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画来到花千骨的家,拨通了家里的电话:“喂,王叔,我在外面,今晚就不回家了,您跟我爸说一声。”“好,少爷。”
王叔是白子画家的司机,为人老实善良,乐于助人,善解人意,也非常疼爱白子画,白家对他像亲人一样。
“子画,你先去房间坐一会儿,我把客厅打扫一下。”说着,便忙活起来。
她一遍又一遍地拖地(小骨的家其实非常干净,花千骨只是习惯了干家务)。看着汗一滴一滴地流下来,白子画怪心疼的。他走上去,拿去随身携带的手帕给花千骨擦汗。
四目相对,花千骨和白子画都有些脸红。
“那个,子画,我地拖好了,来坐吧,我去煮饭。”说着,错看目光,害羞地向厨房跑去。
没多久,一大桌的美食便印入眼帘:“子画,饭做好了,快来吃。”“好。”
“小骨,4年不见,厨房见长呀。”“你太浮夸了。好了,食不言,寝不语。吃饭吧。”
“‘食不言,寝不语。’这句话好像在哪里说过。”白子画思考了一下,算了,不想了,吃饭。
“来尝尝我的拿手好菜——桃花羹!”花千骨兴致勃勃地说着,一只手把一碗桃花羹往白子画那边推。
“好。”白子画那起勺子,吃了一口:这个味道,好熟悉,我好像以前吃过,“嗯,特别好吃。”
“谢谢夸奖,我一到春天,就把院子里的桃花树都摇光,然后储存一些冬天吃,我爸爸天天说我就是为桃花而生的。我不知道那些桃花树哪里来的,我爸爸也不知道。听说是一位上仙为了纪念自己死去的妻子种下的,一天一棵。我觉得那个上仙特别痴情。”
白子画听着,脑子里多了一些模糊的画面:一个男人杀了一个女人,然后跪在旁边哭。
白子画摇摇头——这个画面是那么真实,仿佛亲身经历的,又是你们模糊,他越想抓住,就越是抓不住,那种若隐若现的画面,让白子画有些头晕。
“子画,你怎么了。”花千骨看白子画好像有些异样。“没什么,就是有一些模糊的画面,可能是太累了,休息一下就好了。”
“那你去我房间吧,我睡沙发。”“这……”“这什么,快去休息,走走走。”二话不说,拉着白子画就往房间走去,“哝,你睡这里,我睡外面的沙发,这里有灯有蚊帐,蚊子多也不会叮你,我看你脸色挺不好的,快去休息吧。”说着,就往门口走去。
“诶,等一下。”白子画一踱步,就踩到了花千骨的裙子。“啊!”两个人一前一后往地上倒去,脸对脸,鼻子对鼻子,相隔只有几厘米。目光交融,脸红得不像样。两个人都呆住了,几十秒后,花千骨才反应过来——自己就这样被白子画压在了身下。
“那个,我……我去洗碗,你就休息吧。”说完,推开白子画,快速得跑了出去……