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是在救人!”楚凡和魏明闻言立即上前一张双臂想将他们给拦住,堵在了门口。
“在这儿大搞封建迷信还敢说是救人?我们医生才是救死扶伤的白衣天使!快点把他们几个装神弄鬼的都给我赶出去,不要影响我们医院的名誉!”见有人跑来阻拦,领头的那个男医生大声吼喝道。并且一把就将楚凡和魏明两人给推开了,然后闯了进去。
“是,主任。”几个年轻的护士穿着粉红色的护士装一边答应着,一边就向着楚凡和魏明以及那个中年妇女扑了上来。
还没等楚凡再次去拦住那个男医生,一旁的三四个女护士一把就将他给抱住了。
别看这些个女护士长得不怎么样,但力气却贼大,而且胸脯也鼓鼓的,将紧身的护士服顶得老高,就像两座巨大的山包一样,然后她们瞬间就将楚凡给压在地上动弹不得了。
“这位大师是在救我的女儿啊,马上就快成功了,请你们高抬贵手,再等一等,就再等几分钟就可以了!求你们了!”那个中年妇女在几个护士的包围下苦苦哀求,略带皱纹的眼中噙满了泪水,顷刻就要滚落下来。
“什么狗屁大师,我看就是个神棍!”那个男医生当即骂道:“现在这些神棍的胆子还真是越来越大了,居然敢跑到医院来抢生意,还把病患家属迷得神魂颠倒的,真是太过分了!”
说着,这个男医生冲过去后,一把就将点在病床前的那三只增灵烛给一巴掌打翻了。
“什么个破玩意,大白天的不开灯,拉了窗帘,黑漆漆的点这些个鬼东西干什么!”
扑哧一声,三只增灵烛的烛火一下摔倒在地上,闪烁了两下就熄了。
“糟糕!”见到增灵烛灭了,那个黄衣大师急的大叫。
“作孽呀,前功尽弃了,你们这是要干什么啊!”黄衣大师气得一跺脚。
但还没来得及等他再继续发牢骚抱怨,一股阴风无端的就从魂箩里刮了出来。
顿时,那些升腾起的白色水汽一下就被吹散了。另外本来那些好端端竖立起来的米粒也是瞬间就倒了下去,与此同时,一道如锈蚀的老门摩擦开启般的声音传了出来;“叫你多管闲事,阻我者,拿魂魄来!”
一股更加冰冷的阴风吹来,就像是一只张开的五指利爪朝着黄衣大师抓来。
黄衣大师没想到刚才地府里那股神秘的阴寒恶灵这么厉害,现在居然对他展开了攻击。
黄衣大师赶紧举起手中的桃木杖向着那股阴风就劈了过去。
“恶灵,退让!”同时黄衣大师高声大喝。
但令他万万没有想到的居然是这股阴风在他的桃木杖上绕了一圈,然后便钻入地底,朝他的脚心袭去。
“啊!”顿时,那个黄衣大师一声凄厉的惨叫,并怒吼道:“是咒灵,我太大意了!”
就在黄衣大师大叫的同时,楚凡和魏明都在魂箩的上方看见了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小女孩儿,有些凌乱的头发将整个脸都给遮住了,手里拿着个脏兮兮的破布娃娃,只是这个景象瞬间即逝,时间虽然短,但他们两个却十分肯定没有看错。
只是后来他们问那些护士的时候她们个个都说没有看见,还骂他俩是神经病,以后再不许他们来医院了。
黄衣大师一声惨叫后,那股阴风便一下消失得无影无踪了,整个病房感觉也没那么压抑了,就连突然骤降的气温都像是没刚才那么冷了。
只是那个黄衣大师一直没有起来。
等到魏明还有楚凡以及那个中来年妇女挣脱那些护士跑去看他时,三人禁不住整个人都呆了。
现在只见那个黄衣大师像是傻了一样,嘴角流着哈喇子,并且还一抽一抽的,眼神涣散,手脚也蜷缩着。
“他……他这是怎么了?”楚凡现在看见黄衣大师的情况后说话都有些结巴了。
“哼,整天装神弄鬼的,现在见诡计被识破又开始装疯卖傻起来了?我就知道你们是帮神棍,骗子!保安,保安,快点把这个人给我抬出去!”见黄衣大师半天不起来,那个领头的男医生将医院的保安给叫来了。
“刚才吹那几股风还真把老子给吓到了,不过还好老子反应快,将那个大师一脚踢在了前面。想吓唬老子,没门!”见保安将他们几人赶走后,那个男医生和那几个护士也离开了病房,在过道上他嬉笑着对这几个女护士说道,对自己刚才的机智相当的得瑟。
“谁叫你是我们的主任呢,整个院里就属你最当机立断了!”那几个女护士都将身体紧紧的挨着那个男医生,然后献媚似的夸赞道。
从医院出来后,那个中年妇女一直喃喃自语的说道:“这个大师恐怕刚才被夺去地魂了!”
“夺去地魂?阿姨您这是什么意思啊?难道您也懂这个不成?”楚凡不解的问道。
只听那个中年妇女哀叹了口气后说道:“我一个妇道人家哪里懂得这些啊!我也是先前找这个黄衣大师的时候,将我的女儿现在的情况讲给他听后,他分析一些了失魂的症状,我比照了下猜测的。他说人有三魂七魄,其中的三魂是指天魂、地魂、人魂,古称胎光、爽灵、幽精,也可称之为主魂或灵魂、觉魂、生魂或元神、阳神、阴神。七魄就是尸狗、伏矢、雀阴、吞贼、非毒、除秽、臭肺,亦是喜、怒、哀、惧、爱、恶、欲。地魂主宰人的灵智和善恶羞耻,地魂若失去,人就会变得呆傻发疯,神经就会散乱,不知道羞耻,浑浑噩噩的,如行尸走肉一般,失了灵智。天地万物虽然都有魂,但植物只有一条生魂,没地魂和灵魂,畜生有一条生魂和一条灵魂,人则有灵魂、地魂和生魂三种魂。这也是为什么只有人才能开启灵智的原因。现在大师变得呆呆傻傻的,我估计多半是丢了地魂,要想复原看来是不可能了。而我的女儿也是彻底没救了!算了,这就是命呐!”说着那个中年妇女就嘤嘤的哭了起来。
楚凡和魏明也是无奈,只能好心安慰一番,最后便也离开了。
经过这番折腾,天已经擦黑了。走在回去的路上楚凡突然问魏明道:“当时那个黄衣大师说什么失算了,是咒灵,你可听见了?”
“嗯,他那声喊得那么凄厉,怎么会没听见,只是不知道他说的那个咒灵是个什么意思?”魏明想了想后说道。
现在两人均是陷入了沉思,不知该如何是好了。但也只得先各自回家休息,明天仍旧还得继续上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