雷先生!”那个人高兴地喊着岳夜。
“云姐!”那个人看到史云时眼中亮了亮,他可是第一次看见史云散下发来,他没想到他心目中的女神不扎起辫子是如此这般模样,她绑马尾辫时以是女神,而散下发来的她只能用天仙来形容了。史云发觉他的惊意目光,脸上起了一层血色,那个兄弟看到更是明白了,他看向岳夜,眼中是了然的意思。岳夜只是笑笑,而史云却撇过脸,尴尬地干咳两声:“号天你们没事吧?”她开口说。“呵呵,没事了。”他答。然后他又对岳夜说:“昨夜多亏雷先生出手相助,真的太谢谢你了。”
岳夜淡然一笑,道:“没什么,应该的,再说你们是云儿的朋友,我这事本就应该作的。”史云听他这样在自个儿帮中兄弟面前称呼自己,感觉心底有种奇异的滋味浮上心头来。她也赞同地点点头, “以后他也是我们帮中的人了,大家不必见外。”她对靠着床头屏坐起来的号天说。
“是吗?那真是太好了,我们帮中也有雷先生这般身手的人才,那就如虎添翼了。”
“呵呵,小时候学的几手三脚猫功夫,不足挂齿,你别见笑。”他接着又说:“我叫岳夜,以后号天哥喊我名字就好,没必要雷先生了,我听了也不习惯。”
“哈哈,好。”号天爽朗一笑,“我叫号天,跟随云姐也有两三年了,云姐平时都是独走单行,以后就要多靠你去关怀关怀她了。”他对史云坏笑,眼中是哥哥关心妹妹的安然神情,在帮里虽都喊史云作云姐,可其实号天要比史云大出两三岁,对她也是有着一份真挚的兄妹之情。
“嗯,我会的。”史云绕过号天的病床,来到了还在深睡的另一个兄弟的病床边,她开口问:“小翔子他没事吧?怎么还在睡?”她这话是对号天说的。
“他左腿膝下的肌健被砍到了三分之一,刚好砍破了血管,昨夜失血过多,又作了个小手术,所以……所以做完手术后他还要睡上十几个小时。”
号天眼光有点暗淡,“小翔子的腿也许没从前那么灵活了!”史云听完他的解释后眼眶酸了酸。岳夜也绕了过来,床上的小翔子脸色苍白,俊秀的脸上两排眼睫毛轻微地颤动着,他看起来不过十六、七岁而已,就已入了黑道,岳夜知道,只要一踏入黑道的人,就在也难以脱离与它的关系,这跟爬上铢网的虫子一样,不是虫死就是网破,不然就要终生与那黑丝纠缠不清。他拍拍史云的背,以示安慰。史云和雷岳夜两人在医院陪到了午后才走。史云说需要到帮内看看,岳夜便送她去了。在史云带领的“三神堂”帮会门口,史云下了车,岳夜目送她进了楼道。他坐在车中看着这条接,这边的街道叫“五繁街”,也是仅次于贵絮东西两街的繁华街道之一。他想昨夜可能是“三仙堂”的人去了贵絮东街上的“劫煞帮”的地盘,才有发生那种事吧。他再转头看看史云进去的楼层,“三仙堂”只有三层楼高,一楼是个卖场,而上面就是帮会内部,三仙堂的占地面积并不太大,约有三百平方米之多。岳夜叹了口气,踩下了车子的油门。
史云走进三仙堂二楼的大门时,门内的所有人都顿时安静了下来,不管有没戴墨镜的人都用同样的惊诧目光看着她……岳夜回去时到理发店剪了那头遮蔽了他大好面旁的寸发,理发姐姐给他作好发行后简直可以用目不转睛这词来形容她了,她没想到这小男生会帅到如此地步,那双目不大不小,眼瞳乌黑发亮,犹如点漆;那英眉不细不粗,不密不疏,象山水泼墨画中的南雁羽翼;那三分红七分粉的偏薄嘴唇有丝丝刚毅之气魄;象山崖般笔挺的鼻梁表现出他那坚忍倔强不馁的独特气质:这几种各有千秋的五官组合在一起后都是惊人的俊呐。店中的理发小妹都目送着他挺直的背影走出了理发店的玻璃门。柜台里坐着的女店主放下面前的杂志,她扶扶鼻梁上的近视眼镜,眼中闪过精光。
几个闲在一旁的小妹“呼啦啦”地围到了刚为岳夜服务的那个女生身旁,七嘴八舌地连声赞叹道:“哇哇哇!好帅噢!那气质真是须眉中的一绝啊!”
“你认识小帅男吗!?有他的联系电话没!?不然给个扣扣也可以呀!”处于中心的女生早料到有此情节,她摇摇头,淡定地说:“今天第一次经手,还没来得及问呢。”
一个女生用手指卷着胸前的秀发说:“我下次一定要给他剪出一个最适合他的发形。”
另有一个女生捧着自己有点泛红的脸淡说:“我一定要坐上他那辆紫色‘兰博基尼’!”又有一个剪着齐耳短发的女生痴迷的望着自己手中握着的手机屏幕发呆,嘴中喃喃道:“这是一个能带来风波的弟弟!”那三个女生还在滔滔不绝的说出自己的心愿,而站在中间的女生深呼吸了一口气,胸前的挺拔起伏了一下,然后她就淡定地退出了包围圈,一步一迈地走象卫生间。她胸前的乳峰挺拔而高耸,跟着她的步伐微微波动。岳夜带着满背冷汗地离开了理发店,刚才那种被无数女生的眼睛注视的感觉让他周身不自在,他真怕有人控制不住扑上来一口吃了他。不管是店理的小妹还是到那家理发店的女客人都多多少少的带着那种目光看过他,“真是毛骨悚然啊!”他在心中叹气!推开家门后他骤然呆立当场,从门中客厅内漂出了淡淡银光,客厅中央漂舞着一个有着天使女孩般容颜的花季少女,皎洁如月光的白色联衣裙随着她的轻盈舞步旋转摇曳。厅中舞蹈旋转的女孩并没有因为岳夜的到来而停止她修炼的“绚雪神功”。岳夜对眼前跳舞的女孩的面孔有着十分深刻的印象,他正不知这究竟是梦境还是真实的景象时,女孩已立定在了大厅中央,一眼含笑地看着他,他看她对他笑,也露出了一丝盲愣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