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画这时候才反应过来。他从来没有这么尴尬过,也从来没有这么近距离看过一个人,还是个女的。
那一刻,白子画像一个灵魂被掏空的躯壳。那一刻,白子画像一个失了意识的人。那一刻,白子画像一个受到惊吓的孩子。没有了思维的控制,没有了动作的敏感,脑子像被掏空一样。
白子画拍拍手,脸红地躺在了花千骨的床上。一阵异香飘了过来,很淡,淡到可以闻不到。被另一种东西使劲地压着,散发不出多少。好熟悉的味道,好像在哪里闻过。
白子画的脑子里又浮现出一些零零碎碎的画面,他闭上眼睛,任其画面在脑子里放映。
起先是一个白衣男子在花莲村救出了一个穿得破破烂烂的女子,白子画看不清他们的脸。画面一转,那个男子正和女子在雪山上打雪仗。然而画面又转了,男子中毒了,女子拿着什么出去了。画面再次转动,男子的毒好了,女子却穿了件红衣,看起来很可怕。画面再次转起,男子用一把剑杀了那个女子。女子死去时,男子疯了,到处杀人……
白子画吓了一跳,脸上直冒虚汗。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梦见这些画面,但是好真实,仿佛那个男子就是自己。
此时此刻,夜已深了,白子画下了床,他来到客厅,花千骨在沙发上睡着了。白子画拿了个被子,盖在了花千骨的身上。为什么,为什么我对她会有一张似曾相识的感觉,好像很久以前就认识了。她到底和我是什么关系,还有那些画面,到底是什么?
白子画想了想,还是不要想了,顺其自然了,总有一天会知道的。他望了花千骨一眼,又走回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