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其他四人都是有些愕然。
短暂的死寂过后,秦盈就率先开了口:“有什么等吃完饭回来再说也不迟,城墨,爸妈该饿了。”
二老却是没这么好糊弄过去,一提阮凌,脸色就沉了几分,而且提的那个人,还是借口有事要说将他们从国外叫回来的南城墨。
“你说的有事要说,就是这个?”
南正德眉头已是皱了起来,南城昊不满起来跟他如出一辙,却还不及他凶。
一旁徐惠如见状,便劝道:“先别气,既然儿子说起来,那就坐下来好好听听,到底是什么误会。”
这个家里,看起来最好说话的一贯是徐惠如,但同样也是她,能将南家几个男人拿捏得紧紧的。
“哼,”南正德没好气的瞥了南城墨一眼,目光暗沉一片,“那给家里打个电话。”
他都发话了,既然是没人再说什么,一家人走到客厅沙发那边坐下,秦盈则是负责去打电话跟徐家说要晚些才到。
等她电话打完回来,于嫂已经端了喝的上来,自觉回到房间去了。
“说吧,是什么误会?”
南城墨既然能把人给叫回来,自是想好了要怎么说,当即开了口道:“四年前那晚是我的错,不是阮凌勾引我,而是我喝醉了,一不小心就……阮凌虽然没有告我,但不代表,这不算***。”
他冷静的过分,甚至在说出那两个字的时候,眼神还有些嘲讽。
听着的四人却是都愣住了,随即露了或震惊,或不可置信之色。
“南城墨!”第一个反应过来的是南城昊,他沉着脸道,“就算你想袒护她,也不必这样说,难道你还想用去自首来威胁我们不成!?”
“袒护?”南城墨冷然开口,“大哥如果不信,我还可以将那晚的具体过程告诉你,比如我是怎么把阮凌压倒在床上,又是怎么在她喊疼说不要的时候,坚持做下去……”
“够了!”
“嘭!”
南正德一张脸都黑了,手中茶杯重重磕在茶几上,杯底都裂了,茶水洒了一地。
坐在一旁的徐惠如吓了一跳,随后才轻轻拍了他一下:“吼什么,还没问清楚呢。”
南正德哼了一声:“你想知道你问!”
徐惠如无奈一摇头,转而看向南城墨,眼眸里淡淡的,没说相信也没说不信,只是问:“那晚你既然喝醉了,小凌为什么还会在你的房间?还是说,你们一起喝了酒,都醉了?”
姜还是老的辣,徐惠如这一问,又将事情给拨回原点,他喝醉了阮凌还去他的房间,用意本就不纯,而如果他们是都喝醉了,那就谈不上***,而是酒后乱性了。
说起来,还是要怪阮凌不知检点,还没成年就陪他一起喝酒之类的。
反正,总是阮凌的错,而非他南城墨的错。
就好比当年阮凌无奈的跟他说,他姓南,但她却是姓阮一般。
“她没喝,”南城墨看着眼前或震怒或不解或平静的家人,忽然疲倦无比,“那天,我和交往两年的女朋友分手,她只是想劝我别喝太多,结果,就酿成了大错。如果你们真要认为是她勾引我,那我不介意真的去自首,再给自己辩护成有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