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近,王爷就是在这里被劫走的。”
“这里?那,你可以走了。”
“是。”那人正打算离开。
“不,我不是那个意思。是这个走。”
“福晋,我,我不会说出去的。”
“那,也晚了。”
剑起剑落,该消失的声音,也消失了。
要死去的人也不再了。
很多时候,没用的人就不用再苟活下去浪费一切。
“王爷,属下办事不利,请求王爷责罚。”
“罢了。”凌隆摆了摆手,问道:“贡品还在吗?”
“是,匪徒只劫走了王爷您,其他的一概未动。”
“好,继续上路。”
“王爷,您刚回来,不如先休息一下,稍后启程。”
“不了,圣旨上说要如期而至啊,不能不从啊。”不过这也不失为一个好机会。和夏朝借兵的机会。
三哥,您给我的机会,我就不好意思拒绝了。是不是这个道理呢?“皇上,凌朝来使求见。”
“宣。”
“嗻。”
“宣来使觐见。”
“凌朝来使参见夏王。”
“免礼。”
“谢夏王。”
“来使远道而来,不如陪孤四处看看这夏朝的皇宫如何?”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不知凌隆陪那夏王走了多久。
出来时夜已经深了。
不过,那银质的调兵令牌,可有用多了。
“小蝶姐姐,那里好多人啊。”
“嗯,到了都城了。”这次终于没有骗人了。
“把那些人抓起来。”
“是。”
小蝶一行人一进城门就被围了个水泄不通。这是什么情况?
那个身着官兵服的人拿出张纸,对照了一下慕司的脸。
总结到:“嗯,很像。带走。”
然后真的慕司就被带走了!!这什么世道!
暂浅扯了扯小蝶的袖子,问道:“慕司哥哥,怎么办?”
“跟上。”
“他们为什么要抓走慕司哥哥?”
“不知道。”
“那慕司哥哥为什么不跑掉?明明武功那么高。”
“不想打草惊蛇。”
“可是……”
“暂浅,你听话,在这里站着等我。”
“小蝶姐姐。”暂浅没有那么多安全感,很不舍的扯着小蝶的衣服不肯放手。
“乖,听话。害怕的话就在这里数数。三千以内,我会回来找你。”
“嗯。”暂浅终于放松了点,乖乖的松开了手闭上眼。
“好,现在开始。”刚说完小蝶就已经不在了。
时间不多,有两个人都需要挂念。
挂念是种痛苦,被挂念却是种幸福。
小蝶只是一路跟着那些官兵,可是他们似乎并不想伤害慕司,只是想把他带去哪里。似乎更是想把小蝶引去哪里。
连幕后主使都不知是谁,这样盲目的跟去,不知会不会有危险。
“来人,把那人绑起来,执行火刑。”
女人的声音,看她熟稔着下着命令,手下也在有条不紊的执行。
怎么会?一来就被抓走,连人都没有认清,连罪状都没有认就直接执行火刑。有没有天理了还。
慕司被绑在那里,没有任何反抗得被绑在那。
他看见了小蝶,只是露了一个微笑,意思似乎是不要轻举妄动。
那女人似乎也不着急,只是在等待什么。
看不清那女人的脸,穿着藏青色的夜行衣,似乎不是官府的人。难道是冒牌的不成?
这里也算的上是荒郊野岭的,如果是冒牌的,一切就好办了。
小蝶正想冲上前去,却被人拦了下来。
是那天救下的那个人。那个凌朝的王爷。
“把小孩子一个人丢在路边怎么行?上次欠你的人情现在还给你。不过我救了他还救了你,所以你现在欠我一个人情。”
有这么算熟的么!
“夏朝是不会放过任何一个伤害官员哪怕是官兵的人。就算你救得下他,最后也只能逃。”
原来如此。
暂浅和小蝶就那样站在那里,看着那个王爷怎么施展身手救人。
“不知你们是哪位大人府上的人,可有令牌为证?”那些人被突如其来的问了那么一句,都有点懵了。
“自,自然是有的。”
“哦?可否让本人一瞧?我是凌朝使臣,特来护送贡品。敢问可否拜访你家大人?”
“我,我们家老爷。”那些人支支吾吾再编不出什么来了。
“你们抓的是我的朋友,可否……”
“我们也是受人所托。”
“哦?敢问是何人要置他于死地?”
“是她!”一人指着不远处的地方,本坐在那儿的那个穿藏青色夜行衣的女子却不见了,
“既是无人,想必是各位弄错了。不如放了我那位朋友吧。”
“也好。那就算了吧。”那帮人似乎也不想多生事端,风也似的逃了。
“多谢公子救命之恩。”慕司说道。
“不妨不妨,也是你们救了我一命。”凌隆倒也不算客气。
“那就算是互不相欠了。那在下告辞。”慕司跟在小蝶身后迅速离开。
“不,不是呢。你们还多欠我一次。”已经走远的身影,不知有没有听见最后的话。
罢了,以后,还有机会的,让你们还给我。
“为什么不自己动手?”小蝶问道。
“知道你会来救我。”怎么觉得一副志在必得的样子。
“如果我不会呢?”
“不会的。”
相比于小蝶而言,慕司倒显得淡淡然。
算了,过去都过去了。只是那个藏青色夜行衣的女人是什么来头?衡庐的人,还是其他门派的?
怀辰乘着混乱迅速离开了,心里不住的疑惑:他们怎么会在一起?王爷是被救出来了。可是和那个女人又有什么关联,为什么要救他们?是衡庐的消息不再灵通了还是被封锁了?一次失败了以后定会引起警觉的。这,何时才有出头之日啊。
师兄,代号为怀辰的暗棋最近有所动作。
这是衡易最近给衡庐掌门衡苎的纸条。
“怀辰?”衡苎显然对那个名字有些陌生。“是吗?近期送下山的药少给她送些。以示惩戒。”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